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一整夜並沒有怎麼入睡,隻不過隻打坐了一會兒,將自己體內的乏力給去除了一下罷了,他整夜都在盯著這個瓶子看。
許江覺得,如果這風行十五日之後不來偷這個瓶子的話,那麼應該是他們兩個一起完了。
風行他會不會疼的抓肝撓肺他不知道,但是他許江,估計會雙眼充血,整天都在做這兒不定時的看一會兒瓶子,這種小細節的事情,幾乎都要將許江給逼瘋。
第二日一早,許江拿起自己手中的瓶子,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打起精神就向著太清的房間走了過去。
昨日泱塵剛剛過來,所以也就不用再等她們兩個人。
不行,這種事情,不能夠隻折磨他一個人,有這種好事,也應該讓太清師兄嚐一嚐不是!
許江敲開了太清的房間之後,太清似乎是剛剛醒來的模樣,甚至臉還沒有洗,太清看見許江有些驚訝的說道:“許江,今日怎麼的起這麼早?”
許江將自己手中的瓶子交給了太清,說道:“師兄,我送你一個禮物。”
太清疑惑的接過這個瓶子,說道:“許江,這不是四長老給妮的采香蝶?你說,你教給我做什麼?”
“師兄記好了,每十分鍾看一次,隻要這裏麵的灰色蛾子猛烈的撞擊瓶子的話,就表示有人碰了這個草藥,立刻就要去書房查看草藥!”許江看著太清,將這事情給交代說道。
太清眼神有些朦朧,說道:“你說什麼,十分鍾看一次?”
“對,如果不看的話,誰知道這草藥是不是給偷走了?”許江無奈的一攤手說道。
太清幹咳了一聲,說道:“那個許江,這個東西我還是給你吧,最近師兄我剛剛受傷,你說這任務太沉重了!”
許江直接躲開了太清的胳膊,說道:“師兄,我昨天看了一整天,夜裏一夜沒睡,你忍心今天再折騰我一天?”
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後,太清也是歎息了一聲,收回了自己手中的瓶子,說道:“這半個時辰看一次,其實也應該沒什麼才對。”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反正現在這個瓶子在你的手上,如果奸細沒抓到的話,那是你的事情了。隻要你不怕奸細逃跑了,你兩個時辰看一次,我也沒什麼意見!”
太清看了許江一眼,說道:“行吧,我看你似乎,精神狀況很不好?”
“師兄,我也可憐你,如果明天這個時候奸細還沒有抓到的話,我再過來跟你要這個瓶子。咱們兩個,一天替一天!”許江幾乎都要被這個瓶子給折磨瘋了一般。
太清隻好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別胡說,說不定今天就抓到了呢,我看著就是了!”
這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一聲寶石藍衣服的人,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
“許江,我正說去找你呢,可是不知道你住哪兒!”柔情帥了帥自己的長發,說道。
許江看著柔情的長發,不理解的說道:“你帶著這個東西下山,別人不覺得,你有點兒不對勁嗎?”
要知道,現在的世界,哪裏還有幾個帶著這長發的,之前帶著陳堪的時候,都是走哪兒別人的注意力就在哪兒。
如果再帶這麼長額頭發,再加上這麼風騷的柔情,不被被人注意都難吧?
風行搖了搖頭,說道:“我下山之前,都會減掉一些,我本來想全給剃光了。可是掌門說,那樣像和尚,說我如果剃了,就讓我趕緊滾下山!”
“還是雷震那樣省事兒一些。”雷震即使在山上也是短頭發的模樣,下山的話,衣服直接一換,誰都看不出來。
“切,誰能夠像雷震那樣啊,就算他剃光了,掌門也隻會說一句,還挺好看的!”柔情頗有些不滿意額說道。
許江也不理解他們天雷派的規矩到底是什麼,就說道:“你可以下山了,我那些朋友都沒有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我都寫在了信裏麵,你隻需要將信封,交給一個叫做許大力的人就好,就說是他兒子許江寫的!”
隻要這東西能夠到他父親的手中,那麼一些就完滿成功。
許江不往柔情的身上給予什麼厚望,隻希望他能夠將這一封信,給圓滿的送到就好。
柔情將信封從懷裏給拿了出來,說道:“放心吧,一封信而已,你不知道,其實咱們天雷派在很多地方都已經有了驛館和外門的一些聯絡點,就算我找不到,還能夠找那些驛館和聯絡點,他們都會幫我的!”
這也是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走過遠路的柔情,敢這麼自信,說自己一定能夠送到。
就是或許有點兒晚,但是柔情並沒有將這點兒告訴許江。
許江說著,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拿出來黑豹給他妹妹雕刻的一直小貓兒,說道:“還有這兒東西,你也一並交給我父親!”
柔情接過了許江手中這隻其醜無比的小貓,說道:“這是什麼,狗,豬,老虎?”
“這隻是一隻貓,你交給我父親就行了,別的不用你來管!”許江說著,就要寫一封信,交代這是黑豹給黑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