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嘿嘿一笑,說道:“行了,知道師兄費心了,喝點兒行沏的茶水?”
許江和歸一兩個人都知道太清的好性格,所以如今也不過是說兩句好話罷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太清接過了許江的水,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說道:“你們兩個真是痛快,這樣看著風行就壓突破凝神了,外麵所有人都在忙活。掌門剛下的命令,如果風行突破凝神的話,這次天華派和天心派會派人過來祝賀。咱們肯定要將這天雷派給打掃幹淨才行,你們兩個倒好,在這兒偷懶下棋!”
“不是,我打算走的師兄,我知道師兄忙,可是這都是師父的錯,師父不讓我走。”許江雙手一攤,表示了自己的無辜。
“師父,為什麼不放許江走!”太清皺眉看著歸一說道。
歸一冷哼一聲,看著許江說道:“這個小子,他竟然贏我的棋!”
聽到這話之後,歸一驚愕的看向了許江,之後有看向了這棋盤。
之後,就聽見許江開口說道:“師兄不用看了,師父他老人家,早就將按一盤棋悔了。哼,下這麼多年棋,第一次遇見這麼耍賴的!”
許江也是憤憤不平的模樣,他在這天雷派上麵和歸一殺了好幾個月,第一次殺了歸一一個滿盤皆輸,結果還不等許江祝賀呢,歸一抬手就將棋盤給掀了!
“什麼叫做你贏了,你怎麼可能贏我。太清,這件事情肯定有內幕,你說,許江是不是偷棋了,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贏我呢?”歸一指著許江說道。
誰知道太清幽幽的看向了歸一,說道:“師父,不是誰都會偷棋,也不是誰都是您。而且許江下棋從來不會謙讓您,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是許江贏了!”
許江哈哈大笑,說道:“好,還是太清師兄命哲理!”
“可是許江,你怎麼也不能夠罵師父,我怎麼聽守衛說,你們兩個在這兒對罵一下午?”太清消火之後,就開始跟兩個人在這兒算賬。
許江幹咳了一聲,說道:“師兄,我在這兒一直等到這個時候,是有原因的!”
太清挑眉說道:“怎麼,讓我來給你評理?”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們幾個人訓練情況如何。如果我去問他們的話,他們不一定會給我說實話,所以我才在這兒等師兄。”
許江心裏明白,袁浩黑豹他們幾個人,都怕自己會擔心他們,所以會盡量將事情往比較好的方麵說。
與其詢問他們那不可靠的消息,還不如在這兒直接問太清。
誰知道太清聽到這話之後,臉上的表情似笑似哭,說道:“袁浩很有積極性,而且也很認真的學。銘若的靈根還不錯,悟性很好。隻有那個叫黑豹的弟子,有點兒,唉!”
許江從太清的話中就可以聽出來今天下午的情況,便說道:“那個叫黑豹的弟子,他是不練習,還是練習不會?”
這是兩個概念,如果黑豹隻是單純的練習不會,那麼他許江不管費多大的力氣,也可以去教習他。
但是,如果黑豹是不練習的話,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太清有些為難的說道,畢竟在背後說他人的壞話不太好,即使這他太清說的是實話。
“師兄你就實話實說,隻有這樣,我才能根據他們的情況,來看他們的未來該怎麼辦。”許江倒是坦蕩的看著太清,說道。
“他一是不學,好像沒有什麼興趣,二也學不會,即使他學也不可能學會的,他沒有靈根,隻會一味的擊打,就好像之前練習過什麼攻擊的功夫。”太清歎息了一聲,說道。
“師兄你覺得,黑豹,是不是不適合在這天雷派待著?”
太清一怔,其實這就是他的心裏話,不過他並不敢說出口,但是他沒有想到,許江竟然猜出來了。
可是那黑豹怎麼也是許江的鵬百年,太清便連連搖頭說道:“不是,我是說,他比較笨罷了。”
“師兄直話直說吧,我其實打算,等我們這次下山,我就將他留在家中。天雷派不適合他,讓他在這兒待著,純粹是浪費他的時間。”
歸一皺眉,說道:“如果外門的弟子離開的話,需要結生死劫,倘若他將天雷派的事情說出去的話,他的內心就會受到反灼。”
“那這生死劫,是和誰結?”許江皺眉說道,如果是和掌門接下來的話,他倒是寧願讓黑豹留在天雷派上。
因為他們今後要做的事情,如果掌門要報複的話,或許會牽連到黑豹。這是許江,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和三長老,天雷派的三長老負責責罰的問題。”太清回答道。
許江聽見這話之後,倒是放心了,說道:“那就好,隻不過我需要在我們下山的時候就和他結下,我不打算再讓他上山,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天雷派,不失對他是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