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弟子抬手就向著驕陽揮舞著鞭子,驕陽握緊長劍一揮,那鞭子帶來的淩厲,硬生生被長劍給斬斷。
這算是兩個人互相試探了一番,隨後驕陽冷哼了一聲,說道:“歪門邪道!”
隨後,這長劍一瞬間靈光大作,火紅色的靈力幾乎都要將驕陽給包裹了起來,這時候,眾人才意識到,這驕陽的修為竟然不知不覺之間便的這麼高。
靈力漸漸的逼進那握著長鞭的女弟子,女弟子不慌不忙,抬手便在空中狠狠的摔出了幾鞭子。
那幾鞭子竟然井然有序的向著驕陽的靈力逼進,驕陽抬手一揮,長劍被她揮在了空中,向著那女弟子的長鞭迸發了過去。
鞭子似乎猶如一條靈活的蛇,又像枯萎的玫瑰花的枯枝,上麵滿是倒刺,倘若被觸碰到的話,即使有銀絲護著,說不定也會被傷到肉體。
驕陽抬手,手中的利刃揮舞向了那長鞭,隻不過那長鞭就好像是有眼睛一般,自己悄然躲了過去。
許江暗道不好,轉身悄悄的消失在了這擂台下麵。
果然,下一刻那長鞭就猶如雨點兒一般的落下,驕陽手中的長劍還沒有來得及握緊,那長鞭便已經落下,啪的一聲,之間驕陽的胳膊上麵,那本來的銀絲竟然已經崩斷。
許江走到了暗處,直接逼出雷震自己一身的夜星,隨後一個瞬移出現在了房頂之上,雙眼看著下麵的擂台。
一旁的冰峰,他在垂死掙紮,長劍拔出之後一個冰牆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替他阻擋,隻不過下一刻直接就被白鶴背後浮現出來的那一隻鶴的利爪給破的粉碎。
再之後,冰峰連連後退,一口鮮血噴出,白鶴勝。
勝的毫無任何懸念,許江沉默不語,看向了一旁的驕陽。
沒有人發現一個身穿銀甲臉上帶著麵具的人,出現在這房頂之上。
就在下一刻,那女弟子手中的鞭子,竟然無限延長,那場麵的倒刺讓人看見就忍不住的冒冷汗。
一鞭子又下去,打在了驕陽的胸前,胸前的戰衣被撕開,隨後驕陽手足無措的想要護著自己的衣服,可是下一刻,那女弟子的長鞭便又打了下來。
這時候,驕陽因為自己的衣服,早就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哪裏再能夠和這女弟子一站。
許江歎息了一聲,看來,天心派的女道士都不是什麼善人!
抬手,一道異能操控著那女弟子手中的長鞭,眾人這才發現啊,原來這房頂之上,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還站著這樣一個奇怪的人。
許江狠狠的一拉這長鞭,長鞭從那女弟子的手中脫落下來,許江輕輕一點腳從房頂上麵飄落下。
驕陽無措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她認識他,隻不過,隻是和他見過一麵罷了,這人是大長老親信弟子的主上,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許江一揮手,那女弟子手中的衣服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許江將衣服披在了驕陽的背上,彎腰將人給抱起來之後,離開了這擂台上麵。
這之間,沒有任何人反應過來,所有人隻是沉默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等到許江帶著驕陽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之後,這才有人反應了過來,驚呼道:“帶走驕陽師姐的這人是誰!”
許江一路將驕陽護送到了踏雪閣,之後目不斜視的說道:“許江讓我過來護你一程,快回去將衣服給換了吧。”
驕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因為還有一層銀絲,所以還能夠勉強護住身體,就抬手看著許江,開口說道:“你究竟是誰?”
“我們兩個見過不是嗎?”許江笑道。
驕陽猛的搖頭,開口說道:“不是,我感覺,我好像和你認識。可是,說不出來哪兒熟悉。”
許江笑道:“恩,我們兩個有過一麵之緣。”
“不是的!不是那種一麵之緣,而是很熟悉很熟悉!”驕陽有些固執的看著許江,開口說道。
“興許是上輩子。”說著,許江轉身就要離開。
驕陽趕忙抬手拉住了許江的胳膊,開口說道:“我是不是,輸了?”
許江歎息了一聲,這一次天心派有備而來,雖然不知道她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許江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盡力了。不會有人恥笑你輸,她們隻會說天心派的卑鄙無恥。”
“可是,還是輸了。”驕陽鬆開了許江的手,搖了搖頭向著踏雪閣裏麵走了過去。
許江看著驕陽額背影,疑惑,輸贏又如何,對於她來說,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這時候的擂台,四長老終究忍不住,站起了身開口說道:“這一局,我的弟子輸了,可是我們輸在堂堂正正,你們的確贏了,贏的卑鄙無恥!”
若彤看向了輕衣,見到輕衣的眼中有著濃厚的無奈和愧疚,不過,她必須要這麼做,要麼贏,要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