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徐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現在想先走一下?”
徐馳挑眉,“怎麼了,家裏除了什麼事情嗎?”
其實現在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隻不過,剛剛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徐馳覺得葉沁應該不會這個時候要求下班的,所以他本能的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葉沁住在譚靜的家裏,本來就對譚靜很是在意的徐馳,難免會擔心是不是譚靜怎麼了,因此,才有這樣的問題的,
葉沁知道徐馳是擔心譚靜的,所以趕忙解釋了一句,“家裏沒有什麼事情,譚靜也沒事,我就是想要去看看譚靜車上的行車記錄器,譚靜說,她去吳奇家裏的時候,曾經在路上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她,還一路跟到了吳奇家附近,”
說到這裏,葉沁停頓一下,似乎是想要給徐馳一個消化的時間,“徐哥,你也知道,吳奇家是在那條路的盡頭,譚靜因為地形不熟悉,所以她不清楚,我們今天去過的,那裏根本就沒有別的人家了,所以,那輛車裏麵的人,說不定就是吳奇在等著陷害的人!”
徐馳:“你的意思是說,那輛跟著譚靜去吳奇家的車,裏麵的人應該是去吳奇家裏麵放火的,隻不過,因為譚靜先進去了,所以他就打消了念頭,不僅如此,就連吳奇也誤會來的人就是他在等著的人,所以他就自殘了,不僅人等錯了,就連他自己,也因為下手太重,要了自己的命?”
見到徐馳這麼快跟上了自己的思路,葉沁很是欣慰,她有些興奮的接著說了下去,“不僅如此,徐哥,我覺得那輛車裏麵的人,應該就是當年參加龍舟賽的那些人之一!”
這一次,徐馳有些疑惑了,“這個你是根據什麼判斷出來的呢?”
葉沁:“我剛剛問過吳奇妻子了,在她得到吳奇受傷入院的消息之後,她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因為吳奇平時沒有什麼朋友,他的家人也都不在雁城,所以她也沒有什麼人可通知,可是,呂琦卻在醫院見到了那四個疑似參加龍舟賽的那幾個人!”
徐馳想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葉沁說的這些話的可能性,“你怎麼知道,呂琦法醫見到的,就是那四個人呢?”
葉沁:“呂琦跟我描述過,其中一個人的眼睛附近有一條很深的傷疤,那四個人中有一個人因為打架,所以臉上有那個傷疤!而且,我過後也讓呂琦辨認過,她確認,那四個人就是那四家著火的家的主人!”
原來已經確認過了,徐馳點了點頭,他還是有些疑問在的,“就算是你已經確認,醫院的那四個人就是和吳奇參加龍舟賽的人,那你又是怎麼推斷出,跟著譚靜車的人就是那四個裏麵的一個呢?”
葉沁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因為,他們在沒有任何人通知的情況下,就知道了吳奇入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