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說他不跟女人打架的麼?”涼栩確實有下去看看的打算,不過被耶律涯這麼一說,那點心思頓時消失得幹幹淨淨。

耶律涯很鎮定的說謊:“本來是這樣,但是他說你的身份不同,可是遊戲中把他害慘了的女人,所以一定要見識一番。栩栩,你一定不能夠下來啊!”

“知道了,不過他不會上來找吧?妖孽你可一定要幫我!”涼栩頓時急了。

“這是自然的。你就在上麵先呆一會,我積極將他們迅速趕出去。反正天色都這麼晚了。”耶律涯自然是有妙計。不過顯然的,他還是低估了這三個的無恥以及厚臉皮程度。

在掛了電話,然後回到沙發,開始變相的驅趕這三個賴著不走的家夥,卻在勸說了兩個時辰都沒有效果之後,耶律涯真的惱了,他燦爛的笑了起來:“你們是準備睡在這裏嗎?打地鋪?”

“我可記得你三樓有不少客房,那個女人是住在三樓吧,我們也住那裏好了,正好可以跟她聊聊天。還有,我餓了。”

魏王風卷雲走啊,你究竟是要臉皮多厚才能夠隨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顯然對付耶律涯,雲守抓到了把柄,也就是涼栩。然而,等到他們三個如願以償的在耶律涯不情願的帶領下來到三樓的時候,卻發現某個女人早已經爬進遊戲倉了。

於是耶律涯樂了,其他三個臉色沉了。

當然,這個沉不僅僅是因為陰謀沒有得逞。在雲守和尉司來說,這裏麵的含義可就更大了。

因為,好大一朵桃花居然就是薛涼栩!尉司想起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個女人躲在北野頌的懷中,讓他錯過了,不由心中暗暗的懊惱,外加後悔。假若他現實中早一點發現,這個女人不就是他的了?

雲守看著遊戲倉中那張安靜的臉,倒是終於記起這個女人為何會如此熟悉了。因為,在練身房的時候他曾經看見過,當時女子躲在人群中看著他,目光卻很特別,再者她本身即使收斂了氣息也依然耀眼,所以他一眼望過來便看見了,隻可惜當時這個女人很快就閃進人群中消失不見。後來據他簡單的調查,才知曉這女人也是練身房的常客,而且身手似乎還不錯。也是,能夠在一時間發現他的危險然後快速逃離的,又怎麼會簡單?

侯撤彥早就知曉薛涼栩的身份了,當初本來想抓她好好教訓一頓,卻反被耶律涯發現,於是隻好認了這個幹妹,不過當時沒仔細看,如今有近距離查看的機會,發現女人啊,果真是安靜點的好,瞧瞧醒來那什麼瘋狂的模樣,也隻有耶律涯這個妖孽才能夠容忍。

三個人,三種心思。

耶律涯擺了擺手:“好了,她都進遊戲倉了,你們還是回房去吧,我也要去玩遊戲了。”

說完加快步伐朝著樓下而去,約莫到樓下的時候,才聽聞樓上一聲怒吼:

--靠,耶律你別太殘忍啊,我為了見她可是連飯都沒來得及吃!

“那就吃泡麵去吧!”耶律涯才懶得為這三個混蛋下廚,幸災樂禍的聳肩,徑直進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