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月懷疑的眼神看著杜如風,嘴角不由抽搐的一笑,不由冷哼一聲,“我亂說?是你自己剛剛承認的,杜如風,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既然是看不慣我蘇璨月,你大可開門見山,何必在這裏玩陰暗,話說回來,你也是杜長老的子嗣,這做事,要是喜歡來陰暗的。”
“這恐怕是再給你父親臉上抹黑吧。”蘇璨月陰狠的眸子等著杜如風,阿年晚上在天空中看到的幽靈鷹怎麼可能就輕易地忘記呢,這事情不會就此結束的,看著這楚家莊依舊那麼的平靜,這杜滄海應該沒有逃出地牢才對,那麼,這幽靈鷹是怎麼一回事?
蘇璨月的眸子裏全是狐疑的味道,總是覺得這該死的杜如風有點怪異的感覺,可是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杜如風不輕輕的咳咳了兩下,眸子是越發的冰冷,“蘇姑娘,言重了,我怎麼可能會給我父親的臉上抹黑呢?隻不過拜蘇姑娘所賜,我父親落得這個下場。”
蘇璨月一聽到這話,這心裏就舒爽了不少,不由冷哼一聲笑,站在旁邊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莫雲秀,最終還是決定要開口說兩句什麼了,“如風哥哥,月兒,你們就不要在吵架了,楚墨還在房間裏醫治呢,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讓楚墨的病快點好起來,不是在吵架。”
這話一出來,杜如風就笑了,雙手放在自己的身後,眸子是變得越加的冰冷了起來,不要哈哈的笑著,“這病是好不了了,這丹田一旦受損,這以後就是一個廢人,楚家莊未來的莊主隻不過是一個飛人罷了,這又是何必多此一舉呢,我看啊,還是快遞那立新主吧。”
“你怎麼知道楚墨的丹田受損了?”蘇璨月狐疑的眯著眼睛看著杜如風的眼睛,不料,杜如風突然就卡帶了,不由捂住自己的嘴巴,誰知道自己一時心急口快的給說了出來,這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蘇璨月的臉色變得越加的難堪了起來,就算是在旁邊的莫雲秀也是。
“我隻是道聽途說罷了,原來楚墨真的是丹田受損啊。”杜如風一下子就轉變了一個態度,莫雲秀不由緊鎖著眉頭,就算是再傻,這看人還是可以看的很清楚的吧,蘇璨月不由冷哼了一聲,“道聽途說?敢問,杜公子是從哪裏聽來的?我好去打聽打聽。”
“蘇璨月,你少在這裏攪和,這事情本來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說你為什麼要攪和進來?”杜如風已經氣炸了,看著這臉色就知道是什麼情況,莫雲秀支支吾吾的半天不敢所一句話,一個人默默的站在蘇璨月的身旁,就好像是一個小獸一樣,動都不敢動一下。
“怎麼了?你幹嘛要這麼生氣?”蘇璨月不由慢慢的邁著自己的步子,圍著杜如風轉了一個圈,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這人從上到下看起來,就是那種粗神經的人,可是,這人越是這樣,就越加的可疑,別忘了,他的父親是誰,就是杜滄海這狗賊,畢竟父子連心。
這要是幹什麼事情啊,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串通好的?杜如風雙手放在自己的身後,這眼神中是充滿了殺氣騰騰的感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蘇璨月眼尖,居然發現了召喚幽靈鷹要用到的口哨,當時杜滄海就是用口哨吧幽靈鷹給召喚過來的。
這杜如風怎麼可能會有?蘇璨月不由緊鎖著眉頭,難道那天晚上來泰山的人是杜如風?難怪第二天會有搶匪在半山腰上圍堵,蘇璨月不由冷哼了一聲,看來這杜如風跟他的父親杜滄海還是有著聯係的,既然如此的話,這人以後還是要小心防範的比較好。
雖然說蘇璨月曾經跟隨杜如風去地牢看到過他跟他的父親有過聯係,但是蘇璨月沒有料到的一點,這杜滄海居然吧這口哨交給了杜如風,按照正常的思路來的話,這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杜滄海一定會給自己留下一件有用的武器,待到合適的機會,救自己一命。
這幽靈鷹不管是放在任何一個地方,光是這體型就已經是更勝一籌了,誰知道,杜滄海居然放棄了幽靈鷹,吧口哨交給了杜如風,這該死的杜滄海還有什麼東西是交給了杜如風的?哪一次跟著杜如風去,隻不過失聽到他跟杜滄海說著一些有的沒的廢話。
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但是現在這一看,好像有點不同啊,這期間自己是錯過了多少?蘇璨月還在狐疑著在,和杜如風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不由冷哼了一聲,眸子裏全是冰冷的眼神,“怎麼了?蘇姑娘我不是在選秀,你沒必要把我上下的打量,請挪開你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