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因為是楚家的奴婢,未能成為觸摸的妻子,這一世,她還是楚家的奴婢,雖然說在某一層意義上已經變了,但是,欠債還是要償還十餘年的,在這期間想要成為楚墨的妻子那是不可能,更何況,楚天問還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她今後的事情。
楚墨握緊拳頭,咬緊了牙關,看來這該死的杜如風必定是自己的絆腳石啊,楚墨陰狠的眸子看著杜如風,真想一拳頭直接給砸過去,楚天問將楚墨嫉惡如仇的眼神盡收眼底,杜如風依舊保持自己的淡定自如,好像自己看到的眼神並非楚天問看到的那般似的。
“表弟。”杜如風輕輕地拍著楚墨的肩膀,唉聲歎氣的說道,“一個奴婢而已,沒必要用心,聽表哥一句勸,這樣的女人你壓根就沒必要去想太多,你知道嗎?剛剛蘇璨月是什麼樣子?躺在床上明擺著的勾引你,這種女人留不得,誰知道日後會有多少男人爬上床。”
“莊主,還請伸張正義。”杜如風畢恭畢敬的抱拳,低著頭,這看似是一個忠誠的下手,實則呢?看著他這一副狗賊的模樣,楚墨是越看心裏就越加的煩躁。
“表哥,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是不是也去過她的床上?不然你怎麼那麼了解他?”楚墨也淡定不了了,越是看著杜如風在這裏叫嚎的厲害,心裏就越加的難以平複。
“你多疑了,我怎麼可能回去她的床上,”杜如風一臉的嫌棄,你也不照照鏡子,一張雖說還算過去的臉,這眉宇間都透露著一股子的奸臣的味道,表麵上看著都覺得異常的奇怪,更何況實際上呢,大家都不是傻子,各自心裏都有一個底。
楚墨冷哼一聲,鎮定的看著楚天問,“爹,有人給月兒下毒,醫生去看過了,手術無策。”
什麼?楚天問眸子一驚,腳下已經按耐不住了,雖說她是不可能會成為楚家的媳婦,但是這個女人對楚墨的幫助是不可否認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巧合,而是一種機遇,看看你到底會不會珍惜,楚家麵臨的危難自己不是不知道,作為莊主不能亂了陣腳。
“先去看看。”楚天問麵色不變,雙手放在自己的身後,不滿也不快的上前走去,杜如風感覺有點不對勁啊,剛剛對蘇璨月是一臉的愛理不理的表情,現在是怎麼一回事?聽到她生病了居然都不猶豫一下直接給走了,杜如風奇怪的看著他們兩父子的背影。
不由好奇的跟了上去,怎麼說也想看看這蘇璨月到底賣的是什麼葫蘆藥,楚天問趕到的時候,蘇璨月的臉色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了,楚墨在的時候明明是慘白慘白的,現在看上去,嘴唇變得烏紫,額頭發黑,手指尖都能依稀的看到烏黑的痕跡。
“這是劇毒。”楚天問伸手替蘇璨月把脈,衡量一下她體內的情況,突然,楚天問猛地睜開眼睛,伸手扒開蘇璨月的眼睛看看她的眼球狀況,隨即有趴開她的嘴巴看看她的舌苔,左右擺看了一遍,心裏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讓下人拿了銀針過來。
“爹,月兒這是怎麼了?”楚墨最在乎的還是這個問題。
“中了斷腸草的劇毒,我們楚家是沒有這種草藥,你昨天去斷情崖的時候,你是不是誤摘了斷腸草?”楚天問一臉的疑問,楚墨仔細的一回想,好像自己剛剛到斷情崖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轉化草,看到什麼全都給摘回來了。
隻是,後來跟巨蟒大戰得到的那株草,應該是轉化草才對,楚墨翻來覆去的思量了半天,最終得來了結果,“爹,我敢斷定,我給月兒熬得藥絕對是轉化草,我沒有摘過斷腸草。”
“待會兒去看看藥渣就知道了。”楚天問也沒有多說,如果說楚墨沒有不放錯要,而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蘇璨月的話,這事情就棘手了,站在旁邊看熱鬧的杜如風一句話也沒有說,眼睜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蘇璨月,不知為何,看的心裏有點發毛的感覺。
身子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楚墨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啊?”杜如風搖晃了一下腦袋,憨憨的笑著,“沒什麼,隻是腦袋有點發暈,哈哈。”
“我等一會兒也給你針灸一下,你就不會發暈了。”楚天問轉身看著杜如風,這句話嚇得杜如風半天沒有伸直腰杆,低著腦袋不敢抬眼看著楚天問,默默的不敢多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