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堪看著那老者,說道:“那他怎麼辦?”
“他隻能先睡這兒了,盼望明天不要被發現才好。”許江拉起來老者,就想要將他拉倒床上去。
這個時候,老者直接將將許江的手給揮掉,說道:“許江,你跟老兒我去練習,一刻功夫都不準拉下!”
許江看著在這兒站都站不穩的老者,連忙上前將他給攙扶了起來,狠狠的說道:“你先給我站穩了吧,站都站不穩,還有什麼可練習的!”
“誰說我站不穩,老兒我還能走路呢!”說著,就要甩掉許江,向著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陳堪和許江兩個人被嚇的一個激靈,趕忙將人給拉住,許江將人往後麵拖了拖,說道:“好好好,你說,咱們怎麼練習,趕緊去練習行不行?”
老者看向了陳堪,說道:“這小子是做什麼的?”
“我是跟著許江的!”還不等許江說話,陳堪就搶先說到。
“跟著許江?你害怕老兒我,害他不成?”老者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誰知地,陳堪竟然看著老者,雙眼堅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確實如此。而且依靠我現在看到的事實,事實也是如此。”
老者啪的一聲將自己的酒壺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好你個小子,我好生待許江,你竟然,你竟然擔心老兒我陷害他?”
“行了,你們兩個再給我吵鬧,我立刻將你們給丟出去,大不了,咱們三個一起受罰。老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身上這身衣服也是天雷派的衣服。我也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你是天雷派的弟子,可對!”
許江看兩個人在這兒吵鬧個不停,開始開口威脅起來這老者。
老者聽到許江要將他給交出去,連連搖頭,甚至連自己手中的酒壺都不要了,抓住了許江的衣服說道:“臭小子,你要是敢將我給交出去,老兒我,老兒我跟你拚這條老命!”
“好,我不將你給交出去,你老實告訴我,你來這兒做什麼!”許江將老者給按在了椅子上,雙眼盯著老者,一臉威脅的看著他說道。
“我來這兒?我想想……”老兒迷茫著雙眼,盯著自己的酒壺低頭嘟嘟囔囔嘴裏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東西。
突然,猛的一派大腿,說道:“老兒我想起來了,我算到你被人給監視,就過來提醒你,不要四處亂跑!”
“那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今天還怎麼訓練?”許江內心焦急不已,其實外麵的人,他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誰在這兒,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這歸元竟然這麼緊盯著自己?
“當然可以訓練,這不是,老兒我這不是過來接你了?”老者站了起來,一副仗義的很的模樣,看著許江說道。
“這還怎麼去訓練?”許江看著這人喝的醉醺醺的模樣,心中有些擔憂,這家夥都已經喝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給自己訓練?
“哎,別擔心!對了,這個小夥子不是不放心我?這樣,讓這個小夥子也跟上,咱們三個一起出這天華派,我讓他在旁邊看著,看我怎麼訓練!”
老者不滿的盯著不信任他的陳堪,說道。
許江趕忙站在陳堪的麵前,剛想將陳堪給推出去,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
老者根本不給許江和陳堪這兩個人反應的時間,直接帶著兩個人離開了這裏,兩個人眼前都是一黑,隨後就出現在了許江和老者昨天做訓練的那個地方。
老者看到這小溪,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說道:“水,渴死了渴死了!”
許江上前扶住了老者,生怕他一個不小心直接栽進這小溪裏麵。
誰知道老者直接趴在了岸邊,開始用手捧水喝了起來。
許江看了看這附近,連一個大點兒的葉子都沒有,也就隻好任由著老者在這兒這樣喝了起來。
陳堪則是很久都沒有出天雷派了,他覺得在這兒站著,空氣裏麵都活躍著輕快的氣氛,不像在天雷派,好像整個空氣中都有無數雙的眼睛在盯著他。
他看著他小溪,明白許江為什麼會弄的渾身濕噠噠的模樣。
等老者喝了幾口之後,他站了起來,推了推許江,似乎想要將他給推進這小溪裏麵,說道:“你就先按照昨日的方法,在這兒練習吧。老兒有些困了,就先睡一覺,老規矩,在老兒醒來之前,你不準上岸!”
許江看了陳堪一眼,無奈的壓力搖頭,脫下自己的鞋子一步一步堅定的走進了這幾乎到了膝蓋的小溪裏麵。
陳堪看到之後,驚愕不已,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不成?怪不得你的腿幾乎凍僵,這入冬的天,你怎麼可以進這小溪裏麵?”
“行了,莫要多說,他說這個有辦法練習我腿上的功夫,我照做就是了!”
許江搖了搖頭,抬腳向著小溪裏麵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