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算命先生將朱剛烈當成桃山派人士,讓得後者很是無語,不過也無他法,至於桃山派的錦囊朱剛烈倒是很感興趣。
也不排除算命先生為了自己顏麵問題,找了這樣一個借口。
“喂,老頭,你也太不要麵子了吧?什麼桃山派?什麼錦囊?我讓你搜身得了!”朱剛烈挺起胸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鼻子揪來揪去。
對此,老人卻是嗤之以鼻,這可是非法搜身,要承擔法律責任,萬一這是朱剛烈陰謀,後果不難猜測,是以也不搭理他。
“老頭,你算不出來,而你我可算的出來。”朱剛烈神秘一笑,重新坐回椅子上,“無論如何,桃山派我根本沒聽說過,至於我是什麼桃山派的更是扯淡……”
也不知老者是否相信朱剛烈所說話語,不過神情略有舒緩,雖然不至於完全相信,但也並非全然否定。
“那你倒是為老夫算算!”老人氣結,一屁股坐回去,在紙上鬼畫符一陣,將其生辰八日寫下,遞予朱剛烈。
“那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
顯然老人還是將朱剛烈當成桃山派人士,既然前者無法算出一星半點,那就得看看朱剛烈是否能算出什麼,這才是比試!
朱剛烈收斂其頑劣之態,取而代之的乃是正兒八經,與之前判若兩人,略一瞧白紙上的黑字,頓時摩挲著下巴沉思一陣,旋即,伸出一手,像神棍一樣,掐指細細算來。
老人冷笑連連,如今都什麼時代了,掐指算術早已失傳,估計待會會胡說一通。
彎曲的手指猛然停滯,應該有所結果,朱剛烈莫名一笑,甚是得意,似乎胸有成竹,老人瞧得這笑容,卻是閃過一絲黑線,不妙情緒油然而生。
“怎麼樣?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多久?”
“還可以,九十三。”
“這麼說來,倒是還有一半年紀可活?”老人嘴角浮現冷然笑意,將朱剛烈話語列入胡說八道之列。
朱剛烈自然曉得對方不會相信,不過隻能到他九十三歲之時才能應征,如今也無法證明。
“老頭,你有二女一子,我說的可對?不過大女兒就沒那麼好命……”話到最後,聲音越低,朱剛烈生怕真讓自己烏鴉嘴說中,無意中提起對方傷心往事,說不定會就此發飆。
老人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神色,很快便被頹廢傷感所取代,顯然朱剛烈所說不假,從而也可知曉後者的確有著幾分本事。
“雖然不該說,但我還要說,似乎您這家庭生活並不順意,就像這裏,陰氣太重。”
老人所賣之物盡皆是紙類東西,也就是所謂的死人東東……時常同他們打交道,難免被其感染幾分。
“哎,看來還真是小瞧了你,你的確比我厲害多了。”重重歎氣,老人顯得相當無奈與無助。
“老人家客氣了,我也就研究研究這些詭異的東東。”
“不對。”老人似乎想到什麼一般,猛的抬頭,緊盯著朱剛烈,“小子,若是你調查過我,這些事你就知道了,險些被你陰了!”
朱剛烈一愣,驚愕一陣,此話倒是在情理之中,對方一家生活如何,隻要略一調查便可知曉。
看來要想老人徹底相信,不拿出些許本事還真無法做到,什麼事情前者將其當成秘密呢?
朱剛烈再次掐指算來,有模有樣,比之街頭神棍更加專業。
“老頭,你怎的就不信呢?”一連改換幾個稱呼,由此可見兩人的關係處於微妙之中,時而好轉時而處於劣勢,刀鋒相對。
“我也隻能算個大概,老頭,既然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別過了。”拖著身軀就往門外行去,朱剛烈此行也有著不少收獲,起碼知道了有茅山、桃山這兩個派別。
老人也不攔他,任由朱剛烈離去,信不信,心中自有分寸,於門口處望著其離去的背影。
擊敗了位對手,朱剛烈隻覺心情舒暢,暢快無比,若是讓西遊那一界人士曉得他去找一位凡人比試,定然被嘲笑一番,可是他們哪裏知道,中華上下五千年,傳承下來的知識可都是精華所在!
“慘了,又要走回去?”雖說朱剛烈花費四五個時辰方才感到這裏,不過卻是有著三分一時間用來尋來,縱使如此,要趕回別墅起碼也要兩三個時辰。
這路程對朱剛烈並無什麼,問題是他懶的很!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治懶,如今囊中羞澀,不,應該是身無分文,不走也得走。
硬著頭皮,如同泄氣的皮球,拖著身軀機械的走動著,跟顧瑩要錢,朱剛烈實在開不了口,想他一大男人竟跟一小女生要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流言蜚語定然可將朱剛烈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