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透過了窗戶,看見老者一邊跟著自己旁邊的醫者低頭說話,一邊在月光下和醫者緩緩的離開,不由的笑道:“我也知道,他什麼話都不會說出來。可是,我許江也是有血有心的人,自然感覺的出來。”
煦柳有些驚歎的看著許江,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之前,幾乎就跟發了瘋一般,將我們所有人都給嚇死了。醫者一直在試圖將你給控製起來,可是到最後他們甚至都沒有辦法接近你,我和老者差點兒就撲上去打斷你的異能恢複了!”
許江也笑著看向了煦柳,點頭說道:“我明白,也多謝你,這次的幫忙。”
看著許江一臉真誠的模樣,煦柳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說道:“今後可被再說我幫忙什麼的了,我可是什麼都幫忙,隻是借給你一張床讓你躺了一會兒罷了。可是如今看來的話,你似乎也並不是很喜歡這張床啊。”
許江歪歪斜斜的在床上麵躺著,如果不是老者讓他不準亂動,而且許江又顧忌自己眼睛上麵的傷的話,許江早就掐著口訣給念出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折騰了這麼久,到底效果是如何。
許江看著煦柳,不由的笑道:“如果這次我真的能夠成功的話,那麼那群惡鬼距離他們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這個不著急,隻要你的異能能夠恢複,收拾那群惡鬼不急於這一時。隻是許江,你?”煦柳皺眉看著許江,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許江早就看習慣煦柳這一張沒表情的黑臉,如今看見他一臉為難的模樣,倒是有些稀奇的說道:“我怎麼了,說說看?”
“你,究竟是誰?”煦柳咽了一口口水,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哈哈哈,你叫著我的名字許江,你還問我是誰?”許江不由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說道。
煦柳被許江給鬧了一個大紅臉,說道:“我說的不說這個,是你的身份。老者居然一心教導你,可你明明是天雷派的弟子才對,而且我很清楚的知道,你練習的異能,並不是天雷派的招數!”
許江並不打算回答煦柳的問題,他隻是側過臉看向了窗外。
沉默了良久,許江看見煦柳還是在打量著自己,無奈隻好開口說道:“煦柳,你要明白,我對你,並不是防備,我將你也當做兄弟一般。可是就是因為我將你當做我的兄弟,所以有些事情我才不能夠告訴你。我告訴你,那就等於是在害你!”
煦柳聽見了許江的這段話,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並沒有防備我。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不過問就是了,但是許江,不管今後你出現什麼困境或者什麼棘手的事情,你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我永遠都在這鬼林的山上待著!”
許江看著煦柳,不知為什麼,許江覺得煦柳知道的有點兒多。
這時候正好老者也已經慢騰騰的乘雲歸來,許江坐直了身子,看著煦柳說道:“放心吧,你也是,今後有事兒可別跟我客氣了啊!”
“怎麼,你們兩個還要不要結拜一下?”老者抬腳踹開了房門,不屑的看著屋子裏麵的兩個人說道。
這兩個人早就習慣了老者若有若無的打擊,許江裝作沒有看見老者的眼神,說道:“結拜什麼的沒用,我和煦柳那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不比結拜可靠多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還生死與共了?”老者將自己手中的那些個藥放在了桌子上麵,挑眉說道。
“之前,我和煦柳還不是拜你所賜在那鬼林裏麵,如果不是我們兩個人團結的話,不知道被那群惡鬼給活吃多少次了!”許江看向了煦柳,說道。
煦柳也是認真的點頭,說道:“對,所以我和許江,已經是生死兄弟了!”
老者隻是覺得這兩個人所謂的兄弟情愚蠢至極。
一個是妖,一個是殺妖的人,這兩個人還能夠撐生死與共的兄弟?
你生我死,魚死網破,這還差不多吧?
“行了,我看許江恢複的差不多,但是許江,今天夜裏你就先觸碰那異能了,唉,你回去好好睡覺,等明天早晨你自己慢慢的修煉一下,明白嗎?”
老者看著許江說道,臉上根本就沒有之前那喜悅的表情,許江隻能說這老者裝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如果他沒有剛剛透過窗戶看見他臉上笑容的話,還真的以為這老者是對自己漠不關心呢。
許江喜滋滋的走上前,手下了那堆藥物,發現隻不過都是一些丹藥罷了,便看向了煦柳,說道:“得了,這次是我真的欠你個人情了!”
老者歎息看著許江,說道:“小子,好好修煉,我們可是這麼多人,都在你的背後看著你呢。隻有你好好的,我們這些老家夥才有盼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