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沁有些猶豫,徐馳趕忙解釋了一句,“我相信譚靜的說辭,肯定是死者自己自殘,估計他沒有想到隨便的捅一刀,就能把自己的小命給弄沒了。”
“徐哥,你既然相信譚靜,昨天晚上怎麼還那麼公事公辦的樣子?”
葉沁挑眉,如果不是徐馳把譚靜當做嫌疑犯對待,譚靜估計也不會激動的給徐馳撓了一個滿臉花棋盤的模樣了吧,
“咳咳,那不是那麼多人在場嘛!”徐馳很是不好意思,畢竟一個他是一個男人,在那麼多人的地方,也不能直接就徇私啊,
“哦!”葉沁就說了簡單的一個字,然後就打量著徐馳的臉了,估計這臉上的傷是一時半會也好不好了,誰讓你公事公辦的,轉過身來還說什麼我相信她之類的,如果不是熟人,葉沁真想當麵的說一句,活該!
“不過,葉沁,你一會有時間做一下背景調查,我覺得這個死者有些問題,誰好端端會用這種方式陷害別人?如果他有些醫學常識,估計也不會這樣了!”
葉沁:“如果那樣的話,估計譚靜真的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徐馳點了點頭,“這倒是,無論是誰看見當時的那種情形,譚靜的故意傷害罪是絕對逃不了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譚靜和他有仇嗎?不然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那裏,而且,這個人還非要陷害譚靜?”
葉沁:“他要陷害的人不是譚靜,估計是別人了,隻不過譚靜剛好出現了而已!”
徐馳一聽這話,立刻挑了一下眉毛,“哦?這話怎麼說?”
葉沁把自己從譚靜那裏知道的消息都告訴給了徐馳聽,最後,葉沁還說道,“徐哥,我覺得,無論是之前的四起火災,還是昨天晚上的死者,這些事情似乎都是和十五年前跳樓死亡的那個學生有關係!”
徐馳點了點頭,“如果單從你現在掌握的資料上麵來看,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的,可是你也說了,當年的那個學生是跳樓自殺,很多人都看到了,還會有人為他複仇嗎?而且還時隔這麼長的時間?”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了,不過根據譚靜的調查,之前的四起火災都是發生在周四,昨天的事情也是發生在周四,或許昨天的死者是知道有人要去他家放火,所以就準備用自殘來陷害來人?”
徐馳很是興奮的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這個推論倒是合情合理,死者知道有人要出現,他就覺得用這種方式陷害這個人,可是,等的人沒出現,譚靜卻到了,不僅如此,他本來隻是想要讓自己流點血的,誰知道卻送了命,這個事情還挺有意思的!”
徐馳說完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又和葉沁說道,“我之前讓問了通知死者家屬的那個片警,聽他說,當時死者的妻子知道丈夫受傷之後,很是捶胸頓足的,說是什麼,‘如果不聽你的話回娘家就好了’,這樣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