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之後,一個鷹鉤鼻的男人走上前,皺眉說道:“怎麼可能?”
那瘦弱的弟子提著茶水靠在了一邊兒的門框上麵,說道:“真的沒有,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鷹鉤鼻的男人推開了房門,抬腳向著裏麵緩緩的走了進去,而他的後麵,剛剛打掃房間的兩個人,也緊隨其後。
就連那被淩兔打掉一顆牙齒的胖子,他也在後麵跟著,這四個人緩緩的走進了這房間裏麵。
鷹鉤鼻的男人看了看這桌子上麵之後,對著一旁儒雅的男人示意了一下。
那儒雅的男人怒視了鷹鉤鼻一眼,說道:“你怎麼不去看看!”
“你去不去?”這鷹鉤鼻的弟子亮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說道。
“算了蒼鷹,幹嘛非要啟元過去!咱們不是有人嗎?”說著,這弟子轉身,走到了門框旁邊。
“小景,進去替你師兄看看,主上在不在!”這弟子看著這瘦弱的家夥,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個瘦弱提著茶壺的弟子,就是叫小景,他縮了縮肩膀膽怯的說道:“主上不在就不在吧,可能是他剛剛走了呢!”
“媽的,一句一個主上,你叫的這麼溜是吧!”這時候,那鷹鉤鼻的男人走上前,作勢揚拳要打六兒罵道。
這時候,一旁拿儒雅的弟子連忙攔住了鷹鉤鼻,說道:“這個時候你打小景,是把他往那不知道哪兒跳出來的道長身邊趕!”
鷹鉤鼻的男人這才冷哼了一聲,看著小景說道:“不可能,我們就在院子裏麵站著的,眼睜睜看著他進來的。你給我進臥室,去看看他在不在!”
“在又能夠怎麼樣!”那叫做啟元的男人有些焦急了起來。
“老子就是想看,你給我進去!”這蒼鷹抬手,就拉著六兒的胳膊,將他向著臥室推了過去。
小景求救一般的看向了啟元,那啟元也隻是歎息了一聲,蒼鷹的脾氣上來誰也攔不住。
等到小景走到了臥室前之後,又敲了敲房門,說道:“主…我來送茶水!”
沉默了好一陣之後,依舊沒有任何人影。
小景終究一咬牙,將房門給推開,結果隻是聽見了吱呀一聲之後,在看房間裏麵,也是沒有一個人影。
那蒼鷹怒視著小景,走上前雙手推開了房門之後,結果也隻是看見,臥室裏麵沒有任何人,難道兩個人還能夠憑空消失不成?
這蒼鷹又轉身憤恨的看著書房,抬手將書房又給推開,結果還是空無一人。
那滿臉橫肉的胖子,捂著自己的嘴巴說道:“蒼蠅師兄,難不成咱們遇見鬼了?”
“鬼你個頭,咱們可是修道的弟子,什麼鬼敢來咱們這兒搗亂!還有,師父和太清師兄難不成也是假的?還有你臉上的傷,也是鬼給你啃出來的?”蒼鷹抬手拍了拍胖子臉上的傷口,說道。
這胖子哎呦了兩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說道:“這哪是假的啊,可是他的那個仆人,也太厲害了!”
啟元看了看著房間,對著小景說道:“你將所有的房門都給關上,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我們不要在這兒多待,快出去!”
蒼鷹抬手甩開了啟元,說道:“怎麼,這本來就是老子的房間,我在這兒多待一會兒怎麼了!”
啟元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將在這兒待著,一會兒那道士回來了,他怎收拾你,可跟我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說著一揮手,便帶著幾個弟子走出了這房間。
“見了鬼了,這本來就在這房間裏麵,怎麼會消失不見!”那滿臉橫肉的胖子叫宋波,他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低聲的說道。
“哼,隻不過是主上修為太高,在進入了房間之後,便離開了罷了。”啟元遠遠的看著那個房間,輕聲說道。
胖子宋波滿臉的驚愕,說道:“怎麼可能,這可是咱們太清師兄才會的,他怎麼會瞬移?”
淩兔的修為的確可以瞬移了,但是許江則是用銘刻才完成的瞬移。
“最可怕的,難道不是他的那個仆人也是瞬移離開的嗎?”啟元坐在了椅子上麵,歎息了一聲說道。
他們兄弟幾個在這兒逍遙了這麼久,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這麼硬的人,如今看來,似乎他們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經過啟元這麼一說之後,宋波那幾個人紛紛都安靜了下來,看著啟元說道:“啟元師兄,你足智多謀,幫我們想想,難不成我們就要這樣認了?”
還不等啟元開口,這時候蒼鷹走出了房間,他抬手甩上了房門,怒吼說道:“想讓老子認他,妄想!”
“你也不看看,我們幾個人都被打成了什麼樣子!”這宋波歎息了一聲,看著蒼鷹說道。
蒼鷹冷哼了一聲,抬手一揮,說道:“你們怎麼樣兒跟老子沒關係,但是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挺好了,別讓我知道,你們誰臣服了這個不知道那兒跳出來的小道士,不然的話,看我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