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眼前一黑,便倒在了這房門前。
太清慌亂不已,趕忙上前攙扶住了昏迷的許江,看著歸一說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歸一也沒有想到,許江竟然會昏迷過去,走上前觸摸許江的脈搏之後,皺眉說道:“這是剛剛他氣血混亂,我又一掌打在他的後背,打亂了他體內的經脈。先將他放在你的房間休息吧,我給他來療傷!”
“剛剛將他打傷,現在又給他療傷,師父你高興了?你說剛剛,你下這麼重的手做什麼?”太清有些埋怨的看了歸一一眼,說道。
歸一冷哼一聲,他的胡子都隨之動了動,說道:“這小子在外麵那麼多人就這麼亂囔囔,我這不是想讓他清醒一點兒。誰知道,這小子發起瘋來,誰都不管不顧!”
太清將許江放在了床上,猶豫著看著歸一,說道:“師父,您是真的算計了陳堪他們?”
“我,什麼叫算計,我隻是擔心許江的性子,今後會不聽我的命令,這才將陳堪幾個人給拉扯了進來。誰知道這小子這麼聰明,這才幾天啊,竟然看出來了我補的一個局!”
太清歎息一聲,說道:“師父啊,你明知道許江很是在乎他的那群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做。何況,你還是他師父,哪有師父算計徒弟的不是!”
“你以為你跑的掉嗎?讓你去教習那幾個外門的弟子,也是這一場計劃裏麵的一件事情!”歸一冷笑看了太清一眼,說道。
“師父,你怎麼也算計我啊?”太清撇了撇嘴吧,不悅的說道。
“你看,我這算計你,你隻有不滿。可是你看許江,分明就是一頭瘋狼。平日裏說什麼都好,現在好了,我這個做師父的,在他心裏也是一分位置都沒有!”
太清低頭輕笑不語,也不知道這許江在歸一的心中,究竟是什麼位置。
平日裏一邊算計著許江這小子,一邊又暗處幫他。如今這受傷了,竟然也是親自給他來療傷。太清覺得,之前他還是看透師父,畢竟師父做什麼都會告訴他,如今好了,他是越發的看不透師父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想必,是從許江正式稱呼自己師父,為師父那段時間開始的。
看著太清怔怔的看著許江,歸一開口說道:“你去告訴四長老,就說許江今日,不修煉了。”
太清連忙轉身,走出了房間之後,回頭還不忘記給自己的房間下了一條禁令。這怎麼也是自己的房間,說不定就會有什麼弟子冒冒失失的闖進去了。
太清一路到了踏雪閣的後院,每次來踏雪閣,太清都是臉色通紅,不由的撓了撓頭,一邊隱藏一邊想著四長老的院子走了過去。
這踏雪閣之後聆雨閣一半打,一是因為這女弟子本來就少,二是閣中長老的院子也隻有四長老的一個罷了。
幾個長老的院子,占地麵積也是很寬闊。
太清從後院走到了四長老的門前,敲門說道:“四長老,太清求見!”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四長老的門前,很少有弟子守著,不像歸一的院子那般有弟子輪番站崗。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這院中就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異常的歡快。
太清聽到這腳步聲,臉色越發的紅潤,低下了頭,不敢抬起來一般。
隻聽得一旁有一個聲音說道:“太清師兄,要不我給你拋一個坑,您將頭鑽那坑裏麵去?”
太清轉身,結結巴巴的說道:“驕,驕陽,你什麼時候在這兒站著的?”
“從你敲門開始,我就在這兒站著呢!”驕陽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這時候,房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裏麵一個如同水精靈一般的白衣女子在出現在了太清的麵前。
這女子一身白衣,可是腰間係著一條藍色的絲帶,額間貼著一顆藍色的水滴子,趁的一張小臉猶如墜入這凡間的精靈一般。
“太清師兄,嘻嘻,你又偷闖踏雪閣啦?”這女子開口,脆聲如同溪流一般的悅耳。
太清看到這女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這不是奉師父的命令,不得已而為之,水墨師妹見諒!”
“你怎麼不求我見諒啊,我不在你跟前是吧?”驕陽靠在了門框上,抬腳一條腿攔住了太清的去路,說道。
太清無奈的看向了驕陽說道:“驕陽師妹見諒!”
“嘻嘻,師兄,你別跟驕陽一般見識,她就這個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女子輕輕一抿嘴,嬉笑著說道。
太清抬頭不小心看到這女子的笑容,趕忙低頭說道:“不不不,這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水墨也是嘻嘻一笑,撓了撓頭不知該說什麼。
驕陽看了看這兩個人,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兩個呆子,你們就在這兒傻笑吧,可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