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狼牙立馬換了個稱呼。
花葬夢讚賞道,“這才對嘛,要叫公子。”
她搖著折扇,那方向正是墨塵的藥鋪,話說她手中的玉佩還沒有使用,這次可要多多拿些藥材,才能夠本不吃虧。
而此時,墨塵剛好從藥鋪出來,臨走時不忘囑托藥鋪老板。“若手持令牌的人出現,你必須馬上向我稟報,告訴她,約在月圓之夜見麵。”
那天是中秋節,在那天與她告知自己心思,並且讓她去解毒,也不知道她答不答應。墨塵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花葬夢,這段時間,製作藥材每每都會想起她的影子。
“主子,你放心,屬下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裏。將你的話傳給手持令牌的人。”藥鋪老板堅定道。
墨塵微微一笑,轉身進入馬車,馬車緩緩行駛,擦身而過瞬間,露出花葬夢的小腦袋,而車簾掀開,露出一張精致淡漠的麵容,美麗非凡,眉頭朱砂痣更加魅力非凡。
白衣飄然,他錯開了與花葬夢的眼神,也因為這次的錯開,導致永久錯開,而錯失了大好機會。
到那時,因為此次的錯開,導致他悔不當初。
藥膳堂前,來來往往人眾多,加上這裏藥材便宜,老板心底善良,所以這裏的生意特別好,幾乎搶了大部分的藥鋪生意。花葬夢一收折扇,指向藥膳堂,唇角彎彎,“到了!”
雀歡咬著手指,鬱悶道,“公子,你生病了嗎?幹嘛跑來藥鋪啊?”
狼牙盡心盡責站在身後,廢話不多說。
此話一說,雀歡生生挨了花葬夢一個爆栗,她笑了笑,瀟灑進入藥鋪,右臉上的疤痕清晰可見,卻已經是淡紅,被劉海遮住,麵容精致,眉宇間透著幾分英氣,也算是一個華貴小公子。
掌櫃老板瞅見花葬夢莫名熟悉,至從上次能夠得到他們家神醫主子的親睞,他已經牢牢記住花葬夢的長相,尤其是她臉上的大疤痕,對他來說可謂是記憶猶新。
可當花葬夢再次站在掌櫃老板麵前時,他還真的沒有認出來。
“老板,給我藥材,想要的都在這裏麵了!”花葬夢丟出一張藥方給掌櫃老板,看到這字跡感覺莫名熟悉。這坑坑窪窪的字自然印象深刻,上次那藥方上麵的字同樣是坑坑窪窪,像蚯蚓一樣蜿蜒爬行。
“好,等等。”掌櫃老板連忙按照上麵的藥方抓藥。
雀歡對花葬夢的崇拜宛若滔滔江水,“公子,你真厲害,什麼都會弄!不過你為什麼對這些藥材這麼熟悉?”
在上麵寫著的什麼石蚤九錢,大黃五錢,鮀魚甲七錢,王孫十錢,厚樸五錢,每一樣標的清清楚楚,一分不差。
狼牙抬了下眸,對雀歡的問題也很感興趣。
他也很奇怪,將軍府的大小姐還會懂這些,也沒聽說過學過醫學方麵。
見兩人好奇心這麼強,花葬夢勾勾手指,“你們真的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這些?”
兩人同時點點頭,很老實。
花葬夢噗嗤一笑,眼中狡黠劃過,“那偏偏不告訴你們,不要崇拜姐,姐會讓你們迷戀不已。”
她賣著關子,將兩人好奇心提到最高點,又狠狠跌落下來,有著說不出的失落。雀歡嘟著嘴,一臉委屈,“公子最喜歡欺負我了,哼!”
“不敢不敢。”輕佻的挑起雀歡下巴,朝她眨眨眼,迷得小妮子臉頰緋紅,含情默默。花葬夢噗嗤一笑,“小妮子,這麼乖,公子我怎麼會舍得對你怎麼樣呢。”
“公子,你可真壞。”雀歡跺跺腳,懊惱不已。
掌櫃剛把藥材包好,用牛皮紙包好,石化的看著兩個男人眉來眼去,心裏惡寒一把,難道是他跟不上時代的節奏,現在都流行龍陽隻好。
輕輕咳嗽一下,“公子,這是你的藥。總共是一百三十兩。”
“哇,什麼藥這麼貴,搶錢啊!”一聽到這麼貴,雀歡首先炸毛起來。掌櫃有些許不悅,說話也沒多大客氣,“我們這裏是最便宜的,若嫌貴的話,可以去別家購買。”
“你……”
“雀歡,別鬧!”花葬夢攔住雀歡,從腰間掏出一塊玄黑色令牌遞給掌櫃老板,“這東西拿著總該可以免去全部的費用吧!”
當掌櫃看到那令牌時,立馬搶過來,細細端詳,這色澤,這觸感,絕對是主子手上令牌,原本以為主子給的一定是個大人物,可現在看來隻是一個小混混而已,而且這小混混還莫名熟悉。
他越看越熟悉,越看瞳孔瞪得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