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如此明豔動人的雙眸,那張臉肯定不差。
還以為這妃雪閣就這些庸脂俗粉,可沒想到被他找到如此勾人心弦的小妖精。
在他懷中的姑娘們聽見洛晟軒讚賞別人,不樂意了,“軒王爺,你可說了要陪咱們的,可不能見到其他人,就不理奴家了。”
“哈哈,怎麼可能呢,我的小寶貝們,就算有別人了,照樣可以寵愛你們的。”烏煙瘴氣的房間中,不少美妙尤物躺在男人身上,男人衣衫半露,露出精壯的身軀,爽朗大笑,捏著美人的鼻子,寵愛無比。
屋內彌留股糜爛氣息。
衣衫淩亂丟在地上。
似乎經過了一場大戰。
“好吧,好吧。”美人兒被逗得嬌羞一笑,隨即說道,“那台上的女人不就是那個冰兒啦,前幾日王爺你還寵愛她呢!”
說道最後,還有點微酸的感覺在其中。
捏起美人下巴,看著美人渲染若泣的模樣,洛晟軒心都化了,抱著美人柔軟腰肢,語氣輕佻風流,“你可是美人,本王又怎麼舍得讓你生氣呢。但台上那是冰兒,美人,你是不是在逗本王呢。”
語氣中顯然存在這不相信。
前幾日他可是專門找冰兒服侍的,雖然說冰兒模樣算是美麗,可玩兩天便已經玩膩了,整個人就像是悶葫蘆,完全沒有感覺。
可在台上這女人不一樣,她的歌聲,還有那柔軟妖嬈手段,都是男人想要的絕色尤物,這樣的絕色尤物,又如何會是那跳霓裳羽衣舞的冰兒。
洛晟軒肯定認為美人兒是在說笑。
“王爺,我們可是說真的,那台上的人確實是冰兒,伴奏的人也是千塵公子,這我們可不會弄錯的,但這冰兒為何會變成這樣,就不得而知了!”瞧瞧那些臭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不過和她們一樣的出聲,地位下等,竟然就如此不知羞恥出來跳舞,可真是讓人惡心。
現在連王爺都快被這騷狐狸給搶走,真是厭惡。
將眾女人嫉妒之色收入眼底,洛晟軒笑的更歡喜。
他喜歡女子間為他嫉妒,為他爭鬥,最好爭得你死我活,那才大快人心。
但台上這冰兒,倒是徹底引起他興趣。
比之前想要得到歐陽月的心還要強烈。
歐陽月是自恃清高的白蓮花,那台上女人便是暗夜魅惑人心的小妖精。
“吩咐下去,等會兒這場舞落幕,立馬帶著冰兒上來,今夜本王包她一夜。”;洛晟軒摩擦著下巴,眸底劃過絲銳利。
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
氣的是那些想烏鴉變成鳳凰的女子們,愁的是,她們的希望落空了,能夠伺候王爺可是幾輩子福分,卻偏偏讓給了其他人,實在是不甘心。
台上一舞完畢,眾人還在癡迷中。
良久響起如雷般掌聲。
如此奇特新鮮舞蹈,又帶著些許開放,莫非是從西域來的女子?
台下個個叫好,為美妙舞蹈深陷,
為天籟之音的琴聲沉醉。
享受眾人簇擁叫好,花葬夢始終覺得後背有絲殺氣,有人在緊緊盯著她。下意識瞧見二樓朝她走來的宮流離,心下咯噔聲,急匆匆跳下舞台,往後院跑去。
幔帳後方男子慢條斯理收好愛琴,目光沉長幽深,在花葬夢跳下台那刻,已經鎖定好她的身影,眼睛微微眯起。
他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花葬夢。
將手中愛琴遞給下人,“把東西收好,我有事要先離開。”
“哎,公子。”
這下千塵公子也走了,下人隻好將東西收拾好。
花葬夢急匆匆前往後院而去,衝的太快,沒注意到前方有人,一不小心撞到那人身上。一堵溫熱肉牆柔軟無比,濃烈誘惑香味融入鼻尖。
眼前峰巒雪白一線溝,看得某人鼻血差點彪出來。
手突然癢起來,女流氓本質一出,正想要去摸。
鳳姐挑挑眉,把女流氓的身體扳正,無視那道灼人怪異視線,對著花葬夢不懷好意笑道,“冰兒,想不到你還有這幅頭腦,你知道嗎?你不是很喜歡軒王爺嗎?今晚他包你一夜,你可要好好的努力。”
此話如雷灌頂,擊打的花葬夢渾身僵硬。
洛晟軒竟然想要非禮他嫂子。
簡直就是亂倫!
她抽抽嘴角,“那個,鳳姐,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洛晟軒有病,怎麼會找我?”
話一出口,見著鳳姐那麼驚訝的樣子,花葬夢才發現自己剛剛太激動,說漏嘴,一時口快,沒有用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