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看得很開了,總之離開皇宮是最好的,她不是奴隸,也不是傻瓜,怎麼甘願去岑月國的手下,細細想想,其實夜染沒必要救自己,他並不是自己什麼人,又有什麼責任救自己呢,何必怨恨。
???不過心中發的蜜芽,已經悄悄折斷。
???現在花葬夢就想回去老虎山,在那裏研究怎麼穿越回去,古代並不適合自己,一個現代人又如何適應這裏的生活,本以為冷漠的心因為有了他們,所以不用回到現代那個冷漠的地方,誰知道,這個地方,該在意的人,都沒了。
一滴眼淚自眼角緩緩流出,順著下巴落到衣領處。
吸吸鼻子,發覺周圍似乎有些不對,疑惑的問向宮女,“怎麼都走了這麼久都還沒出去,即使是十公裏也已經到了吧!”
小腿微微泛酸,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花葬夢到底走了多久,那股憂傷已經來不及在感慨,或許她是在逃避,不敢麵對現實而已,現在想想這一切也不過是鬧劇而已。
見宮女直勾勾的往前走,花葬夢皺皺眉,以為對方沒有聽清楚,隻能繼續叫道,“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咱們是不是已經走錯地方了,怎麼現在還沒有出去。”
越想越不對,剛剛她不過是發呆一會兒,可是感覺還是走了很長的時間,但是現在越走,越覺得陰冷,根本不像要走出去的樣子,所以這一切都覺得十分奇怪。
宮女頷首,淡淡道,“姑娘放心,很快就要到了,現在也走到了一半的距離,在走一會兒,就可以到了。”
“是嗎?”花葬夢微微眯眼,總覺得宮女說的不是這麼簡單,而且現在是越來越不正常,再加上宮女確實有些古怪,“那我就不想再走出去了,想了想,我不過是小廝而已,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說服過去,何必這麼麻煩,走這個暗道,畢竟這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著她準備轉身往回走。
宮女顯然有些驚慌,急急攔住了花葬夢的去路,“不行!”
“怎麼不行了?”現在花葬夢覺得是越來越有鬼。
步步走進宮女,一把匕首橫在對方脖頸處,趁著宮女沒有反應,一把逼近,並且威脅道,“其實你根本不是要給我帶路吧,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見宮女不為所動,又將匕首逼近了幾分,在那嬌嫩的肌膚處刮下道道血絲,“你若是不說的話,那好,我可以將你帶著去見你親愛的主子,或者就讓你直接死在這個暗道裏麵。”
陰森森的盯著宮女,花葬夢冷哼,“你可是都說了,這個地方很少有人往來,若是你悄無聲息的死到這裏,恐怕也沒人懷疑我吧。即使你幕後指揮的人想要給你收屍,也已經化成了白骨。”
說著這話的時候,靜靜觀察宮女的一舉一動,發現她有些慌張,也知道自己這話是起了作用的。”
心中突然猜到了一個人,不由得一寒。
“走,我們回去!”
花葬夢陰冷了眼神,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後腦勺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劇烈的疼痛使整個大腦已經麻煩,眼皮快要蓋上的時候,看到了宮女驚恐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危險的人。
到了最後,她陷入了昏迷中,隻感覺整個身子懸浮,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痛,臉特別的痛。
仿佛是有把利刀一點點的割掉自己的肌膚,然後在重組般,麻木不仁。她的臉仿佛已經不在是自己的臉,整個都沒有知覺般。
花葬夢微微睜開眼,入眼的是高聳山峰,寒風凜冽,刮的肌膚生疼生疼的。整個身體麻木的已經不是自己,特別是後腦勺處,痛的骨髓也跟著在痛。
“喲,醒了?”
一道嬌蠻的女聲響起,熟悉而那麼刺耳。
在花葬夢的眼前,出現了歐陽月的臉,此時正像看著廢物般看著她,眼神充滿了諷刺,“這一覺睡的可真長啊。”
微微皺眉,看著歐陽月在她麵前,在注視周圍,全都是懸崖峭壁,而那宮女正規規矩矩的待在邊上,接到花葬夢的眼神,稍稍撇到另一處,咬著牙,就是不跟她的雙眼對視。
“別看了,就算再看的話,也沒有什麼作為。”歐陽月冷冷一笑,“你想不到吧,即使你換了容貌,結果還是栽倒了本小姐的手上,賤人,現在自己也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不是很舒坦呀,體會到了我的痛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