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回答男人的,隻有突然用力的摔門聲。

“有什麼問題嗎,奇怪的人。”望著關上的房門,病床上的人現在是問號滿天飛。這次真是晴天霹靂得無話可說了,耀司,真的出問題了,一個大力打開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門,氣勢很有伊藤忍經常勇闖帝國辦公室的說。

“瀨那----!”人未到,聲先至。

“咳,咳,”一口氣來不及換讓坐在椅子上的人嗆得眼紅鼻子澀。

“桓武平瀨那!你給我解釋清楚!好端端的耀司怎麼會失憶?”

風速闖進某醫生的辦公司的織田一把糾起兩腿交叉搭在辦公桌上,還在不停咳嗽的人,“說,耀司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手術有十成十的把握嗎,為什麼現在會失憶?”

“失憶?!”聽到織田的質問,瀨那也是吃驚的瞪大雙眼,

“按道理沒有這個可能才對,手術過程中也是避免了與腦部神經的接觸,如果不是因為與腦部重要結構組織相隔甚遠不會觸及到生命危險,我也不會對這手術的成功率有十足的把握。”很快恢複鎮定的瀨那分析道。

“那你說,耀司現在是怎麼回事?”

“那個,靖彥,我也知道你很擔心耀司,但是能不能請你先把我放開再說,這樣子讓我很難想出問題原因的所在哎!”

驚覺自已行為的織田憤然地將揪住對方領子的手拿開。

“耀司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雙手抱胸端坐在沙發上,眼神卻是可怕的想殺人。

“喲喲喲,好歹也是兄弟一場,靖彥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絕情吧,”說著的同時,人也離開辦公桌移步到織田所在的沙發前,雙手撐在對方頭頸兩側,用絕對暖昧的姿態,絕對暖昧的口吻,絕對嗆死人的話語暖昧的說:“靖彥是不會舍得人家死滴,在還沒有把自已對靖彥的愛表達出來之前又怎麼能死掉呢。是不是,靖彥?”在說到‘靖彥’的名字時,居然還厚臉皮的貼到織田的脖頸處對著耳垂正欲輕輕一嗬。

“啪!”,一把黑色有型的瑞士紹爾p228直指瀨那的腦門子。

“嗬嗬~~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自認自已是玩笑開得有點過了,早已換了一副謅媚的笑容,雙手朝天地連連陪不是,“靖彥,別生氣,小心這槍走火,你也不想我英年早逝吧。”

“桓--武--平--瀨--那--!”從剛開始就已經是滿臉怒氣現在已經是忍無可忍的織田,持槍的手一斜,子彈擦著瀨那的頭發稍直接射在身後的花瓶上。

“嘭!啪!”子彈應聲而落,花瓶應聲而破。

“真是的,還是老樣子一點玩笑也開得。”黑色的槍口,依然對準自已的正門。

“桓武平醫生!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的槍響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狀況?一身黑色西裝筆挺的男子正手持槍威脅著他們醫院人人敬愛的桓武平醫生。所有趕到的人都愣在場。

“快,快報警!”不知是誰先反應過來的人大喊一聲,門外的人群便開始鬧哄哄的四處退散。

“喂!等等,不是你們想的一回事!不要報警!”終於清醒過來的瀨那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立即朝著門外的人群追去。

“媽的,惹上警察就麻煩了。”懊惱的織田將手槍收入。“真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居然這麼隨隨便便的就。。。。。。”“鈴鈴鈴!!!”

“喂,織田靖彥。”向著耀司病房去的織田接聽電話,殊不知因為剛剛在瀨那辦公室的一幕被嚇得不輕的醫院護士與病人突然看到這個危險分子出現在走廊上,正害怕得亂作一團。

“是,總長這邊出了點事,可能還要在美國呆上段時間,是,戴維斯,那麼帝國那邊就拜托你了。”

完全不理會走廊上的一片騷亂,又拔一通電話。

“伊滕世伯,我是靖彥,宮崎總長在美國這邊出了點狀況,可能暫時無法回日本,所以這段時間雙龍會那邊要請伊滕世伯多擔待點了。是,我會照顧好總長的。”

打開耀司病房的門,病房裏卻空無一人,“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