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裝作不解的說道:“什麼,什麼時候啊?”
“就是剛剛唄,你看,掌門的親信弟子,到咱們這兒來幹嘛了?”顧文雙眼發光的看著許江,說道。
他可以肩負著眾多師兄的重任,來許江這兒打聽消息的,眾位師兄說過了,如果消息打聽不到的話,他就得挨揍。
許江也不著急,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點事情,師父就讓他們過來了。”
“就是啊,什麼事啊。你說咱們大長老派係,不是跟他們掌門的弟子,本來就走的不親近嗎?而且,他們四個,不是前幾天,在章雄宮?”顧文一字一句的一個停頓,看著許江有些忐忑不安的詢問道。
許江看顧文的這個模樣,就不由覺得好笑,說道:“師父讓他們來的,至於什麼事情,師兄你還是別問了。”
如果兩個人對決的話,那麼一直可以冷靜下去的這個人,那他就是最後的贏家。
果然,聽到許江這話,顧文覺得自己渾身的不舒服,說道:“怎麼能不問呢!你說這是掌門的弟子,他來咱們這兒。如果剛才不是我攔著,幾個師兄就要動手了!”
看著顧文一臉認真的額模樣,許江驚訝的看向了顧文,說道:“這怎麼行,這幾個弟子來咱們這兒,隻是看病罷了!”
許江說完之後,啪的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麵,隨後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說錯話的模樣。
顧文一瞬間雙眼發光,看著許江說道:“看病,看什麼病?看病不應該去醫穀嗎?”
許江看將顧文的好奇心給提的差不多,最後也隻好歎息了一聲,說道:“師兄,我給你說的話,你千萬不能夠告訴別人!”
顧文連連點頭,隻不過心中想著,眾師兄已經趴在外麵偷聽了,自己不告訴他們,他們也應該已經知道了啊!
“你也知道,這幾個弟子前幾天在章雄宮,幾乎被蝕骨鞭給活活打死!師父看著他們心疼啊,幾個人後背疼的幾乎動都動不了。你也知道,前幾天太清師兄為了給他們療傷,還被風行給偷襲了。”許江早就將自己想好的說辭,給說了出來。
顧文連連點頭,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他想知道的,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後來,師父找到了一種草藥,這草藥隻要泡水喝下去,全身從內到外所有的疼痛感,一瞬間消失!”許江低聲說道,一副生怕隔牆有耳的模樣。
顧文也瞪大了眼睛,說道:“這麼神奇?”
“師父讓他們過來,就是喝這種草藥泡出來的水。不然你看,為什麼他們過來的時候低著頭,走的時候氣宇軒昂!”許江挑眉說道。
其實他們四個人,更多的還是內心在作祟,止痛丸是有功效,不過功效不大。
顧文連連點頭,說道:“這草藥,這麼神奇?”
“是啊,就是這東西太珍貴了,咱們師父就瞞著,不讓告訴別人。不然的話,到時候這草藥這麼珍貴,爭搶起來怎麼辦?隻需要一碗水,渾身的所有疼痛立刻消失!”
顧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厲害,不過咱們師父居然肯為他們治療,也是奇怪。”
“這草藥就在書房放著呢,你說他們幾個人疼成了這個模樣,師父仁慈心,怎麼也看不過去不是。”
顧文連連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多謝許江師弟!”
說著,顧文就要站起來離開。
這時候,許江抬手就拉住了顧文的胳膊,說道:“顧文師兄,這草藥異常的珍貴,師父可是誰都沒有說,我剛剛給你說出來的事情,你可一定要保密,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顧文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看了一眼房門,說道:“師弟放心!我絕對,不會主動去告訴別人。”
隻不過,如果別人問我的話,那我也或許會忍不住。
許江將顧文給送出了門外,看著門外那幾個一閃而過的身影笑了笑。
這件事情,如果他許江真的就在那大院子裏麵,將所有的因果都給說了一遍,反而顯得不怎重要的事情了,或許大長老的眾多弟子會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們也不會向外麵傳出去。
但是相反,如果他隻告訴了顧文一個人,那麼就顯得這件事情越發的神秘,再加上一個珍貴的草藥,用不了幾天,傳的藥穀都會知道了不可。
想想風行肯定在盯著這四個弟子,那麼這件事情,遲早都會傳進風行的耳朵裏麵,或許今天不會,但是如果明天這四個弟子再過來一趟的話,風行肯定就會知道。
許江看著自己的茶杯,笑了笑,自己本來並不打算和風行為敵,但是風行在突破凝神的第一天,就給自己做了這麼大的一個陷阱,自己也不能夠任憑他咬自己一口不是。
所以,自己也就應該還給風行一個更大的禮物。
所有的棋子都已經布置好,無論風行動還是不動,這次這個奸細,定會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