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桌子上多了許多的紙墨筆硯,葉可唯就是控製不住地拿起桌子一邊的抹布,來到那幅畫麵前,精心細致地擦了起來。
眾人還不知葉可唯正在詭異地擦完一幅畫,接著又去擦。此時葉可唯內心是崩潰的,手和腳都是不受控製地擦著一幅有一幅的畫。頭卻扭了過去,看著愁眉苦臉的大家,帶著哭腔叫著他們四個人的名字:“璨月、尋陽、楚墨、秦月,救救我……救救我……”
蘇璨月不解地回過頭,就看到詭異的一幕。嚇得璨月眼睛瞪著大大的,現在她竟然也看到了尋陽和可唯說的那副畫了。
真的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正靜靜地坐在小木船上,笑的很詭異地看著她。“我…我……,也看到了……”蘇璨璨月支支吾吾地指著那副畫說道:“她…她竟然還對著我笑……”
楚墨和秦月也是一驚,都向那副畫看去,果然如蘇璨月和葉可唯,尋陽說的一樣。真的一副栩栩如生的水墨畫,畫中的女子就像是真的一樣,看著他們,笑的很是詭異。
“不要,不要看這裏的畫!”尋陽看著還在擦拭著畫的葉可唯,突然大叫道:“看了畫,就像可唯一樣,會不受控製的在這裏幹活”。
秦月看著自己不受控製的四肢,驚恐地看著尋陽大罵道:“你怎麼不早說。”
尋陽覺得自己也很無辜啊!他也是才發現的。可蘇璨月和楚墨就算閉著眼睛也沒用。
看著唯一沒有被控製,站在那裏的尋陽,蘇璨月忍不住地問:“尋陽,你和可唯一起看到的這幅畫的內容,為什麼你就沒有?”
楚月和秦月點了點頭,示意著,就是啊!你怎麼就沒有?雖然是身體不受控製,但是好歹頭可以隨便的動和說話。
“這個……”尋陽低下頭尋思地。為什麼他和葉可唯一起看到的,為什麼沒可葉可唯一樣,最後她們也看到,自己也還有?難道是……
像是想起什麼,尋陽猛地看向被葉可唯擦的油光而鑒的那幅畫,問著眾人說:“你們是不是在水墨畫裏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蘇璨月等人,已經和葉可唯一樣,拿著抹布擦桌子和牆壁。
“嗯!”眾人點了點。蘇璨月才驚醒地回過頭,就看到尋陽也像她們一樣,拿著抹布去擦凳子。
“難道是……”蘇璨月驚愕地看著尋陽。就看見尋陽點了點頭,眾人都驚恐地看著對方,難道自己要在這裏像那些不會說話的人一樣,不分晝夜地在這個房間幹活?
突然,秦月驚叫一聲,指著楚墨的衣服,驚悚道:“楚墨,你……你的……衣服。”他清晰地記得,那個時候進這個城堡的時候,他是清楚地記得這是那些人幹活穿的衣服。
楚墨低著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心裏“咯噔”一下,他什麼時候被人換了衣服?還是在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下?
蘇璨月等人,也看著自己的衣服,驚恐萬狀道:
“誰幫我換的衣服?”葉可唯有些抓狂地死死盯著身上的衣服。
蘇璨月沉默地看著葉可唯說:“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嗯?”楚墨不明所以的看著蘇璨月。就聽蘇璨月接著說:“你們不覺得這衣服很眼熟?”
“嗯嗯,”秦月連忙說道:“我早就發現了!!!”
葉可唯白了一眼秦月,咬牙切齒道:“你知道,還不說。等人家說了,你才說,我看你是皮癢了。”
秦月縮了縮脖子,不在做聲,默默地在那裏擦牆。她們太口怕了,還是不要說話的為妙。
“你們說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一直擦著桌子?”蘇璨月看著默不作聲的眾人問道。
尋陽安慰著蘇璨月,溫馨地說:“前麵那些都闖過來了,這個困難我們一定也會像前麵的那個一樣的。”
大家都心知肚明。困難不可怕,就怕沒有一顆勇於克服困難的心。
“可是………”楚墨詫異地看著突然多出那麼多東西的房間,驚恐道:“可是,這房間為什麼感覺擦不完?”
“對啊!累死我了,手腳都沒停過,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堅持下去的?”秦月抱怨道。
突然眼睛呆地看著葉可唯,聲音顫抖道:“可…可唯……,你怎麼了?”
離葉可唯最近的楚墨,也是臉上一片惶恐地看著葉可唯,結巴道“你……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