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快點跟我說說?他怎麼臉色不對啊?那笑好恐怖,難道~”似乎想到什麼,郎月星猛地開始吐了起來。
花葬夢色眯眯的笑道,“我跟冬老大商量,準備把你獻身給冬如花,上他的上門妹夫!”
聞言,郎月星吐的更加厲害,趁這個時候,花葬夢趕緊跑去拍拍他的背,揩揩油。
冬老大摩擦著下巴,嘀咕道,“難道是有孩子了?”
“答對了!”花葬夢火上澆油道。
“哈哈,那可真是恭喜賢弟了!”聞言,冬老大大悅。
花葬夢黑線,那粗頭粗腦袋的還真信了!
她隻是開開玩笑,用不了當真的吧?話說人家小星星可是一根手指頭都沒牽上了!總是躲著她。
想到這個,花葬夢太不愉快了!
賢弟!!!
冬老大話一出,手下們全都睜大眼,就連郎月星也不吐了。
“誰是誰的賢弟?”
見郎月星大大的睜大眼,花葬夢莞爾,“當然是我跟冬大哥了!”
說著二人竟然有說有笑的勾肩搭背,二人剛剛還劍奴拔張,現在倒像是好久不見的好哥們兒!
而冬老大下一句話讓其他人全都砸開了鍋,“我宣布,花賢弟為咱們老虎山的二當家!以後一切都要聽他的!”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萬萬沒想到自己老大竟會認一個幹煸小毛孩當小弟,更令人不服的是這樣無力的小毛孩竟會當他們老虎山的二當家。
弱小的人當他們老虎山的二當家,當然大部分人紛紛不服,特別是那些早就想當二當家的人,怎麼能容忍一個小毛孩坐在他們的頭上。
“老大,你怎麼能不經過我們兄弟們的同意,讓這個毛都沒長起的小毛孩當我們的老大,我們兄弟們不服!”
花葬夢危險的眯眼,她有些印象,正是那個拉著她想要一起撒尿的人,名叫二狗子,這人光看麵相,尖嘴猴腮的,一看便是那種裝有小小野心的人。
她沒吱聲。
“老大,咱們不服,你要是讓他當咱們的老大,咱們不聽他的指揮!”
“對,我們兄弟都不服!”
“老大,你要是真讓咱們服,除非他能夠贏得過我們!”
眾人七嘴八舌的,經過二狗子的挑撥,紛紛看花葬夢不順眼,更別想一個十歲的小孩指揮他們。
冬老大一怒,老大的氣勢也伴隨著他發怒一起迸發出來。
“你們誰不敢認他!今天就給我離開老虎山!”
那吼聲,震得遠處樹上的鳥兒亂飛。
那議論聲漸漸小了下來,二狗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郎月星打量了冬老大半天,小聲的在花葬夢麵前嘀咕,“切,一個土匪強盜,有啥了不起的~”
花葬夢唇角勾了勾。
她站在高大彪悍的冬老大麵前,卻是顯得弱小無力,花葬夢整整比冬老大矮半個肩膀,看起來特別像個小人國的矮子。
隻是,花葬夢本人覺得十分良好。
“我支持花葬夢!”也不知道郎月星抽了哪根筋,突然舉起手來。
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郎月星,那目光仿佛一把利刀刺破郎月星一樣,個個對他記恨起來。
郎月星尷尬的放下手,花葬夢傻掉般的看著他,仿佛不相信他突然那樣支持他,看的郎月星有些心裏不是滋味。
那種感覺,好像就是最好的朋友不信任的感覺,酸酸澀澀的,另他全身不自在。
而花葬夢此時想的是,
這孩子是抽羊癲瘋,抽瘋了吧!
聽郎月星道出花葬夢的名字,那些土匪個個大笑。
“花葬夢~”
“哈哈,好娘的名字!”
“就這樣的人還想當我們老大,哈哈,這一剛出門的話,一聽叫花葬夢老大,就軟腳了……”
“一個起女人名字的人有什麼值得我們好尊敬的!”
冬老大有些無奈,確實,他也認同,一個男人怎麼會叫一個那麼娘力娘氣的名字。要不是這小屁娃告訴他真的中毒,需要解藥。他才懶得和這小矮子的稱兄道弟,這不是有損他冬老大的威風嘛!
聽見耳邊有噗嗤的聲音,花葬夢挑挑眉,危險的看向使勁捂唇的郎月星,見他想笑又不敢笑,花葬夢決定幫幫他。
要笑是吧,那就讓你暢快一些!
她突然將自己那十字叉的疤痕對向郎月星,突然做了個鬼臉大叫一聲,郎月星一時真的被花葬夢那猙獰的臉嚇了叫出了聲。
“啊!”嚇得半死的朗月星一個不穩摔在地上,臉上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