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被許江給壓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放在了白鶴的身上,卻是帶著一種警惕和一種敵意的的目光。
這這一場棋藝的開始比賽之前,許江被太清幾個人給團團的圍了起來,許江在他們中間站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他的胳膊剛剛受傷,雖然說下棋並不是什麼體力活,可是因為持續的時間太長,許江還是有些擔心能不能夠支撐的下來。
太清看著許江,神色中有些擔憂,開口說道:“你怎麼樣,能比賽嗎?”
許江輕笑了一聲,說道:“當然。”
“如果不行,中間可以暫停比賽!”這是歸一看著許江上台前,強硬留下來的一句話。
天華派的長老和歸元都聽見了歸一的這句話,隻不過彼此也都是歎息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
白鶴眼神頗為複雜的看著那個緩緩的走上了台階的弟子,許江。
他這是不知道從哪兒換來的一身嶄新的衣服,隻不過白鶴還是看的出來,許江在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右胳膊受傷的地方,甚至不敢大幅度的擺動。
如果這是之前的白鶴,他定會走上前狠狠的諷刺一堆許江。
隻不過,自從白鶴知道,許江就是給他下生死劫的人之後,對許江的態度就開始不知所措了起來。
如果對許江惡劣一些,他現在小命還在許江的手中掌握著,何況許江這幾個人的修為又的確不低!
但是,如果讓他對區區一個許江畢恭畢敬的話,那麼他白鶴又是萬萬做不到!
他白鶴何止是天之驕子,他許江又是什麼東西!
白鶴一步步的 跟著走上了擂台,看著自己對麵的許江,輕聲說道:“許江,隱藏夠深!”
白鶴到現在還有些不解,許江隻是那樣看了自己一樣,自己為什麼就暈乎乎的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沒有辦法爬起來,這許江隻是一個粗老爺們兒罷了,又不是輕衣什麼的?
許江看向了白鶴,也低聲說道:“我以為,你們天華派的弟子,都是什麼正人君子呢。可是,真是想不到,道貌岸然的君子也是君子?”
“你到底想幹什麼!”一想到自己竟然被控製在一個小弟子手中,白鶴心中就開始怒火中燒了起來!
許江看著白鶴,冷聲說道:“我不想做什麼,是你先來招惹我!”
“這樣,我心甘情願將這一場比賽輸給你,你將我的生死劫給解開,你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任何!”白鶴看向了許江,皺起了眉頭低聲說道。
這擂台四周的所有人,都在疑惑的看著這兩個人。
好好的比賽,怎麼沒一會兒,就變成了這兩個人是在愛討論一些什麼東西?
許江看向了四周,開口說道:“不可能,你還是好好的完成你的比賽吧!”
說著,許江抬手一揮,轉身走到了棋桌旁邊,坐了下來,之後看著孩子一旁站著的白鶴。
白鶴轉身也看向了許江,步步堅定的走到了許江的旁邊,開口說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還有一些什麼樣兒的本事!”
兩個人坐在了棋桌前麵之後,雷震看向了白鶴,開口說道:“這怎麼都看不出來,竟然像是一個陷害許江的家夥。等這一場比賽結束之後,太清師兄你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太清看著許江,一皺眉開口說道:“你放心吧,許江自然有本事能夠收拾他。如果這一場比賽之後許江收拾不了他,到時候再讓我上場。”
白鶴虎視眈眈的看著許江,抬起手中的黑棋,一字先落下。
不管是眾位長老,還是擂台下麵的宋老虎眾人,都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這兩個人在上麵下棋也是一聲不吭,眾人甚至都沒有辦法推測出來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隻不過,隻能夠看出來這兩個人的神色都是異常的緊張,這是最後一局,誰輸誰贏就看著最後一局。
一個時辰過去了之後,隻聽見一聲鼓聲之後,兩個人紛紛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許江終究還是忍住了自己 胳膊上的疼痛感,隻不過他慘白的臉色和額頭上麵因為隱忍的冷汗,還是出賣了他。
宋老虎一旁的手下開口說道:“虎老大,看起來咱們許老大的臉色,似乎不好?”
“別管這一局誰輸誰贏,你們的錢,我如數還給你們!”宋老虎看向了這群,跟著自己一起壓了許江贏的手下,開口說道。
那群人連連搖頭,說道:“我們都是心甘情願壓許老大的,結果還沒出來呢,誰輸誰贏不一定!”
一旁的人哈哈一笑,說道:“怎麼還會不一定了,上一次許江贏是他運氣好,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沒看許江臉色很是不好看?”
不一會兒,這擂台下麵竟然開始吵了起來。
掌門幹咳了一聲,說道:“行了,你們快去上麵查一下棋子,然後通報一下他們下去的招數。”
太清看向了許江,焦急的開口說道:“怎麼回事,誰輸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