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和歸一兩個人回到了歸一的房間之後,歸一看著手中的美酒,雖然想要抬手將美酒給砸個稀巴爛,不夠這酒實在金貴,他可舍不得。
“許江,你究竟想做什麼,你為何偷酒,為何去後花園!”歸一滿臉憤怒的看著許江,顫聲說道。
許江也絲毫不躲避,直愣愣的看向了歸一,開口說道:“我想去哪裏找一個有修為的人,讓他幫我,恢複異能!”
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後,歸一臉色有些驚愕,他說道:“為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你這麼著急?”
許江沉默沒有說話,他無法將魔族的事情,再告訴歸一。
歸一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給你說了,再等三五年,到時候我肯定去找掌門,讓他開口答應恢複你的異能!”
“我等不了三五年,師父,我有苦難言,可是我必須要快速的恢複異能,不管用什麼辦法。”許江緊繃著臉色,看著歸一說道。
歸一有些無可奈何,他猜不透許江的心裏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最後隻好搖了搖頭說道:“許江,你跳過固執了一些。這般,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我考慮一下,我或許會幫你。”
“我不能夠告訴師父,我著急恢複異能的原因。可是我隻能夠給師父發誓,我許江絕對不會去做壞事。”
歸一看著固執到了極點的許江,說道:“你將原因告訴我,或許我聽了你的原因之後,我就會開口幫你求一下掌門,不行嗎?”
“我答應過那人,不能夠將事情給透漏出去。”
這時候,歸一看著許江,突然一笑,說道:“許江啊許江,你以為你去找那些老頭子,他們就會幫你恢複異能嗎?我告訴你,不會的,因為在他們恢複異能之前,他們還是會告訴掌門,如果掌門知道你做的事情,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沒辦法了,如果異能沒有辦法恢複,遲早不過是一死罷了。隻要還有一點兒的辦法,我就不會放過。”
“好,我看你能夠折騰成什麼樣子,許江如果最後你死在了你自己的手裏麵,別說我這個做師父的,沒有出手救過你!”歸一臉色有些不悅的看著許江,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師父,我記得師父的恩情。如果將來有一天,這件事情 可以公眾於世的話,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師父!”
歸一看了看一旁的那兩壇美酒,說道:“你將這兩壇酒給他們,都想不起來給我這個師父!”
許江低下了頭,說道:“如果師父還想要的話,我還可以再去給師父偷。”
歸一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出去吧出去吧,今後不要再做這種蠢事,如果有聲拿不定注意的事情,可以再來找我!”
“師父放心,我不會給師傅添任何的麻煩。對了,師父,陳堪和愛麗絲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很用功,我會悉心教導他們。許江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師父,不僅僅是你的後盾,更是你的嚴師,我絕對不允許,你這孩子會走上彎路,絕對不允許!”
歸一皺眉看著許江,嚴肅的說道。
許江也認真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放心,我永遠都不會走上彎路,永遠都不會給師父丟臉。”
等許江離開之後,歸一看著這兩壇美酒,無奈一笑,說道:“難不成,這還是用來孝敬我的。”
之後便抬手,將太清給召喚了過來。
太清推門走進來,看著地上放著的兩壇酒,也是隨機一愣說道:“這是,哪兒來的春釀?”
“唉,許江那個小子給偷來的,後山還有三壇,你去給找出來,然後帶個可靠的弟子,拿上這裏的一壇,送回管事處的地窖裏麵。”
“遵命,師父!”太清轉身離開,這到了他師父嘴邊兒的酒,他師父還能夠送出去一壇子,實在不容易,說不定他師父的心都在滴血。
而太清將美酒給送過去之後,還不忘記叮囑青魚,說這是他們門下的耗子不小心給偷走了幾壇子,大長老已經讓如數送回來了,讓他不要張揚。
青玉看著明明丟了五壇,可是卻送回來了四壇子,最後點了點頭,也就隻好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
這件事情被歸一給死死的隱瞞了下來,就連掌門都不知道,隻不過靈溪後來去找他們的酒的時候,早就被歸一給還了回去,不然的話,這件事情肯定瞞不住。
那天夜裏,他們幾個人依舊是坐在了玉竹林裏麵,喝著雷震那劣質的美酒。
因為許江和雷震的事情被靈溪給知道,所以現在無論許江他們走到哪兒都要帶上靈溪,不然的話,這丫頭就開始不依不饒。
雷震本打算詢問許江為什麼這麼焦急恢複異能的事情,不夠如今靈溪在這兒,所以他也隻好一句話全都堵在了喉嚨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靈溪察覺不到雷震時不時瞪向她的目光,她隻是坐在了凳子上麵,輕聲的唱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