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太清將口訣在許江的麵前演示了一遍之後,許江在自己的心中,將太清和老者的動作重複了一遍,之後發現這兩個動作和口訣倒是一模一樣。
隻不過太清演示出來的,隻是有一種大俠風範,而老者演示出來的,就好像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魔頭一般。
等許江依舊再按照太清的口訣和太清說的心態,心中無恨的模樣,再給太清展示了一遍,太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好了很多,殺氣沒有之前那麼重,可是依舊還是有一些,你需要再仔細的清楚你心中的拿著障礙。你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或者說,你的心中在某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還藏有一絲的恨意!”
許江模模糊糊的在這兒聽著太清的話,最後一點頭歎息說道:“師兄,我明白了。口訣沒有問題招式也沒有問題,隻有我的心中有問題,這是心病。”
“對,你的心病,隻有你自己才能夠解開。就算是師父在這兒親自教導你,也沒有用。”太清知道許江之前肯定發生過一些坎坷的事情,猶豫不決的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
他知道的隻有這小子在上天雷派之前,和一個蝴蝶妖在一起,可是後來為了入天雷派迫不得已和那蝴蝶妖給分開了。
聽雷震說,他們兩個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
太清幹咳了一聲,看著靈溪說道:“靈溪,你先回去,我和許江還有別的事情要談。”
靈溪一瞪眼說道:“為什麼我要回去,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還不能夠讓我知道?”
“你不懂,這是大長老讓我交給許江的事情,你不能聽,你先走吧!”太清揮了揮手,似乎著急將靈溪給趕走。
靈溪看著許江,還不等她開口,就聽見許江開口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在哪兒練習招式,現在你也知道了,快走吧。如果你不走的話,明天我就不來這兒了。”
靈溪一跺腳,指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就合夥欺負我吧!”
不過看著兩個人態度這麼堅定,靈溪還真的以為有什麼大事,也隻好點了點頭離開這兒了,離開之前還對著許江說:“你記好了,明天我還要過來的!”
等察覺到靈溪真的離開了之後,太清才看向了許江,歎息說道:“許江,你是不是因為之前你和那一隻蝴蝶妖的事情,所以你現在心中有些怨恨天雷派?”
許江聽到了太清的話之後,一愣,哈哈大笑說道:“師兄,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和彩蝶的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而且和她分開,我怨恨的也隻有我自己,和天雷派無關。就算很的話,也應該恨那個害我失去了靈力的女魔頭罷了。”
“許江,天雷派讓你硬生生的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分開了,你真的不怨恨我們嗎?”太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看著許江再一次的反問道。
“放心吧師兄,這件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就算是留在我的心中,我也隻能夠在心中懷念她,畢竟我們兩個都已經過去了。人妖殊途,就好像師父說的那般,人和妖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
許江雙眼認真的看著太清,絲毫都找不出來他在說謊的嫌疑。
或許這也是許江的一個本事吧,在他說謊的時候,任何人都看不出來,所有人都以為,這就是他許江的真心話。
可是隻有許江自己才清楚,他心中對彩蝶的執念,饒是現在每天生活很累,每天吵吵鬧鬧的日子很充實。
可是他也會在某一個瞬間,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彩蝶,彩蝶在許江的心中,雖然她隻是一隻妖,可是她卻是陪著許江走過最艱難的時候。
不管是當初被慕容家追殺,還是後來毀滅了核武器,甚至是後來公司陷入了最困難的時候,彩蝶一直都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
甚至彩蝶為了毀滅那核武器,她動用自己體內的內丹,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身受重傷。為了幫公司去拉業務,對公司絲毫都不感興趣的彩蝶,竟然也會換上禮服紮起頭發,去和他一起去宴會。
太清看著許江的臉上隻有哀傷和不舍,便也就隻好說道:“那好吧,倘若你心中今後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坷,你大可以來找我,我在這天雷派上麵上百年了,有些事情我還是可以幫你一二的。”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師兄!”
“對了,靈溪這丫頭雖然性格有點兒古怪,不過她心底倒是不錯,而且長的也是很漂亮,如果你們兩個能夠在一起的話,倒是很般配,你認真練習道術,等你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三長老也不會阻止你們兩個在一起的!”
許江抬頭不解的看著太清,說道:“師兄,我們兩個,隻是朋友,你誤會……”
“行了行了,師兄明白,放心吧,師兄不會說出去的!”
太清擺了擺手,一副我才不聽你的鬼話,反正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許江心中的話卡在了喉嚨口,也不知道他究竟明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