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裏。行了,你別問了,去把我那身幹淨衣服給我拿過來,還要砍柴去呢!”許江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晚過。
而等陳堪將衣服給拿過來之後,許江動了動自己的腿,倒吸了一口冷氣。
雙腿酸疼不已,昨天雖然老者給他按摩了一下,不過作用似乎也不大。
看著許江滿臉痛苦的模樣,陳堪皺眉說道:“怎麼回事?”
“昨天訓練太大力,腿現在有些酸。”許江索性躺回了床上,大不了晚點兒砍柴,命重要不是。
而陳堪聽到許江的話之後,看了看許江腳腕上麵的兩個光圈,這兩個光圈不大,就跟兩個鐲子似的固定在了許江的腳腕上麵。
可是陳堪他碰了一下之後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多沉重。
陳堪握住了許江的腳,說道:“昨天就應該去找我給你恢複一下,怎麼也淪落不到今天這個模樣。”
許江躺在床上,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腳底湧入,慢慢的從腳腕開始往上滿眼,疏通了他體內所有酸疼的地方。
許江不用看就知道,這肯定是陳堪,也就沒有拒絕說道:“謝了兄弟。”
誰知道,陳堪猛的一用力,說道:“你何時將我當做過兄弟!”
許江倒吸一口冷氣,說道:“信不信老子踹你臉上,你給我輕點兒,你這個治病還是給老子多加點兒內傷?”
等許江恢複的差不多之後,他緩慢的活動一下自己的雙腿,哈哈一笑,說道:“老子感覺到雙腿又活過來了。”
許江剛剛穿好衣服,許江的房門就傳來了敲門聲,之後說道:“許江師弟,還沒有起床不成?”
聽到是太清的聲音,許江和陳堪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陳堪趕忙走上前將房門給打開。
陳堪和許江都知道,太清除非是有歸一的命令,不然的話,他不會輕易的過來找許江!
打開了房門之後,太清對著兩個人一拱手,說道:“兩位師兄許久不見,陳堪,你為何沒有去練劍?”
“太清師兄,我和許江也是好久不見了,兩個人聊會天。”陳堪撒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那好,許江,師父說他找你,你們兩個都趕快過來一下吧。”
許江抿緊了嘴巴,點了點頭。
許江沒有想到,竟然第二天就有了他的消息,也不知道掌門那邊的意見是如何。
陳堪給了許江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兩個人就跟著太清,向著歸一的房間那邊走了過去。
看守的兩個人對於每天都見到許江這件事情,都已經習慣了,不過這次看著許江前麵走著的太清,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
許江走進了房門之後,就看到歸一就在大廳的椅子上麵坐著,一旁放著一杯茶水,茶水還是熱的,白色的煙霧緩緩的升起。
歸一臉色有些不好看,看到了許江之後,說道:“太清,你先出去吧,在外麵等著。”
太清點頭,轉身離開。
等太請走了之後,歸一才看向了許江,歎息一聲,說道:“我昨日已經將這件事情稟告了掌門,不過我看他,似乎是有些不情願。”
許江直視著歸一,說道:“為何,掌門給的理由又是何?”
“掌門說,你應該以異能為重,不應該分心!”歸一對歸元給的這個理由,也是覺得有些牽強不已。
“不,師父,許江定要練習道術。就算掌門不允許,我依舊會想別的辦法來練習!”許江堅定的看著歸一,說道。
.一旁的陳堪,也拱手,說道:“師父,我和許江上天雷派就是為了學藝,如果師父您告訴我,天雷派不準弟子學藝,那麼陳堪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
“當初招你進來就是為了異能,如今你說你要放棄異能,掌門又怎麼肯!”歸一歎息了一聲,有些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麵。
他又何嚐不想許江練習異能,自己名下有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弟子,他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
如今許江剛剛入他門下,不會道術還是可以理解。可是如果幾年之後許江還是什麼都不會,到時候,他臉上不也抹黑?
他之前想盡辦法保住了許江,可不是為了讓許江在這裏砍柴!
而許江看著歸一,堅定的說道:“師父,我想,麵見掌門!”
歸一和陳堪兩個人看向了許江,兩個人的眼中都有些驚愕不已,這許江怎麼會又怎麼敢去親自麵見掌門,說這件事情?
“師父,不管成於敗,我許江都要拚盡全力一試!”
歸一看著咬緊牙關的許江,顫聲說道:“好,好孩子,為師定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