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應了聲,退了下去,不消一會便端著一個盆子走了回來。侯門似海也不丟臉,直接抓起裏麵的帕子就開始擦臉,一邊擦一邊問書生:“哪邊?”
書生幫忙將唇印的位置指給他看,很快便又恢複了那張俊美無濤的臉。
侯門似海舒了口氣,將桌邊的文件通通推到了自己的麵前:“那個女人呢?”
“她似乎對東城並不感興趣,這幾日說是看風景,其實都是接單子殺東城的人。”
間接雙重泄憤麼?
侯門似海的腦中跳出這麼一個猜測,很快便被他狠狠打打了個叉。笑話,那個女人會憤怒才怪,說到底不過在自己玩自己的吧,瞧瞧把他都整成了這幅樣子,還真是腹黑血液充分模仿了妖孽。
這兩個混蛋!
煩躁的將腦中關於妖孽還有其夫人的信息通通上鎖,侯門似海直接將注意力轉到了文件上麵。
這幾日,自從邊境鬧戰爭後,為了支持邊境王者玉樹臨風,也為了讓自己的陰謀能夠得逞,他可以說是資助了玉樹臨風不少軍糧,現在東城的經濟一點都不景氣,又偏巧靠近那個喜歡搶人生意的北城,更是爛的一塌糊塗。
犧牲了這麼多,為的就是能夠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女人。誰想到被反將了一計。
這年頭,女人果真是不好對付啊。
迅速的掃了一眼文件,快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不多時,便解決掉了一批文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麻煩又過來了。
“怎麼回事?”一看見才出去不久的書生又冷汗直流的回來,侯門似海有種不好的預感。
“城主,那,那群女人又來了。這下,換的是熊貓妝。”
熊貓妝。這個名詞一說出來,侯門似海的腦中就閃過了無數前赴後繼準備壓死自己的……熊貓。
要怎麼辦,才能夠解決那個女人給自己惹下的禍?
一向鬼點子就多的侯門似海有心無力了,直接將問題推給了旁邊的,一直擔心受怕看著外麵情況的書生:“你說怎麼辦才可以讓那些人相信我的話,重新去對付那個偽裝成我嫂子的女人?!”
書生此時正好看見衛隊將熊貓姑娘們攔了下來,不由鬆了口氣,很理所當然的應道:“這個很簡單啊,畢竟那些女人喜歡的是你,開始的時候不相信你隻是因為你自己不澄清。假若你鬧大點,搞得你喜歡那個女人的事情天下盡知,便也可以了。”
真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侯門似海欣喜的拍了一下桌子:“對,就應該這麼辦!”
念頭一下,侯門似海再顧不得其它,看著書生開始在紙上刷刷的列出幾個可行的方法來。
一個,言語曖昧,對那個女人動手動腳,搞得姑娘們懷疑。
不行,這個需要緩衝時間,太久了,他可等不了。於是書生剛寫完,侯門似海緊接著就在後麵打了個叉。
二個,當著眾人的麵親那個女人一下。
這個也不行。他才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那個女人!繼續叉。
三個,直接開個喇叭告白,禍害那個女人之後再行澄清。
書生顯然是料到了城主喜歡的是有退路的法子,很快便製定出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