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薑女很是吃驚眼前的代理院長沒有先問幼稚園的情況,竟然關心的是她的私事。孟薑看了看小羅身旁的王富曲,王富曲笑著看向了一旁,明顯的示意看你自己說不說。
孟薑頓了頓,才慢悠悠的回答:“多謝院長這麼關心我的家事!當時,我哭到了長城,隻是見到了城牆下一堆堆被黃土亂石掩藏不住的白骨。並沒有找到哪一個是我的丈夫,最後積勞成疾,我也一命嗚呼了。到了地府之後,我才知道我的夫君早已經先一步投胎了。我的怨氣太大,而且哭塌了公共財產,所以沒有辦法投胎。那之後我每日裏都是以淚洗麵,最後閻院長辦了這所幼稚園,就讓心情不好的我來接管,也算是讓我有所寄托吧!”
“哦!那你沒有再想找我姐夫嗎?”
“沒有!我以前太過鑽牛角尖了。其實很多事情不能強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時間長了,也就想開了。沒有他的日子,我還不是一樣的過。雖然是為鬼類,但是也過得愜意。”
孟薑此話,顯然已經是看開了才能說得出口的。
旁邊的白英俊用手肘碰了一下閻小羅,示意她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閻小羅瞪了一眼好事的白英俊,轉眼一笑;“我隨口問問,咱們看一看幼稚園裏麵吧!”
不能不說,她家老祖宗改革的成功。幼稚園裏和陽間的沒有多大差別,玩的設施更多一些。幼稚園裏也沒有雙語教學,地府裏最好的就是這裏麵看不見黃毛鬼,英語也是多餘的。
孟薑給眼前的女院長介紹說:“閻院長說了這些孩子做人時已經過的痛苦不堪,沒有什麼樂趣。不是被老師布置一大堆作業,再不就是被家長折磨的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地府了,不再讓孩子現世的痛苦再帶到地府裏,所以就讓他們在投生受苦前,好好的玩!”
閻小羅越來越佩服老閻羅,一個千年的陳穀子,沒有想到這思想真是與時俱進,很是了解這地麵上發生的一切事情,真是事無巨細。
不過閻小羅居然在幼稚園裏看見了前不久才見過的規劃辦、建設辦的頭頭魯班魯大師。
“魯大師,你在這裏幹什麼?”
魯班放下了手裏正和小孩們和泥的髒手,抬起臉看見了一個不是很熟悉的麵容,想了想他才想起這是代理女院長閻小羅。
“哦!是院長啊!真是挺巧的。我今天來跟小孩一起玩泥巴,用泥教他們捏小桌子、小椅子!”
“噢!還挺有心的魯大師。真不錯,知道關心下一代,比那些閑在辦公室裏放空屁的家夥務實多了。那些家夥就知道白拿薪水不做事,沒有給大家創造多少價值出來,還就知道貪汙。”
王富曲聽新院長說的這話,心裏咯噔一下:“這院長是不是發現什麼了,還是這話裏意有所指?”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閻小羅其實什麼都沒有想,隻是那麼一說她原先在陽間看到的。這無心的,竟然惹來了多心鬼的猜忌。
魯班憨厚的擺擺手:“院長真是對我謬讚了,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