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是在十方山的天雷派上麵,所以很多事情許江已經足夠手下留情。
若是在山下的許江,那麼他在草藥上麵抹的不僅僅是追蹤香,應該還有鶴頂紅才對。
太清這種在天雷派上麵一心一意修煉的弟子,哪裏懂得世事的險惡。
而且當初是風行自己修煉的上古古書,沒有任何一個人逼迫他威脅他,既然他敢修煉,就得接受上古古書帶來的反噬。
太清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風行知道,草藥是從咱們這兒出去的。如果那草藥沒有用的話,我怕?”
“不用怕,隻要他敢來搗亂,我就讓他爬著出去!”許江冷笑了一聲,轉身這才走出了太清的房間。
許江搖了搖頭,怪不得這麼多年太清和風行兩個人相鬥,這太清一直輸。
太心慈手軟的人,並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而是一個軟柿子罷了。像風行那種家夥,就得狠狠的教訓他,他敢叫囂一次就打掉他一顆牙,次數多了,自然不敢再叫囂。
可是之前的太清,選擇的是隱忍,他顧忌所謂的師兄弟情,一次又一次的退讓,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退讓換來的並不是所謂的同門師兄弟的感情,而是風行的得寸進尺。
太清看著許江離去的背影,疑惑的說道:“風行修為,可是凝神啊。”
許江回到自己的院子裏麵的時候,匆匆走過他麵前一個人影,許江一皺眉望了過去。
“宋老虎!”許江開口看著那人喊道。
這宋老虎膀大腰圓,後麵風風火火的跟著幾個弟子在這聆雨閣走起路來恨不得都是橫著走。
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這宋老虎哼了一聲,說道:“誰喊小爺我?”
“這兒呢!”許江看宋老虎的脖子幾乎都要被自己給扭斷了,無奈的開口說道,對著他揮了揮手。
宋老虎沒有想到喊自己的人竟然會是許江,哈哈一笑說道:“許江師弟,你怎麼知道我叫宋老虎!”
“你們眼瞎心瞎,我宋老虎可不瞎!”許江看著宋老虎,將他說出來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道。
也就是這一句話,讓許江記住這仗義的兄弟叫宋老虎。
宋老虎一掌拍向了自己的頭,揚天大笑兩聲說道:“沒錯沒錯,你看我這記性!不過也沒想到許江師弟你,能把我這小人物的名字給記下來!”
“你怎麼還能夠是小人物了呢?”許江走上前笑道。
“你看,那天站你旁邊的,哪個不是天雷派有頭有臉的人物,我這肯定就是小人物啊!”宋老虎擺了擺手說道。
“你可是第一個出來給我作證的人,再小的人物,我許江也得記在心裏了不是!真是沒想到,第一個出來給我作證的弟子,竟然會是一個跟我毫不相識的人!”許江看著宋老虎,目光頗為欣賞。
宋老虎抬手一揮,說道:“這有啥,那天我看見你跟三長老敢那樣說話,我宋老虎當時就覺得,這真是他媽的一條漢子!可是後來老子看居然連給你作證的人都沒有,這哪行啊,這麼仗義的漢子可不能夠讓有權利的人給欺負了去!”
宋老虎旁邊的人幹咳了一聲,說道:“虎哥你說話注意著點兒!”
如果宋老虎這話穿到了三長老的耳朵邊兒,不知道又該掀起來怎麼樣的一場風暴呢!
宋老虎不樂意的說道:“咋,三長老抽我的鞭子還少了,我宋老虎皮肉早就厚成豬肉了,不怕!”
許江沒有想到,在這天雷派上麵,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弟子,不由的抬手說道:“我今天將老虎師兄你給喊住,就是想說一聲,老虎師兄你的拔刀相助挺身而出,這個恩情我許江領了,也記在心裏了。如果老虎師兄你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宋老虎老臉一紅,說道:“許江師弟你看你還客氣起來了,其實那天師弟你跟三長老當著那麼多的弟子對峙之後,我就一直想認識師弟你來著。不過吧,你看你見天身邊兒跟著的都是太清師兄巫溪師兄,我這也不敢往跟前湊。你要是真看的起我,你就跟我交一朋友唄!”
“好,我也正想認識老虎師兄你!”許江看著這宋老虎,說的也是真心話,這天雷派上麵這麼有血性的弟子不多了。
真性情的男人之間隻有惺惺相惜。
許江認識宋老虎還有一個原因,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幫自己對付了三長老,雖然還不知道三長老是什麼態度,也已經派人在暗處注意著宋老虎了,可是還是跟他相熟比較好。
這樣一來,如果三長老對他有什麼動作的話,許江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曾經幫過他許江的人,他許江就絕不允許他被某些人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