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市的一家小醫院裏。
每天都會有無數的病人在這裏進行療養,因為服務質量優異,也是受到了許多人的信賴。
病床上躺著一位身受重傷的男人,正在接受治療。
到今天為止,他已經在這裏好幾個月了。
“可以進來嗎?”門口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吧!”
這個時候,進來了一位端著醫藥盤的女護士,名叫銘若。長相清純,並且溫柔善良,算得上是醫院裏有名的院花。
“到打針時間咯!!來,我幫你!”
她嫻熟的將那個男人的手臂抬起來,銳利的針頭插進去,很快,藥物就進入了男人的身體裏。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護士溫柔的說。
“好很多了,謝謝。”
聲音有些冰冷。
“你可總算說話了,這幾個月你幾乎沒有開口過。”
男人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護士有些無奈。這段時間裏她專門照顧這個人,卻是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那天夜晚。
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
她好奇的走出去看了一眼,發現地上躺著一位全身是血的男人,身上的彈孔數不勝數,而在肩膀上,還有一個巨大的洞!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銘若尖叫道。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腳,抬頭喊道:“救我!!”
那天整個醫院的醫生開始忙碌,在這家醫院開院以來,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受了如此重傷的病人。因此,為了救他便是整整花了十幾個小時。
終於讓他脫離了生命危險。
銘若走了過去,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嗯,今天沒有發燒,你記得不要亂跑,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男人沒有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叫你。”銘若微微一笑,在陽光下仿佛一朵嬌豔的向日葵。
“陳堪。”
他發出了淡淡的聲音。
“陳堪啊!我知道了,你就叫我銘若吧!你要好好養傷啊!不然可不能出去,如果不乖,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銘若微笑道。
突然,陳堪坐了起來,神情漠然,臉上的繃帶將他的臉包住,隻留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銘若吃了一驚。
“你可曾看到我的佩劍?”
“佩劍?如果是說那個的話我記得應該是放在了儲物室裏了。你就放心吧!等到你出院了,我會還給你的。”
“懇請銘若小姐,現在就把它給我。陳堪實在是有重要的事情。”陳堪堅定地說道。
“不行!什麼事都沒有你的傷勢重要,現在一定不能出去。”銘若表情有些嚴肅。
突然,陳堪突然躍起來,將銘若逼在了牆角。
“你想幹什麼?”銘若突然臉紅起來。
“銘若小姐,陳堪有要事在身,必須要立即離開,還望銘若小姐批準!”
“但是這件事情我也沒有什麼權利,還得上報給院長。你的事情現在是院長辦公室在管。”
陳堪將手放下來,轉身走到了窗子邊上。將臉上的繃帶扯了下來,露出了俊美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炫目。
銘若感到有些吃驚,那天夜晚陳堪滿臉血跡,猙獰恐怖,做完手術之後臉上更是帶了幾個月的繃帶,從來就沒有真正見過他的麵容。
她理了理頭發。
“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又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銘若緊張的問。
“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能夠想象的,所以,你就不要管了。”陳堪冷冷地說道。
“但是……但是我認識這個標誌。”銘若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什麼?”陳堪回過頭。
“就是你來的那天,我幫你把一副全部脫了下來,在上麵發現了一個紅色刀刃的標誌。這個,是不是慕容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