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很累,是不是?楚墨悄悄的握住了蘇璨月的小手,眯著眼睛微微的笑著。
“你快點醒來吧,我釀好了酒,桃花的芬香還在飄散,你快點起來吧,我想跟你喝酒。”
楚墨的聲音也是及其的脆弱,好像是主要輕輕的一碰,他就會倒下似的,看著蘇璨月依舊沒有一點變化,依舊閉著自己的雙眼,睫毛微微顫抖,嘴角咧開了一個弧度。
楚墨不由瞪大了眼睛,“月兒,你醒了嗎?”
緊盯著她的眸子,可是她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難道是自己眼瞎了?楚墨泄氣的坐在椅子上,雙眼變得無神,王管家慢慢的走進來,“少爺,該練功了。”
看了一下時辰,貌似為時也不早了,不由起身,多看了兩眼蘇璨月。
“月兒要是醒來了,就通知我一聲。”
“是。”王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著,楚墨一佛袖,帥氣的離開了。
王管家站在蘇璨月的床邊,不由多看了兩眼,隨即轉身離開,整個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了,房間古色韻味,看起來也是別樣的雅致,突然,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少主,就是這個女人。”一個陌生又有點猥瑣的聲音慢慢的揚起。
一身白色衣裙的,豎起頭發,看著也是正氣凜然的男人,緊盯著床上的女人,嘴角不由拉扯了一抹微笑,“長得還不錯,他們說的可是真的,是她擊退了幽靈道的惜敗。”
“是的,少主,今日屬下等人躲在暗處親眼目睹。”
“嗯。”白衣男子,伸手拂過蘇璨月的臉頰,不由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烙下了一道金色的唇印,隨即慢慢的融進了她的皮膚內,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她的額頭上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唇印,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隨即帶著自己的手下一起離開了,這道唇印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在蘇璨月的額頭上留下?可是,蘇璨月依舊什麼都不知道,楚墨當真回到了自己練功的地方,打著木樁子。
腦子裏想著蘇璨月教自己的方法,一招接著一招慢慢的運氣,慢慢的打出去,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楚墨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漸長,身心十分的舒爽。
直到深夜,月光懸掛在空中,楚墨菜慢慢的停下來,拿過王管家遞過來的水,剛剛想要喝下,想起了蘇璨月跟自己說的話,“運功完後,千萬不要喝水,要慢慢的讓自己興奮有點浮躁的心慢慢的平穩下來,這樣的話,就不會感覺很渴了。”
運功後,一定要半個一刻鍾後才能喝水,想著她的聲音,楚墨果斷的拒絕了,臉色變得陰沉,“少爺,今天怎麼了?”
“杜如風去哪裏了?為何沒有見到他?”楚墨冰冷的臉,拿過步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他去山上采藥去了。”王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著,楚墨不由覺得有點奇怪了。
“他去采藥幹什麼?”想著這個杜如風,一般這種事情隻會讓下人去做的,要他做的話。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現在如今杜滄海被關進了地牢裏,若不是楚天問念著一絲舊情,恐怕這杜滄海早就灰飛湮滅了,哪裏還會容忍他躺在地牢裏,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呢?
“聽說,前幾日杜長老身體不舒服,為了敬孝心,杜少爺今日親自去了山上采藥去了。”
這就好笑了,他去采藥了,當時幽靈道跟楚家莊的人在打架的時候,他不是在旁邊的嗎?怎麼一轉眼就說自己去采藥了?可笑,楚墨不是不知道杜如風的那點小心思。
隻是吧,想要叛賊顯露疑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的,畢竟,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現在楚家的長老哪一個是滿意楚墨的,一看他就是那種文縐縐一碰就會倒下的男人。
對他能繼承楚家這方麵,深感疑惑,可是那又怎樣呢?楚墨會慢慢的變得強大的,總有一天,會讓那些不滿意自己的人,全部都目瞪口呆,楚天問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楚墨的身上,可是從來都不會想到,有一天,這楚家會毀在楚墨的手上。
有些事情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的,根本就沒法去避免,蘇璨月為了改變楚墨的命運,不斷的改變了原本的曆史,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