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調查的很清楚嘛。”連打劫官府餉銀的事情都打聽到了,要說誰都不可怕,這公主還真的可怕。
“所以,本公主建議你不要在追查老虎山的事情,若是你陷入其中,必定會牽連四哥的。老虎山這幫土匪也算是咎由自取,過去了就讓他們過去了。”
“嗬嗬……”聽到洛玉公主的勸誡,花葬夢卻笑得十分詭異。
她張開手表示很無奈,悠閑的坐在欄杆上,望著下麵的湖水,“可你不知道,該咎由自取的是我,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打劫官府餉銀也是我的主意,別忘了,我也是老虎山的二當家。”
這算是全部都朝洛玉公主坦白了吧。
洛玉公主表情古怪,“你把這些話對我說了,難道不怕本公主對你做些什麼?要知道這些事情,可是會要了你的腦袋。”
“要腦袋還沒這麼嚴重,我的身後可是王爺和歐陽府,誰敢動這兩尊大佛啊。所以我才不擔心呢,不說是相信公主你,而是我覺得沒必要隱藏,做土匪有什麼不好的,劫富濟貧,幫助老百姓,是多麼快活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會放棄追查老虎山的事情。”
微風吹來,卷起她一縷秀發,更顯的輪廓清晰柔和,睫毛長長的,宛若翻飛的蝴蝶。
在這柔弱的身軀下,藏著的是睿智而通透的靈魂。
洛玉公主突然羨慕起花葬夢了,這樣的自由她連想也不敢想,話也是經過篩選一遍,覺得合適才會說出來。
盡量讓自己的每句話,每個字眼都完美無缺,不得罪別人,又能感覺她識大體。
“好吧,但是這件事情很重要,本公主希望你聽見後,不要激動。”
“什麼事情都經曆過了,不至於聽見這些小事而激動,說吧,到底是什麼人殺了老虎山的眾兄弟。”她的聲音看上去很平靜,似乎隻是問件很小的事情,可又有誰知道,在袖下深深藏著的緊握著的手。
那份濃烈的仇恨,她如何能股舍棄。
就在洛玉公主要說的時候,一聲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幾分醇厚,“你從哪裏出來,就從哪裏回去。”
花葬夢轉過頭,入眼的便是修長挺拔的身影,一襲墨黑色玄服罩在他的身上,加上那張鬼麵具,陰森恐怖。
狹長的目光落在洛玉公主麵前的碟子,夜染一把搶過來,冷酷對著她說道,“這個東西,你不適合。從這裏出去,夜王府不歡迎你!”
“喂,夜染,你在發什麼瘋啊,她可是洛玉公主,你的姐姐。而且這碟子的鬆果煎餅又不是你做的,你憑什麼這樣。”花葬夢再次把碟子搶過來,抬起頭,不服輸的跟夜染對視。
他隻是掃了眼花葬夢,淡淡說道,“憑這裏是本王的王府,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包括你也是本王的奴仆。”
“奴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些,“你丫的說誰是你的奴仆啊,見過這麼妖嬈萬分,美麗動人的奴仆嗎?而且別忘了,我是我,你是你。既然你說這裏一切都是你的,那我走不就好了。”
說著她轉身要走,一隻大手猛地拉住她,拉的她的手腕深疼深疼的。咬著牙喊道,“夜染,你這個大變態,拉著我幹什麼,好痛啊,你鬆開些好不好。”
他如木頭般一動不動。
花葬夢知道自己這鬼吼鬼叫的肯定行不通,立馬變成可愛小貓咪,溫順的蹭著夜染的手臂,眨著天真可愛雙眼,十分無賴的撒嬌,“我說王爺大大,你抓的我的手好痛啊,你可不可以把你爪子鬆開,這樣我就不疼了。”
本來夜染聽到前麵一句話,還覺得有些心動,加上她這是第一次用這麼軟糯的聲音對著他說話,但是聽到那爪子的時候,整張臉猛地陰沉下來。
隻不過手上的力度鬆開了些。
他想,這樣也不至於讓她跑掉,也不會讓她的手臂喊疼。
洛玉公主看著兩人相交的手,眼底劃過絲了然,“四弟,你這麼護著你的王妃,是害怕你姐姐會對你的王妃怎麼樣嗎?”
“本王不過是是她別多管閑事而已。”夜染將花葬夢護在身後,整個人透著生人勿進的冷漠。“現在你可以離開王府,想必你是偷溜出來的吧,趁著侍衛沒有發現,你還是趕快回去。”
“公主是偷溜出來的,不會吧!”花葬夢首先第一個不相信,“公主可是堂堂正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