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縱和遲橫的想法中,如果一個弟子不如自己的師父,還不如讓自己的師父殺死自己。
看著茫然的祀命,司縱說道“你不明白?你會明白的,至於多久,就看你自己了。”
梧?城的地牢中,被綁的死死的馬鬱,安在一直都在找機會和馬鬱說著話,他很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馬鬱會變成這樣,他一定要問清楚“馬鬱,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當然這一切都是借口。
馬鬱嘲笑道“我為什麼那樣做你不是很清楚嗎?安在。”安在疑惑自己怎麼會知道你會怎麼樣做。
就聽馬鬱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你們讓我那樣做的話,我會這樣選擇嗎?口口聲聲說是不會插手,到頭來還不是插手了?我給你們背著黑鍋,卻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說這是君王的密令,這麼說你是收到了。”安在問道。
“密令,嗬嗬,密令,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墨哈的人,怎麼你又回到君臨的懷抱了?誰給你好處你就聽誰的話,安在你真乖啊!尾巴搖的挺歡啊!”馬鬱不屑的說。
“嗬嗬,馬鬱,我該說你是雲中鬆呢!還是馬鬱呢?”安在問道。
馬鬱不明白的問“什麼?”
安在不滿意的說道“你別給我裝糊塗,這裏又沒有人,你以為我不知道,馬鬱,雲中鬆其實就是一個人。是君臨讓你這麼做的吧!”
看著麵無表情的馬鬱,安在又說到“你是井家族長井泉的私生子是吧!從小跟隨你母親姓,你也是在十歲的時候才聽你母親無意間提起過。你參軍不是為了什麼保家衛國那麼宏大的理想,你是為君臨和你的協議,滅了井家,才參軍當他的棋子。”說道這裏安在回頭看了一眼馬鬱,發現馬鬱也在看著他。
安在問道“怎麼?我說錯了嗎?沒有那就繼續聽我說完。”
“你一直都在遵守著,你和君臨的協議,你發現君臨把你騙進軍營後,便不在管你們的協議,你很生氣,你想要找君臨,結果你找錯人,找到了君俠。”
安在說道這裏停住了,因為他聽見有些粗重的呼吸聲,隻有兩聲,被馬鬱發現改變了。不過這都難逃安在的耳朵。
“後來你找到君臨,想要和他重新改變協議,讓君臨把君俠嫁給你。我說的對嗎?馬鬱還是雲中鬆?”安在問道。
馬鬱不屑的說道“真是瞎說的可以,你不當儒生可惜了,我就是馬鬱,不是什麼雲中鬆。”
安在轉身說道“好吧!可能是我弄錯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和刑門的人在一起呢!馬鬱,你可是君臨讓常縱帶你入營的人。說到常縱,聽說你和他的關係很不好是嗎?”
馬鬱說道“怎麼又開始瞎琢磨了嗎?我和常縱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哦,是嗎?那為什麼,雲中鬆招醫師的時候你不去,反而讓雲中鬆去呢?說不出來了是嗎?”
馬鬱沉默良久突然說道“你不是安在,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又想到這種說人底細的人隻有刑門的人才能知道,說道“刑門的誰來此,花這麼打力氣就是為了我這一個小卒是嗎?”
“真是可以,馬鬱你是怎麼知道的?”假安在問道。
“安在知道我的底細,我不驚訝。說我是雲中鬆,我也不奇怪,因為雲中鬆就是我找人扮演的。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你隻有在問常縱的事情上才轉過身和我說話。我又看到你和常縱有個相同的習慣,那就是轉身腿不自覺的抖一下。是吧!常縱。”
常縱點點頭說道“我的確是常縱,我進來就是想跟你聊聊,發現你更本不想說話,既然如此,兄弟,一路走好。”
刹那間原本還有氣息的馬鬱瞬間不動,已然斷氣。嚴重充滿了,不可置信。
借著微弱的燈光,常縱的中指間在滴著血,血漏完後漏出中指,指間有根纖細的銀針,嵌入指甲中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馬鬱則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
過了不久,進來一名士兵,看見躺在地上的馬鬱,背朝自己,便在他的脖子前劃了一下便走了出去。他跟本就沒看見倒在地上的馬鬱是死是活。因為他對自己很自信,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暈血。
郡中城,星陽宮有位士兵對著君臨說道“主子,馬鬱死了,殺他的有兩個人,縱,欠。”
君臨又想到什麼問道“哦?這兩個小家夥很有意思,文良知道嗎?”
士兵說道“良公公,知道了,比您先一步知道。”
君臨笑著說道“很好,很好,他還有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