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趁著端午放假趕緊碼出一章……
ps2:其實人設都是動漫角色,有興趣的話可以猜一猜。當然,名字什麼的隻是咱的惡趣味……還有啊,什麼時候咱的書評也可以熱鬧起來啊(趴桌)
人生的軌跡不會總不盡人意,那麼反過來說,禍不單行其實也是常有的事,盛極必衰否極泰來,生活就像打太極一樣有來有回,那麼,不管你是現充還是fff團員,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對於人類來說,逃避永遠比麵對來的容易,拚盡全力也不一定能達到目標,所以我們放棄,這和筋疲力竭停下腳步有著相同的結果不是嗎?那麼他們兩個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有區別。對於失敗者來說無論過程多麼艱辛、驚心動魄,依然改變不了失敗的本質,然後這個人隻會被漸漸的遺忘,而他的辛苦則會成為成功者嗤笑的存在和旁觀者飯後的談資。
這就是現實,即便我們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的人類的劣性根。因為看不到希望所以放棄希望,就像我把自己牢牢困在虛假的平凡中自娛自樂一樣,逃避自己應該麵對的命運,逃避自己心中對未來更多的渴望,隻因為害怕在殘缺的心口上再添一道傷口——這又有什麼不對呢?我也是人不是真正的機器,既然上天已經讓我失去了那麼多快樂,有什麼理由不給我逃避的機會呢?所以,我不在乎,不在意,隻要這種平凡繼續下去就好。
“這位是?”學生會長放下手中正準備用來夾便當的筷子,看著有些呆愣的我,轉過頭來向淩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
話雖這麼說,但是少女卻不由自主地用眼角的餘光瞄著我,頗有一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嗬”,我從剛開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到少女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一雙死魚眼不由得細細地打量起另一個很淑女地坐在台階上吃便當的少女來——怎麼說呢,從某些……不,從很多意義上來說,這個擁有黑長直外貌的少女的確有她過人的地方。比方說她現在與淩的距離,不遠也不近,隻是恰到好處。在科學上不是和一個人越親近就越適合交談,適當的距離可以讓人感到舒適,更有助於打開一個人的心房。而且在問我是誰時,少女沒有對我不客氣的眼神和呆滯不語做出任何不耐煩的姿態,這種氣度難能可貴,再加上她在家族中小姐的身份,多年來的培養塑造出的一種大氣內斂所散發出的自信……有這麼嫻熟的社交技術,更何況她本身的容貌就是最大的武器,能夠力壓他人成為這一屆學生會長也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喂喂變態君,有什麼好笑的啊?”
“我反而要問你為什麼能這麼理所當然地詆毀我啊!”嘴上說著,我衝著鈴木微微恭身,改口道:“很意外能在這裏見到會長啊,你好,我是安藝和人,淩的男友哦。”
……
“和人君。”
“嗯?什麼?”我繼續微笑。
“昨天晚上停電你寫完沒發的稿”,她一臉平靜地看著我,就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相比較起來,我的笑容就有些牽強了。
“怎、怎麼了?”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矮了下去。
“沒什麼大事哦,就是早晨不小心刪了誒嘿~”
“……”這還沒什麼大事?!監督會殺了我的!一定會殺了我的!!沒法按時交稿了怎麼辦?!他一定會從萬米的高空墜落下來把我一屁股坐進棺材裏的!難道說我的人生到此為止了嗎?!難道說我安藝和人馬上就要因為拖稿而與世長辭了嗎?!我不要啊!我還沒見過馬猴燒酒,我還沒有將畢生所學畫進小冊子交給路邊的窮苦少年讓他保護世界啊啊啊!
“所以說,為了保衛世界的和平!為了維護愛與正義,我……啪!”
剛剛給予我一劑爆栗的少女氣鼓鼓地收回拳頭,狠狠瞪著我再次坐下,“丁丁子在這裏你就不能消停會兒?”
我不屑地撇開頭,“凡人又怎麼懂得我心中偉大的愛!”就算明知道淩也不過是和我開玩笑,我還是忍不住傲嬌一下什麼的……果然咱是蹭得累嗎?
“抱歉打擾你們一下”,會長很客氣地伸出手來打斷了我和淩沒營養的對話,纖細的手掌心幾個厚厚的老繭頓時映入我的眼簾。
“安藝同學……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中二病?”喂喂你真是夠了啊!就算我是中二你也不用這麼直白地問出來吧?還有那個一邊提問一邊歪頭賣萌是什麼情況?啊啊注意你的手指啊,如果點到嘴唇上就不是萌不萌的問題了,這是在逼我犯罪啊!
“不對”,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有隱藏黑屬性的淩竟然很果斷地否決了,這讓我喜不自勝地向她報以最真摯的目光表示感謝。
“他不過是個隻用下半身思考的變態而已,中二什麼的,太抬舉他了。”
……混蛋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啊!話說這個梗是不是用過太多遍了?為什麼每個人都樂此不疲?這明顯不科學好不好!
“因為這是事實。”
出現了!衛戶淩的終極必殺讀心術!
“淩和安藝同學的感情果然很好呢”,我們的會長看著在一邊自顧自鬥嘴的淩和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才不會啊!”“才不會啊!”……同步了……
先不管回過身和鈴木拚命解釋什麼“我和他不是什麼男女朋友”的淩,我可是對少女你的話有很大的歧義啊!什麼叫“果然很好”啊?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剛才的對話都不會讓人產生“這個少女和少年是朋友”這種概念吧……大概?
會長大人完美的忽視了在風中淩亂的淩,反而衝著我微笑:“安藝同學,聽說你認識剛剛轉來的外國女孩,對嗎?”
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題,我坐在了淩的另一側拿起那份屬於我的便當,這才淡淡地說道:“啊,幾年前她來過日本一段時間,那時見過麵。”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鈴木和我搭話的目的,無非是愛麗兒之前已經通過某些方式進入了鈴木的視線,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而鈴木為了滿足自己被勾起的好奇,隻好接觸在早上因一句“哥哥”引起喧然大波的我,至於淩,應該就是她的突破口了。
當然我也不會傻到直接承認與愛麗兒的關係,索性半真半假敷衍了事。
“和人,她是你的妹妹?”淩有些疑惑地扭頭問我,“沒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啊……”
“怎麼可能~”我搖搖頭,“隻是那家夥自顧自這麼叫我罷了。”
“沒經過男方允許就叫哥哥嗎?”一旁的會長大人了然於胸,“是你的另一個女朋友嗎?”
……
“請冷靜,聽我解釋,淩。”你是來報複才這麼說的吧?我該吐槽一下你從皺眉到腹黑這奇妙的轉換速度嗎啊喂!
“沒事”,淩表示得越平靜我越心虛,“便當裏有一瓶芥末,要吃光哦~”
雖然淩你很溫柔可愛啦,但果然我還是要說一句——青春什麼都是騙人的!
2.
相比較淩和鈴木在一旁有說有笑,我在吃便當時就顯得尤為沉默,倒不是因為插不上嘴,隻是單純的懶得說話而已。在這種情況下,有了我這個灰色調的背景,她們的聚餐也是早早地結束,雖然美其名曰“處理學生會事務”,在我看來更像是鈴木單方麵“你已經沒用了”的拋棄。
“所以,你到底在幹什麼?”我麵前的黑短發少女雙手叉腰鼓起了包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