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東方淩贏了,那定會說白羽夜的不是,身為仙界唯一的金仙,教出的徒弟卻沒能奪冠。
若是蘇然贏了,定會說是四海島如何如何,島主將自己的女兒放人白暮山修行已經就落人口舌,若是這樣,定會有人要說四海島不濟,怪不得要讓島主女兒去白暮山學習之類雲雲。
蘇然和東方淩心裏都明白這個道理,兩人全是一臉正經嚴肅。
蘇然踩著無欲劍上台,而東方淩卻是慢悠悠的走上台,手中拿著二尺白綾。
“東方淩,你的劍呢?”蘇然站在無欲劍上,居高零下的看著東方淩,心裏不解,好好的上古神劍不用,用那白綾做什麼?
“我喜歡用白綾,你管我?難道大賽有規定隻能用劍麼?那前幾天還有人用大錘呢,還有用槍的呢,你怎麼不管他們去?”東方淩將白綾一點點的纏繞在手臂上,頭都不抬的漫不經心說著。
蘇然一口氣堵在胸上,她忍...
台下的白墨看見東方淩拿著的白綾,眉頭蹙起,正要吭聲便被白羽夜笑著攔住,白墨見白羽夜不讓他說,也隻好作罷,坐在石凳上看著台上的兩人。
兩人就一高一低的站在,誰也沒有先動手,看的底下的弟子們正著急時,蘇然身形一晃,向東方淩身後飛去。
蘇然本想著東方淩沒劍,速度自然也比她慢,想從背後攻擊。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東方淩突然出手,那白綾就纏繞在劍上狠狠一來,將她摔在台上。
蘇然爬起身,手哆嗦著指著東方淩,疾聲怒斥,“東方淩,你卑鄙!”
摔死她了,沒想到東方淩居然給她來這麼一手。
“哼,是你卑鄙還是我卑鄙,偷襲這事你就省省吧!”東方淩說著,甩起白綾將白綾纏住的無欲劍扔給蘇然。
蘇然接住,憤恨的看著眼前一襲白衣的人,白衣白綾,看來她是不可粗心大意。她就一直瞪著她沒有動手,而東方淩卻先動手,甩出白綾向蘇然直接襲去!
蘇然連忙跳開,用無欲劍去坎那白綾,地上幾節白綾落下,可是那白綾似是會增長般,一點都不見減短。
白綾雖看起來柔弱,可蘇然知道那白綾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如同一隻鐵臂般抓住就再無掙脫。
兩人三百回合下來也不見絲毫的疲倦,而白綾卻如同雪花般散落了一台。好幾次無欲劍都被白綾纏住,可無欲劍也是靈劍,用自身靈氣將拿白綾割斷。
一劍一白綾就在空中纏繞著,蘇然突然停下收回無欲劍,那白綾就直直的向著蘇然抽去,眾人驚呼全部從石凳上起身,更有膽小的都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什麼血型場麵。
東方淩沒想到蘇然會突然停下,收也是收不住了,隻能改變力道,向著蘇然身邊抽去。白綾抽在地上的聲音著實讓人都嚇了一跳,都心有餘悸,這要是抽在人身上不死也傷。
蘇然的左臉還是被抽出一條血痕,不以為意的擦掉臉上的血跡,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東方淩。
東方淩不知蘇然到底想幹什麼,就也隻是看著她,可是半晌都不見蘇然有動靜,便快步走到蘇然跟前甩出白綾將蘇然和自己包在白綾中,外人看去就如同一隻巨大的白繭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麼!”東方淩斥問蘇然,臉上浮現猙獰之色。
蘇然靜靜的看了會她那有些扭曲的臉,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在想,你要是死了我就能奪冠了。”
蘇然拿著無欲劍朝東方淩邁了一步,兩人麵對麵的站著。
東方淩聽聞這話,心下大驚,“你別胡來,你殺了我四海島是不會放過白暮山的!還有,剛才白羽夜說了,若誰動了殺氣會仙規處置!”
“是啊,殺了你對白暮山也是沒好處的。殺氣?你剛才不是想殺我麼?”蘇然淡淡是說著,突然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你那麼想奪冠,我助你奪冠就是了,嗬嗬。”
蘇然這番話弄的東方淩摸不清頭緒,還未反應過來,蘇然就將無欲劍塞在她手裏,自己向前跨出一步又退後,笑著看著東方淩不知所措的模樣。
無欲劍上的血珠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此時白綾也似無力般緩緩的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