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精神養好,如何與要對她不利的人作對。
翌日。
天微微剛亮,花葬夢便聽人打聽,果不其然聽說歐陽月前往慈寧宮去。因為那件醜事發生後,太後不在喜愛歐陽月,本來之前想要撮合她和太子,可不潔之人,哪裏能當得上國母。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
歐陽月就算醜事在多,但她身後還是護國大將軍歐陽豐源,沒道理會對自己女兒置之不理,太後也就沒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依舊可以讓歐陽月召見她。
其實,太後也沒有多討厭花葬夢,但她所嫁的人是夜王,是跟她作對的人,所以,隻能暗地狠狠打壓花葬夢。
聽到這消息,花葬夢勾唇一笑,她拍拍糯米的翅膀,“乖,你去慈寧宮,要是得到好消息,就給你大大的蛇肉吃,不吃蛇肉,老鼠肉也是可以的。”
糯米眼睛一亮,隨即有些猶豫。
花葬夢跟著看過去,地上沒有打掃,但昨晚小老鼠留的一般糕點不見了,地上連點殘渣也沒有,在看看糯米嘴上有些許殘渣,一目了然。
看來糯米還是吃了糕點,猶豫自己要不要吃老鼠肉。
不如看看小老鼠是公是母,若是母的就給糯米組在一起,然後生隻混血兒,那豈不是蝙蝠了?
這樣想想,還是算了。
“想吃什麼等你回來再說,現在趕快給我去慈寧宮!”花葬夢拍了下糯米腦袋,糯米嘰嘰叫了聲,隨即飛往慈寧宮。
糯米的羽毛太過鮮豔,她有些擔心會不會太引人注目。
要不然把糯米染成黑色?豈不是躲在黑洞裏麵都沒人發現了?這倒是極好的注意。
正在飛往慈寧宮的糯米突然打了個冷顫,不知為何它心裏有種不祥預感,鳴叫聲,飛往慈寧宮的房梁上。它是隻鳥,悄悄飛了進來,也沒引起多大人的注意,啄啄羽毛,仔細聽著下方的人的談話。
金碧輝煌的大殿,雍容端莊的太後坐在椅子上,斜眼瞟向朝她行禮的絕色少女,眼瞼微微垂下,遮住那一閃而逝的厭惡。
輕輕將手覆在膝蓋處,太後的聲音平靜在殿內響起,卻給人一種強烈壓迫感,“月兒,這麼著急找哀家有什麼要事?”
殿內寂靜壓迫,歐陽月自個也明白太後對她的態度變化。
從她到皇宮中,周圍的人不再是豔羨,而是厭惡鄙夷,宛若過街老鼠般,在眾人罵罵咧咧的笑聲下來到慈寧宮。
天知道,她多麼想惡狠狠朝那些人罵過去,但她現在需要忍耐,隻要打倒歐陽明雅,一切事情都會回轉到原地。
她跪在地上,低聲道,“太後娘娘,此次月兒是來和你說件重要事情,月兒懷疑這次在府中的不是親姐姐,而是另外有人冒充了她。”
哢嚓。
茶杯落在地上的聲音,四周散亂成碎片,皇後急忙過來,查看太後的手,“母後,你受傷沒有?”隨即朝歐陽月嗬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要是太後有什麼事情,拿你是問!”
“皇後,不要太生氣!”太後稍微擦了下手,優雅用手帕擦去濺上的水珠,宮女快速將碎片收拾,重新端來一杯茶放在桌上,隨即退下去。她拂開皇後的人人,“哀家沒事,你不用太過激動!”
抬眸看了眼皇後,眼中極快的劃過絲嘲諷。
皇後低低應了聲,“是,母後!”隨即乖乖坐回椅子上。
太後的目光在皇後身上瀏覽了一圈,往四周掃了眼,揮揮手,“你們都下去,皇後和月兒留下便是。”
“是,太後娘娘!”宮女們陸陸續續退出了殿內,剩下的隻有跪在地上的歐陽月,和安靜端坐的皇後娘娘。
寂靜壓抑的氣氛讓歐陽月滲出絲絲冷汗,她甚至感覺後背壓著千斤頂的石頭,沉重的讓人難以呼吸。
良久,太後深沉的聲音再次傳來,“現在沒有人了,那麼你該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你說的這話,需要擔多大風險,就算是哀家,也可能保護不了你。”
歐陽月咬著牙,她自信抬頭,堅定道,“太後放心,若胡說八道,歐陽月自然會承擔自己的後果,但歐陽月可以肯定,歐陽明雅並不是現在的人,也不是我的姐姐。而是有人冒充。”
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天知道心裏有多緊張,同時也不由憤恨,憑什麼歐陽皖西可以乖乖待在家裏,讓她跑出來當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