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麗給蚊子在耳邊嗡嗡吵醒了,伸手出被窩拿起電蚊棒在自己周圍揮灑一通,卻將自己床架上的書,鬧鍾等一揮而下,沿著床頭滑落地上,蚊子卻飛走了……這下才緩緩睜開眼睛,掀開被子緩緩起來,慵懶收拾掉下的東西,順便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覺得時間還早,不自覺鑽進了被窩,將被子改過頭,壓著枕頭,繼續回籠覺。
三個小時過去了,手機抖動得厲害,將自己都震得都雞皮疙瘩。
鄧麗伸出手,習慣摸索床頭,尋找震源——找到了手機,有聲無氣地說:早!
“早!”男人禮貌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男人掀開被子,走向陽台,拉開玻璃門,天邊已經泛白,點點的紅色渲染著天邊,一天準備開始了。
“實習完再說吧……”可能是睡眠不足,也可能連續兩次給吵醒,現在決定頭痛欲裂,手不由自主捂住頭部,聲音也是慵懶不堪。
“生病了?”男人坐在陽台的竹搖籃裏麵了,搖著搖著……
“我再睡會兒,今天休假,”陳麗不耐煩說。“恒,一大早就坐在外麵不怕著涼!”女人妖媚坐在他的大腿上麵,雙手挽著他的脖子,頭靠著他的脖子上,嬌喘著叫著。
嬌喘著聲音通過了話筒傳送到鄧麗的耳朵,忽然覺得是打擾了別人的雅致,猶如一杯醒腦藥,“丁總,打擾你雅興?”
男人嘴巴微微一笑,說:“你都累了,繼續休息吧!”
鄧麗掛了電話,一早就沒心情,繼續蒙頭,卻睡不著。掀開被子,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一大早就給打擾了,心情自然糟透了。頭又開始痛起來,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她走到窗欞旁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平靜如水的眸望著窗外車水馬龍,房間卻安靜的好似沒人存在,她緩緩地起身站在窗欞從容依靠。
鄧麗喝了一口白開水,杯子放在一張桌子上,透過了早上的陽光也閃閃發光,起身去照照鏡子,撥弄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遠方陽台的竹椅上,男人握緊了電話,眼光望向了遠方,周圍還沒有天亮,隻是泛白了。女人更加摟緊自己,親吻著,丁恒不耐煩,撥開了女人。女人就像荊,沒有腰骨,隻會賴在丁恒身上。
丁恒皺了皺眉頭,生氣說:“夠了!”
女人還是不顧他的反感,繼續纏繞著。
丁恒用力推開了她,自己站起來往房間裏走去。
“為什麼?”女人大聲喊叫了起來。
“任何事情都有有效期,”丁恒不屑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大家不是知道嗎?”
“三年了!真換不了你真心嗎?”女人上前死纏爛打說道。
“三年時間,不是換來了娛樂圈的地位嗎?名利場的金錢嗎?”丁恒很理智說道,瞟了一眼,甩開她,走向洗手間。
“就這樣不好嗎?”女人哭泣說道,“大家都可以和平相處。”
丁恒回頭看了一眼,“你是怕沒有人給你撐腰,你地位不保?”
丁恒就是如此的坦白說出了大家的擔憂,聽起來卻刺耳不堪。
女人卻承受不了麵子的問題,沒有吭聲,在哭泣。不過她自己都知道了自己是靠著他才有今天,況且娛樂圈這種名利場,是最現實的。如果有個強有力的後盾是不一樣的。
他的離開,卻是可以預料的,不過也難以接受。
難以接受不是感情問題,大家都知道各自所需,而是離開後,自己的名利場肯定分崩離析。心想:不行,一定要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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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洋生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