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客棧,一雙眼充滿趣味的看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狹長眸子嫵媚流轉,若有所思的盯著遠去方向。
想不到這次來朝奉國倒是讓他看到有趣的東西。
“月太子,不跟月皇打個招呼離開便來到朝奉國,這樣真的好嗎?”漆黑房間,一名侍衛沉吟道,他的臉上掛著幾分擔心。
黑暗朦朧罩住男子絕色容顏,微卷的波浪發垂在腰間,修長手指撐著下巴,輕柔聲音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你是不是很想去試試萬人坑?”
這話說的侍衛誠惶誠恐,他膽戰心驚跪在地上,“屬下不敢,屬下越距,還望太子贖罪!”
“這好,早晚都會去朝奉國的,何必擔憂這一時,也可以讓本太子多多了解下這朝奉國的實力如何。”野心勃勃染上了那狹長黑眸,一襲青黑色長袍泛著流光,行雲流水絲滑,“而且剛剛那小子倒是很有趣,真是期望下次能不能夠見到呢!”
他的眼中帶著濃烈趣味,把玩手中銀盞,看著它水波蕩漾,“而且,好久都沒有和他見麵,不知道他還好不好。”舌尖輕舔銀盞杯沿佳釀,誘惑至極,“這次見麵,他就該是我的了!”
侍衛打了個冷顫,他額頭滲出冷汗。
“剛剛在馬車上的太子也不錯,可惜沒有我的月好看。”他仰望著陰沉天空,邪魅勾起唇角,“月,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了!”
此時馬車逐漸往皇宮方向而去,正在為洛晨壓抑毒素的花葬夢並不知道外麵的環境,她一心在解毒上,快速拿出幹淨羊皮卷,隻見裏麵放著五寸長的銀針。
總管公公捂著唇,嚇得花容失色,“媽媽呀!”他翹起蘭花指,嗓音尖細嬌柔,“你拿這麼長的銀針,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給你家公子解毒啦!”花葬夢丟了個笨的眼神。
總管公公氣呼呼道,“你可知道你醫治的人是誰,要一不留神,小心要了你腦袋。”
他們家的太子爺可不是這樣玩的,這麼長的銀針非得戳死人。
“那他是誰?”花葬夢滿不在乎問道。反正在她看來,身份這些都是平等的。總管公公正要好好說出他們太子爺身份,嚇嚇麵前不識好歹的小子,卻見他們家太子爺揮揮手,不讓他暴漏身份。
總管公公憋著一口氣發泄不出來,隻能鬱悶的坐在一邊。
“還是你識趣,放心,我不會把你醫死的。”花葬夢抽出一根銀針,按照花式針灸插法,精準的插入百會穴,神庭,人中穴,風池穴。這四大穴要是懂行的人在,必定會發現她插入的都是死穴,輕不行,重則便會休克昏迷。
總之需要手法極其嫻熟之人才能夠使用。
洛晨眼眸微掀,眸中的暴風雨越來越淩厲,宛若層層冰霜,將人凍得半死,他雖然不會醫術,但也知道她每插入的穴位都是死穴,而且現在是在馬車,路途顛簸,若稍微偏一寸,他便一命嗚呼。
但他現在中了致毒,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隻能讓這個庸醫為所欲為。若她救不了自己,洛晨決定把她殺了,剁碎喂狗。
她很認真,兩人貼的極近,甚至能看到她長長睫毛,巴掌小的臉蛋,五官精致明媚,若不是右臉處的疤痕,可能真的是位絕色佳人。
均勻輕柔的呼吸淺淺噴灑在洛晨的臉上,癢癢的,柔柔的,心底劃過絲莫名異樣。他突然想起了歐陽家那位大小姐,右臉處同樣有道很深疤痕,隻是那人讓人看了一眼不想看第二眼。
“好了!”花葬夢將針全部吸出來,隨即洛晨猛地吐出一口黑血,精致昂貴的雲毯被黑血全都染紅,兩種紅色相互相纏在一起,更有種別致的恐怖。
“啊,殿下。”總管公公趕緊攙扶住洛晨,惡狠狠瞪向花葬夢,‘好大膽子,來人把她拿下!“
“喂,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告訴你,這個是毒血,他又沒有死,你問問他,是不是感覺呼吸暢快許多,胸口壓抑的沉悶都沒有了!”花葬夢努努嘴,將銀針抱起來,“他這毒太過霸道,所以不能一次性清楚,必須還要經曆一次泡藥浴才能夠逼出來。”
一想到能夠看這位美男的裸體,花葬夢的唇角流出口水。
好想看到一張美男出浴圖,那精裝的腹肌,窄臀寬臂,墨發及腰,遮住重要部分,都讓人想入非非。
洛晨輕輕咳嗽了下,將花葬夢從美男的思緒拉回來、
而此時,馬車外麵傳來恭敬的聲音,“回太子,已經到了!”
洛晨想要看看花葬夢知曉他身份後的模樣,卻見她毫不吃驚,與平常無異,看到這裏,心裏有幾分疑惑,也有鬱悶,他由總管公公攙扶下去,淡淡對馬車裏麵不出現的花葬夢說道。“不知道這位大夫想要在馬車中待著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