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退出房門。
門外沒有人,是顧安臣安排的。出門後他走到偏殿,裏麵已經備好了浴桶和水,現在的他需要洗漱和休息。
門內的安若軒睡得不安穩,四肢僵硬著,眉頭緊皺。
“你,配做我的妻子嗎?不,我忘了,你跟本就是個娼/婦。”
年少笑著,拿著刀子在安若軒眼前晃啊晃,像是隨時都會在她臉上劃上一刀。
嘴角的笑在臉皮上狠狠浮過,卻隻讓人感到一種恐懼。那種笑,就像是絕望的屠夫拿起滿是血跡的刀走向被宰的羔羊。他眼裏不是憐憫,卻是滿溢的血腥/快/感。
“年少,我並沒有傷害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安若軒一臉冷靜,眼神中沒有喜悲沒有恐懼,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與年少剛結婚,就在上午的時候他與她還在教堂宣誓。
雖然安若軒一早就知道年少在敷衍,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幸福走的如此快。上一秒的溫暖,下一刻就在地獄裏凝結。
“哼,你不是很清楚嗎?當你爸走進我母親房間的時候,你不就應該知道了嗎?在你看見我父親滿身是血的抱著我昏迷不醒的母親的時候應該醒悟了吧?難道說……你一直都沒有覺悟嗎?”
年少的笑很冷,那種嗜血般的冷。即使他那樣英偉,也擋不住讓人從心底發出的冷。
扔掉刀子,“哐啷”一聲,是冰冷的鐵器相撞的聲音。
接著,年少從旁邊拿過幾根繩子。
“親愛的老婆,我們的蜜月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現在是在我的私人飛機上,身/下的/床。是你選的新/床。”
年少將安若軒的雙手綁到床柱上,雙腳則捆在一起。上半/身靠著床/上的靠背坐起來,下半/身被捆綁固定。
年少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安若軒,然後笑了。
那個笑過於妖冶,晃得安若軒流下淚來。
年少輕輕一拍手,一群女人順著登機梯上來。
她們有的妖嬈又的嬌媚,全都穿著比基尼。性/感魅/惑,安若軒覺得眼角更酸了。
年少笑著走過去,手放在一個女人的肩上。順著手臂滑下來,又摸到/胸/上。輕放的手開始施力,放鬆,施力,放鬆。
女子配合的開始發出聲音,帶著惹人的嘹亮。
五個女人被年少帶到/床/的另一邊,過大的LINGSIZE大/床/容納了七個人。
安若軒看著一群女人如同豐滿的猴子攀附在年少身上,做著各種討好的動作,發出/撩/人的聲響。如同一群母豹,雌伏在年少身/下,而覬覦的不過是他圓鼓的錢包。
再也止不住的惡心與戰栗,安若軒幾乎要咬住舌頭才能狠狠的吞咽,她怕一不小心就吐出來。胃裏翻江倒海,又苦又澀的味道衝上喉嚨,嗆得鼻間淨是酸脹。
安若軒想閉上眼,可是過於刺/激的畫麵讓她的眼睛仿佛被強行撐開。睜著眼,湧流著眼淚。
那種場麵太慘烈,安若軒覺得自己的身體彷佛被四分五裂,全都不能自己控製。
明明不想看不想聽不想思考,可是眼睛閉不上耳朵關不上,連該死的大腦都將眼前的畫麵一一記錄。
他們/肢/體/交/纏,不時傳出“嘖嘖”的聲音。床/上的動作看在安若軒眼裏,如同野獸一般。而讓她心碎讓她在意的,是那個野獸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