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群星璀璨,一輪彎月懸在空中,格外皎潔。
1937年9月20號,那天很悶.
鐺!…鐺!…噠噠噠…噠噠噠…日本人來啦!日本人來啦!槍聲和人們的叫喊聲響起。一個小院子裏,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正抱著一隻雪白的貓望著院子裏桃樹發呆,“小白,你說這桃樹,它也是有生命的,對嗎?”“喵嗚~”那貓溫順的叫了一聲,“小白,你餓了嗎?”‘咚隆’一聲,街門被打開,進來了一群穿著黃綠色軍裝的日本軍人闖了進來,日本軍人看見了院子裏的女孩,便兩眼放光的撲了過來,屋子裏走出來一個坡腳的男人,攔在了日本人的麵前,“軍爺啊,你們要什麼都行,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男人苦苦的哀求換來的是冰冷的刺刀。姑娘嚇傻了,愣在了當場……
幾個小時後,那夥日本人笑著離開了,地上隻有兩具冰冷的屍體,隻見那姑娘臉色慘白,衣服被撕的破爛不堪,眼睛裏瞳孔大大的,眼神裏一半是恐懼,一半是絕望。“喵~~”一聲貓叫淒涼而悠長。藏在柴堆裏的白貓,目睹了這一切。那堆日本人的麵孔深深的印在白貓的腦海裏,這輩子也抹不去了。
怨氣至深,一夜成靈。當晚,日軍駐張家口部隊九名士兵離奇死亡,據說肚子都被抓開,腸子灑了一地,每一個死者都是滿身的抓痕,慘不忍睹……
“天璣鎖邪陣”和“地煞破魔陣”已經撤去,小院早已恢複了平靜。
那貓妖沒有要魚死網破,張老頭也沒有趕盡殺絕,一來上天有好生之德,畢竟它也修行不易,二來那貓妖也並沒有要傷害李鳳英的意思。這一點張老頭也知道,以它的修為,如果要存心傷害曹建軍一家的話,並不會費什麼力氣。
就在張老頭引動“地煞破魔陣”後,那貓妖發現無法逃跑後,便趴在地上不動了,隻見它輕叫兩聲,體內飄出一個白衣女子的輪廓,隻見那女子一身白衣如雪,麵容嬌好,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清塵脫俗。
“先生請手下留情,小貓本無意害這戶人家,隻是因為她割了我修行的洞穴上麵的的草,我才來戲弄一番的,今日我覺察到有人施法於我不利,才來查看一番,至於令徒我也並無傷害之意啊,還望先生明察。”“收”張老頭手掐法訣隻說了一個字,隻見那兩個陣法瞬時便沒了剛才的氣勢,此刻那白衣女子對著張老頭盈盈一拜算是感謝,來寶自然是看不見那白衣女子的,他見那白貓已經溫順的趴在地上不動,知道不會有事了,便從屋裏走了出來。輕輕的看著它。
“你無意害這家人,我早知曉,今日隻是試探下,發現你並沒有下死手,證明你非有罪,既然如此,你自去吧,修行不易,隻是日後不要這般戲弄於人。”
“小白謝先生不殺之恩,敢問先生出自何門何派尊姓大名,小白定然銘記在心,來日定當報答。”“尊姓大名不敢當,老頭姓張賤名不提也罷,說來門派卻也是給門派丟臉,不提了不提了。”“既然張先生不願提起,那也罷了,來日方長,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