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聽著太清的語氣竟然有些嚴厲,他嘿嘿一笑說道:“我這不是找你呢!”
“你給我少耍嘴皮子!趁著師父不在,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讓師父幫你作弊去了!”太清死死的拉著許江的胳膊,瞪著他說道。
許江點點頭,說道:“是啊,隻不過師父沒同意。我也就沒跟他爭執,反正內門測試還遠著呢,到時候再說吧。”
太清沒有想到,許江不但不悔改,反而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他抬手指著許江的鼻子,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敢讓師父去幫你作弊?你說,如果到時候師父生氣,再將你送進鬼林,你怎麼辦!”
“怎麼師兄,這麼生氣?”許江看著太清從來都沒有過的模樣,不由好笑說道。
太清歎息了一聲,說道:“我怎麼都想不到,你怎麼會要求師父幫你這種忙!師父他可是大長老,如果你真的想幫你那群朋友,來找我,大不了我幫他們作弊啊!”
“就是師父是大長老,隻要他肯幫忙,這件事情肯定會辦成的,所以我才會去求他的。如果我找你幫忙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再牽連上你,我可就罪過到了。到時候師父不是將我丟進鬼林,而是將我給劈開喂鬼吧!”
想想也知道,這太清可是大長老一心想要傳授掌門之位的弟子,如果他幫自己作弊,讓掌門和風行這兩個小人給發現了。
到時候,怎麼可能會放過太清呢,肯定會折騰整個天雷派都給知道,甚至還會讓剩下的天華派和天心派都知道。
太清就是現在他們心目中,最大的一個掌門繼承的敵人,抓到太清的把柄之後,哪怕是一個小把柄,按照那小人的性子,他們肯定也會折騰的讓太清沒有臉麵再去繼承掌門之位!
太清歎息了一聲,說道:“你這麼做也太魯莽了一些,如果師父生氣了,你說……”
“行了我的師兄,這不是師父他也沒生氣,我就是知道師父的性子,所以才會去找他幫忙這件事情。現在隻是給他提一個醒,等到快要入門測試的時候我再去找他,到時候他就不會再跳腳了。師兄可明白了?”
太清驚愕的看著許江,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許江這人,竟然還跟師父玩心計?
等太清帶著許江熟悉了第六招式之後,就說道:“師父說了,今後,讓我去偶爾指點你那群朋友。”
許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長劍,嬉笑著看著太清,說道:“怎麼,太清師兄可同意了?”
“若是我現在不同意,是不是你過不久之後,再來跟我商量?反正到時候,我也不會跳腳了!”
許江也知道,太清這是拿自己耍弄歸一的這件事情,在這兒酸自己呢。
許江低頭輕笑,說道:“我知道這麼做,有點兒折辱師兄您。師兄本都不應該教授我這剛剛入門的新弟子,如今不但讓師兄教授我,還讓師兄去指點外門的弟子。其實我給師兄坦白,師父本說讓別的弟子去指點他們,可是我不放心,主動要求讓師兄您過去教導他們。白白給我師兄增添了麻煩,也沒有詢問師兄的意見,我心中愧疚!”
太清聽過了許江的話之後,說道:“本來你白白給我添了一件差事,我倒是挺煩你的。不過聽你說道,你是主動要求我去的,突然我就不煩你了。你能夠如此相信我,心中很高興。放心吧,我已經答應了師父這件事情,今後我會不時的去指導你那群朋友。隻要他們努力一點兒,到時候不用師父出麵作弊,他們也能夠入天雷派!”
許江興奮不已,說道:“多謝師兄!你等著吧,過幾日我請你喝酒!”
對於太清的仗義,許江豪邁不已的說道。
太清聽到喝酒倒是連忙捂住了許江的嘴巴,說道:“雖然這是在山穀中,可是也不能夠胡說八道。喝酒什麼的,師父都是偷偷的喝,你竟然敢這般的大聲囊囊出來!行了,你自己練習吧,我就先去瞧瞧你那群朋友長什麼模樣,讓你這麼上心?”
“放心吧師兄,都是三頭六臂的模樣!”
太清哈哈大笑,乘雲離去了這山穀中。
許江看著太清離去的背影,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臉上的笑意也淡去,深思道,其實他也並不是很相信這太清,可是隻不過和太清有利益的牽絆罷了,所以才會讓太清過去。
許江知道,自己讓太清過去,按照太清的性格,他一不會欺負人,二也會仔細教導,三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至於真的信不信任太清這件事情,許江自己也摸不清楚。
這太清的性格他許江是真的喜歡,溫文儒雅而且教導他從不會留一手,性格極其的耿直和仗義。
但是在這天雷派之中,許江還真的捉摸不清,該不該,或者能不能夠相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