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知道你有謀害之心,況且父皇選誰當太子,當皇帝,這也是看大臣和百姓的意見。父皇自知,五哥凶猛卻不會以德治人,而你自私自利,眼中隻有自己的欲望,根本不會顧及其他人,那麼這一切根本不適合你們倆當。”
洛晟軒突然沉默。
洛晨歎了口氣,好歹也是親兄弟,也不願看到兄弟在自己麵前死掉,他也不想踏著親兄弟的血肉登上皇位,想想隻要洛晟軒改過自新的話,留下一條性命也好。
蹲下身子,不顧及地上的泥水濺到衣角上,注視著洛晟軒,“你可知道,朕早知道你有謀反之心,隻是遲遲沒有抓你,而是想著顧及多年的兄弟情分,可沒想到,你卻在這兒,想讓咱們的兄弟都死在這裏,五弟,你說朕該怎麼處決你!”
不知何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雨水落在洛晟軒的臉上,看起來狼狽異常。
他突然一改常態,哭著求饒,“大哥,皇上,臣弟錯了,請原諒臣弟吧,臣弟再也不敢了。此次事情,是我受了奸人的指示,所以才會走上迷途的。我不想這樣的,求你看看我們是兄弟的情分上,饒了我吧!”
這樣突然而來的反轉,讓人措手不及。
特別是聽到洛晟軒所說,受到奸人的指示,不知為何想起了軒轅月。但她想著,洛晟軒應該不會將軒轅月供出來吧,否則這樣還真的是無藥可救的人。
然而花葬夢真的是太低估了這洛晟軒臉皮厚的地步,同樣是否高看了他。
隻見洛晟軒十分狼狽的跪在洛晨的麵前,哭著求饒。那副樣子低微的好似地上的塵土,讓人完全看不起,“是軒轅月這個奸人所指示的,若是臣弟不按照他的指示做,他就會殺了我的啊。”
洛晨低頭看著他。
“軒轅月?”洛晨沉默了許久。
身邊有大臣開口,“軒轅月不是早在五年前就發配到邊疆區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這萬萬不可能的啊!”
洛晨繼續追問,“他在哪裏?”
“他現在就在鳳城中,隻不過他的蹤影暫時不清楚,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他就在這裏,這一切都不是我的計謀啊,也不是我想要對皇兄你怎麼樣的,求皇兄你網開一麵,讓我一條性命可好。”
現在的洛晟軒早已沒有之前意氣風發,可憐的像條小狗,正在祈求洛晨的原諒,身上早已經濕答答的,像是個落水雞似的,說不出的可憐和狼狽。
身上髒兮兮的,卻還在磕著頭求洛晨的原諒。
洛逸軒開口為洛晟軒求情,“皇兄,既然皇弟已經有認錯的想法了,不然就從輕發落,給皇弟一個教訓,畢竟他也是被人威脅的。”說著深深的看了眼洛晟軒,剛好看到他感激的眼神。
花葬夢就這樣抬頭看著洛逸軒冷硬的線條,沒有任何的感情所言。
卻將這本該沒有的事情全都扯到了軒轅月的身上,真是讓人寒心。她準備出來說句公道話,不管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暴露。
“不是這樣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洛逸軒給拉住,眼中含有警告,低聲對她說道,“這些事情,你不要管!”在說話間,點住了花葬夢的穴道,讓她無法行動,也無法說話。
而自己就被洛逸軒這樣抱著。
說實話,她現在從來沒有這樣的厭惡一個男人的懷抱。沒有想到洛逸軒會是這樣的一個人,杏眸中流露的是對洛逸軒的失望。
洛逸軒並沒有像其他的,有些事情等處理完後,在解釋就好。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不是解釋就可以的,在那一刻,他徹底無法得到心愛女人芳心。
洛晨反問,“什麼不是這樣的?”,眸子定定的看向花葬夢,銳利的眼神猶如鋒芒,看破這周遭的一切,“莫非夫人是知道什麼事情?或者是你認識軒轅月?”
花葬夢不能出聲,隻能瞪著雙眼睛。
然而洛逸軒擋著了她的眼神,幫花葬夢回答,“她沒事,剛剛不過是我跟她開了個玩笑,然後她才回答不是這樣的,至於軒轅丞相,住在雪山的夢兒,她是不知道的。”
“是嗎?原來住在雪山啊!”本來含著強大期待,卻在聽到回答轉變為了失望。洛閻也跟著求情,其他幾個跟隨洛晟軒的人也在求情。
洛晨蹲下身子,伸出手來,“六弟,別跪在地上了,地上涼,你先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