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剛動的刹那,李靖手指頭一動,指尖射出一道光華,將朱剛烈禁錮起來,後者暗叫不好。
“二郎真君,這裏就交由你了,我帶此人到天庭稟告玉帝,讓玉帝增兵。”李靖摞下句話後,帶上朱剛烈劃為流光騰雲而去。
朱剛烈心下震驚不已,驚慌失措,身軀被定住,由不得自個,這可如何是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然天庭怎麼會響應呢?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於自己的師傅。
仙霧繚繞的天庭,雲煙彌漫,金光燦燦的淩霄寶殿之內,身著王袍的玉皇大帝端坐於龍椅之上,文武仙家位列兩旁,盡皆瞧著大殿中的兩人。
李靖一托玲瓏寶塔將前前後後之事告知玉帝,將朱剛烈說成大奸大惡之徒,後者似乎司空見慣,並未有過多抵抗,前翻天齊仁聖大帝亦是這般的!
“朱剛烈,你有話說?”高高在上,三界統治者的玉皇大帝責問了起來,紅潤的臉龐此刻布滿黑線,憤怒至極,十萬天兵天將損失了大半,諒誰都無法笑出來。
在之前,朱剛烈已恢複行動能力,心中正自琢磨著是否跑到南天門敲響東皇鍾,製造混亂,然後他師傅清虛道德真君在收場。
“啟稟玉帝,朱剛烈雖是一頭豬,但心腸並不壞,更有清虛道德真君調教,朱剛烈出自黑風山並非北俱蘆洲,望玉帝明察!”文仙為首的太白金星這樣說道,為朱剛烈開脫。
朱剛烈朝其投去感激的眼神,殊不知,太白金星夥同他人正醞釀著場陰謀,前者必須留在天庭!
“太白所言不無道理。”玉皇大帝動搖了,誰開口就向著誰。
“依卿之見……”
“玉帝,五萬天兵天將死的不明不白,當要好好嚴拷此人一番。”李靖見玉皇大帝被太白金星說動,當下火上添油。
“玉帝,托塔天王僅憑表麵就斷定朱剛烈是北俱蘆洲妖獸的同夥,未免太草率了!”太白金星撇了眼李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極力護寶朱剛烈。
“此人來曆不明,無論如何都要天之勞!”
“托塔天王,你這麼說莫非職責清虛道德真君無能?”
太白金星、李靖二人在淩霄寶殿之上爭的麵紅耳赤,前者為朱剛烈開脫,後者自然欲懲罰朱剛烈,恐怕三界至尊的玉皇大帝亦是如此吧。
“好了,好了,兩位就不要再爭辯了。”玉皇大帝頭疼不已,揮揮手,兩人頓時止住了爭吵。
朱剛烈心情難以平靜,自己拯救了五萬天兵天將,卻落得這般下場,如論天上抑或人間官場盡皆充斥著黑暗。
就在腹誹之時,一名天兵跑來稟報,據說太上老君覲見,玉皇大帝自然應允。
不多時,一位身穿黃白相襯、須發皆白的老者出現在大殿中。
“玉帝,聽聞我小師侄從北俱蘆洲的戰場歸來,我特來一看,關心一下我的小師侄。”太上老君這話說的有點勉強,想必是無事不登淩霄殿。
“老君來的正好,我正頭疼的很呢。”當下玉皇大帝讓李靖將事情複述一遍。
太上老君老臉微皺,似在沉思,聽得李靖述說完畢,一拱手,“玉帝,不若這樣,處罰朱剛烈一百雷錘,讓其戴罪立功,倘若心存不善,屆時一並處罰。”
“老君此言甚善,就依老君所言吧。”玉皇大帝一副迫不急待,趕緊將此事定下。
朱剛烈聞言,心中一震,暗叫不好,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泛起蒼白之色,對於天庭的處罰方式--雷錘,略有耳聞,雷錘如假包換具有萬鈞之力,還要遭受雷劈!
憑朱剛烈渡劫期的境界,一百雷錘估計扛不下來。
此事已定,李靖、太白金星雙方各有勝算,兩名天兵麵無表情的將朱剛烈“請”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太上老君竟然也跟了出來,朱剛烈的腦海當即湧現出偷丹一幕。
“該不會這老頭知道了吧?”
果真如此的話,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但仔細回想,其中還有些許蹊蹺,太上老君倘若知曉的話又為何要幫朱剛烈說辭?
“那個。。師叔祖,適才多謝了。”無論如何,朱剛烈總算率先開了口。
隻見太上老君從寬鬆的袖子中取出一精致的小瓶,一顆逸溢著金芒的丹藥滾落手心處。
“將它服下,保準你相安無事,還可一舉突破渡劫期!”
“啊!”朱剛烈麵露喜色,完全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