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淡淡的血腥味,其中架著十字架的人變成了血人一樣,她滿臉是血,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臉頰上全是可怖的傷口,看起來相當嚇人。
一滴滴血落在地麵,她重重喘口粗氣,閉著眼昏迷了過去。其中還能看到傷口中翻飛的血肉,能夠清晰看到血肉在其中。
若是尋常人肯定是嚇得暈了過去,然而她卻一聲不吭,當匕首在她臉上將肉深深的劃下來的時候,除了眉頭緊緊皺了下而外,連聲慘叫都沒有。
“來人,給我準備一盆鹽水,最好是那種滾燙的開水。”
歐陽月的臉逐漸扭曲,帶著幾分猙獰。
她很享受這樣血腥的感覺,親自殺掉仇人是多麼好的事情。
身邊的宮女提醒道,“二小姐,可別忘了嬤嬤的正事,你現在折磨歸折磨,但是人要是有什麼好歹的話,那可是不好的了。”
隻是話剛說完,一道狠戾的眼神射過來,嚇得宮女不說話,隻覺得這眼神太過可怕。她勉強笑道,“當然,若是姑娘想要怎麼弄也是沒問題的,隻是希望你記得正事。”
“那你還廢話什麼,趕緊去將我要的東西拿過來,否則就殺了你。”歐陽月冷冷一笑,唇角勾起幾分猙獰,在那張本是扭曲的臉,更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可怖。
“是是是,奴婢馬上就去。”
話一說完,丫鬟趕緊去準備滾燙的熱水。
看到昏迷中的花葬夢,歐陽月可沒有那麼好的善心,想要放過她。她想讓這個女人的臉跟她一樣,變得難看而可怖。
這樣一張絕美的臉,不應該生在她的臉上。
“哈哈,”響起了猙獰而猖狂的笑聲,歐陽月眯著眼,手中滿是鮮血,那精美的匕首早就弄得全部都是紅色血液,不在精美,仿佛被黑暗掩蓋住一樣。
不一會兒,宮女按照歐陽月的吩咐端來了滾燙的熱水,親自加鹽進去。
隻是宮女提醒道,“姑娘,這還是不要太過分了,若是此人有什麼好歹的話,那可怎麼辦啊。而且這東西潑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這麼一說,宮女帶著幾分苦口婆心,然而歐陽月卻不想聽宮女在廢話,一把將水盆搶過來,冷冷瞥了眼多嘴的家夥,“你要是在廢話,小心下個死的就是你,到時候你就跟她一樣恐怖。”
說著指向麵目全非的花葬夢。
嚇得宮女趕緊不在說話,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對著花葬夢確實很佩服,在整個過程,這歐陽二小姐親手劃花臉蛋,然而她卻一聲都沒坑,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安靜的仿佛就像是個木偶般。
不過在看著的時候,隻覺得她的眼神好嚇人,好像要吃掉歐陽月似的。
所以這才害怕,想要勸勸歐陽月。
雖然現在此人全身都被捆在柱子上,可是那種眼神還是好可怕,就像魔鬼一樣的眼神,冷厲狠毒,冰冷的仿佛一點溫度都沒有。
可是她還是沒在吭聲。
親眼看著歐陽月將滾湯的熱水倒在花葬夢的臉上,瞬間整個腦袋冒著煙,冒著刺刺的響聲,臉上也長出不大不小的水泡來。
即使花葬夢有再大的忍耐力,可是她不是神人,還是個血肉之軀。
隻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意,疼的她慘叫出聲。
“啊!”
那聲音撕心裂肺,仿佛是帶著全身的痛意,打破了安靜的黑夜,猶如野獸在哭泣,嚇得那些人不敢在說話。
然而歐陽月卻是倒得越來越厲害,還帶著殘忍的笑容。
“醜鬼,你就是醜女人,看誰還敢說我醜,我倒是要看看,你比我更醜。”
說著的時候,還粲粲的笑出聲,在黑暗處的地牢散發詭異的陰寒。
然而在黑發中,露出的雙眼卻是那樣讓人心驚,帶著莫種莫名的壓迫力,花葬夢裂開嘴,沙啞的聲音緩緩溢出,嗬嗬笑道,“你今日若是不殺我,來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身敗名裂、”
那仿佛是某種詛咒,一遍一遍的纏繞在歐陽月的耳邊。
在被人毀了容貌的時候,還笑的出來,是多麼恐怖的事情,還是這個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魔鬼。
但歐陽月也沒忘記正事,陰冷的問道,“你給太後下毒,這點事情就算是給你的警告。趕緊將解藥交出來,我可以饒了你的命,等你來日讓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