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試的結果出來之後,賭場一片嘩然,之前壓太清會是第三名的人,紛紛歎息,這表示他們肯定輸了。
而那群壓了白鶴的弟子,紛紛臉上帶著欣喜的表情,甚至直接就蹲在了擂台下麵,等著看最直接的結果,打算白鶴贏了之後,轉身就去賭場要錢。
許江在去太清休息的地方,路過看見了白鶴休息的地方,他看見白鶴神色憤恨,在破口大罵著那群弟子。
許江搖了搖頭,如果是太清的話,他隻會無奈的笑一笑,隨後將所有的過錯都壓在自己的身上,他從來都不會將那些過錯,放在別的弟子的身上。
“恭喜啊師兄,又贏了!”許江也算是看著太清一路贏著走上來的。
太清看向了許江,笑一笑說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贏了,剩下的風行我是鬥不過他了。”
風行的修為是凝神,許江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師兄這次保住了第二名的帽子,至少沒有往下滑不是。”
“是啊,真的是險勝了,這些年白鶴進步了很多!”
歸一看向了許江,開口說道:“許江,太清說他想要將這一次機會讓給你,你為什麼不要?”
“昨日,風行已經過來找我了,說掌門已經同意我下山!隻不過,還要等天華派的這群弟子離開之後,才會告示出來,所以讓我等一段時間!”
其實是昨天,許江逼迫這風行做下來的承諾。
歸一的表情一愣,看先了許江,說道:“真的?這掌門,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你下山?”
“或許是因為,最近你們兩個人逼的緊吧,而且他們自己也理虧,怎麼能夠這樣一直拖下去。”許江不動聲色的撒著謊話,開口說道。
聽到許江可以下山,太清長呼出了一口氣,說道:“我等了這麼消息這麼久,終於還是等到了!”
“這樣一來,師兄你就可以跟水墨師姐在一起了,不是嗎?”許江看著太清,笑道。
太清有些窘迫的說道:“許江,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
“怎麼不開這個玩笑,前兩天我還真的以為不要放棄和水墨師姐在一起的機會,我都快著急死了,都說了,這件事情我能夠解決,你們不要費心了!”許江看著太清,開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天心派的女弟子走進了休息室,開口說道:“拜見歸一長老和眾位師兄!”
許江幾個人轉頭看了過去,歸一開口說道:“你這是天心派的弟子吧?何事?”
“歸一長老,我的師姐輕衣受傷了,所以她想要跟你們詢問一下,下一場比試放到下午如何?她需要時間,來修養一下!”
那女弟子,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
歸一疑惑的說道:“何時受傷的,可嚴重?”
“回長老,是有些嚴重,不然的話,師姐不會推遲比賽!可是這件事情,還需要三位師兄同意才行!”那女弟子開口說道。
歸一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邊同意,讓輕衣恢複一下元氣再比賽吧!如果受傷嚴重,明日比賽也可以!”
那輕衣是唯一一個挺到了前四名的女弟子,看起來又柔弱,歸一自然不好開口強迫她參加筆試。
那女弟子微微一下,說道:“多謝歸一長老!”
這個時候,歸一開口說道:“許江,你跟上你的這位師姐,去看看輕衣情況如何,如果嚴重了告訴她,明日再參加比試!”
許江隻好點了點頭,說道:“遵命!”
那女弟子帶著許江向著她們的休息室走了過去,這是許江第二次進這個地方,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屋子裏麵的人,看到有些扭捏的走進來的許江,紛紛噗嗤一樂,說道:“這不是許江師弟,你來這兒幹嘛?”
許江看向了在躺椅上麵半躺著的輕衣,開口說道:“師姐好,我師父讓我過來詢問一下師姐的傷況。並且讓我轉告師姐,如果受傷嚴重的話,明日比賽也即可!”
輕衣輕笑了一聲,直接轉身躺在了躺椅上麵。
那輕紗貼在了輕衣玲瓏的身軀上麵,左右有些破爛的袖子,露出了輕衣白玉一般的長臂,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嫵媚,許江趕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自己上一次不過是拒絕了輕衣就被這群女流氓差點兒拔了衣服,自己這次若是敢赤裸裸的看,說不定會怎麼著呢。
這個時候,那麼叫做玫姐姐的女弟子走上前,輕笑了一聲,說道:“呆子,我家輕衣好著呢,一點兒都沒有受傷!”
許江抬頭,有些疑惑不解。
“我隻是擔心白鶴受傷太重罷了。”輕衣淡然的開口說道。
許江這個時候理解的點了點頭,原來輕衣是擔心白鶴,看來白鶴,似乎並不是一廂情願?
但是眼前這麼好的女子,如果配了白鶴的話,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隨後輕衣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如果他受傷太嚴重,到時候我取得了第三名,某些人也會說我輕衣勝之不武,趁人之危罷了!而且他受傷了,我也不敢出手太重,怎麼狠狠的教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