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秀的嘴裏全部都是血,舌頭被洛晟軒砍成了兩截,直接從舌根削去,快準狠,現在就連華佗在世,她的舌頭也不能恢複,無法再說話。
杏眸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向洛晟軒,柔弱少女舌頭被割,娟秀眼眶潤濕,瞪著大大的眸子,直接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中。
花葬夢萬萬沒想到洛晟軒竟然下這麼重的毒手,對方可是女人,他連女人都不放過,心到底有多狠。
其他女子看到這血腥場麵,紛紛嚇得尖叫起來,有些妃子甚至暈了過去。要說這裏麵最為淡定的女人還是洛玉公主,她掃向倒在地上被割去舌頭的娟秀,開口道,“軒弟,你這是何意?”
“王爺,這宮女還沒說出幕後主使人,你就把娟秀的舌頭割了,是不是做賊心虛。”花葬夢忍不住出聲嘲諷道。
娟秀太笨,她竟然被這種人利用,自己出頭被人當成槍頭使,落得雙腿雙腳打殘,丟進浣洗宮的悲哀命運。
花容和月好同時忍不住心頭嘔吐,偏離了地上太慘的娟秀。
洛晟軒收好了劍,厭惡的將那把劍丟給侍衛,漫不經心說道,“這惡奴能有什麼人指示,整天妖言惑眾的,看她留著舌頭也是沒用,還不如讓本王切割了,省的在這裏胡說八道。”
在用手絹擦擦手,“賤奴就要有賤奴的樣子,看上去真是惡心,來人把她拖下去!”
立馬用兩名侍衛將疼暈的娟秀拖了下去。
洛晟軒也不在說什麼,也沒有在待下去的意義,隻是稍微站了會兒,便先行離開。而夜染也帶著“夜王妃”離開了皇宮,在花葬夢最後看到的時候,是夜染小心的蓋上了毯子離去的背影。
她也沒了心思,想要離開,洛玉公主叫住她,“小夢,這彼岸花你是如何複活的?”
花葬夢臉色還殘留著蒼白,發生了這些事情,狀態不太好,“這花是用甘露水澆上去的,正如老者所言,再用營養價值頗高的黑泥土放進了花盆中飼養,這才讓彼岸花茁壯成長的。”
說起來,這甘露水還是軒轅月那隻老狐狸給她的。
可想到軒轅月說,讓她再次回到王府中,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夜王府已經有了夜王妃,不應該在出現一個人的,她畢竟不是歐陽明雅,也不是夜染的王妃。
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甘露水?這東西之前提起過,似乎是西域來的使者給了兩瓶甘露水,皇上把它賜給了傲弟,但聽說他呀,為了博得美人的歡笑,所以轉而給了歐陽月。”洛玉公主撫摸著花盆,眼底劃過絲惆悵。
花葬夢下意識接口,“那麼還有一人是誰?”
洛玉公主抬眼看了下她,盈盈而笑,“還能是誰?當然是四弟了,他可是戰神王爺,鬥退匈奴,讓朝奉國暫時能夠安定陣子,如今和邊塞簽訂了契約,邊塞每年都要進貢,這樣大的功勞,甘露水自然落在四弟身上。”
接著輕輕歎了口氣,“現在四弟手中有黑玄軍,又深的民心,驍勇善戰的戰神王爺,女子嫁給他,也是種福氣。也不知道四弟是怎麼回事,不喜歡女人,就連我也不太愛接近,以前嚐試過接近四弟,可惜都沒有成功。”
洛玉公主像是說著故事一樣說給花葬夢聽,出乎意料的是她也聽了進去。才知道原來他不是傳聞中那麼殘暴,卻是深得民心,保家衛國的好王爺。
可她也聽到了,夜王爺的地位很高,甚至差點高過了皇上。
在這樣的君製封建國家,上位者都不希望有高過他的勢力存在,所謂樹大招風,更是引起君王的猜測和陷害,恐怕夜染想要安穩度日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
若他想扶持洛晨,等洛晨登上帝位後,絕對不會放過夜染的。
心底有了絲擔憂,擔憂夜染會出現什麼事情。
“對了,瞧本公主都在說什麼話你呢,本公主還沒有想著賞賜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洛玉公主的聲音不自覺柔和許多,對花葬夢也親近起來,看得出她打心眼裏喜歡眼前的姑娘。
因為花葬夢給她複活了彼岸花,同樣也看得出花葬夢不像宮中人那樣心機深沉,是個想要做,就要做的姑娘。
在花葬夢身上,洛玉公主看到了她一直向往的自由,所以也想讓她帶著自己的那份自由闖出去。
見她愣神,洛玉公主隻能在叫她一次,“小夢,小夢……”
花葬夢從思緒中轉回來,眼神中帶著些許迷惑,“公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