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開始啟動咒語,進入阮昊的夢裏。阮昊夢見了很奇怪的景象,不知道這是哪裏,隻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破舊古老的房子,這裏放著很多書。在窗台下,一對小孩靠著牆,小女孩有一雙紫色的雙模,神秘的色彩,但是配她這幅長大後必定妖媚的臉卻那麼的和諧。小女孩頭輕輕的靠在小男孩的肩膀上,不時的偷瞄著小男孩。小男孩則在那認真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書,不時皺眉,不時疑惑。阮昊感覺這個男孩很熟悉,走近細看,啊?這是自己的小時候,但是自己很深刻很確定的知道自己的小時候絕對沒有這個小女孩,並且自己沒來過這有一點點熟悉的房子裏。這時,男孩抬起頭,詭異的看了眼阮昊站的地方,轉過頭,寵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輕聲說:“伊思朵,你又偷懶了。好了,時辰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這時女孩撒嬌的說:“朵朵要師兄背背,否則不走了。”女孩心裏偷偷的想,師兄的背很溫暖,也很安逸。
男孩則蹲下小小的身子,背起女孩,無奈又寵溺的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向遠處走去。
場景切換——
男孩被部落的族長叫到麵前,族長為男孩進行著類似成年禮的儀式,沉聲的宣讀:“加拉瑪琪亞的孩子們,你們都已經畢業,按族裏的規矩,你們必須出去曆練一番。”女孩聽到這個消息,便舍不得男孩走,苦苦哀求男孩很久,但是最後男孩以一句部落的規矩不可磨滅,所以他踏上了曆練的道路。女孩每天都在部落的口處,等著、盼著師兄的歸來。
然而,男孩卻在外對這新鮮的世界,充滿好奇。玩的不亦樂乎,但是沒忘記的小師妹,遇到好玩的便買了,等回部落送給小師妹。
這天,天空中烏雲壓過,擋住了原本蔚藍的天空,不時有幾道閃電打下,男孩知道要下雨了,但是四處連個擋雨的地方都沒有,便急急忙忙找尋擋雨的地方,這時一顆樹下,躺著一位身穿水藍色羅裙的女子,男孩蹲下身看著地上的女子,那宛如凝脂的臉現在因為有些傷和泥土,但是不妨礙女子的美麗。男孩將女子連抱帶背的,可算找到一間破舊的茅草屋,男孩將女子在床上,脫去自己身上的長袍蓋在女子的身上,女子渾身冰冷,嘴唇早已失去血色,一眼望去,仿佛即將凋謝的花,難看看到這種情景,心突然狠狠的揪了一下。有些疼痛,沒經曆過男女情愛的男孩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忽略心中的異向。
就這樣,每天都晝夜不停的照顧女子,困的時候就在地上蒲草墊睡一下,醒了就去附近打些動物和采些果子。直到有一天,那如扇的睫毛輕輕的動了一下,緩緩睜開,陽光調皮的灑向雙眸。男孩發現女子醒了,但是這一看便沉迷在那雙水藍色的眼睛裏。女子有些戒備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黑黑的長發鬆鬆的一綁,如鷹般的眼睛此時不自然的流露出羞澀和沉迷。
女子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破舊的茅草屋,自己身上披著一件髒髒的舊舊的男人長袍,而那個男人卻隻穿了一件襲衣,頓時明白過來,感激道:“多謝公子相救。不知恩人尊姓大名,他日小女子必定登門拜訪。”
男孩溫柔的看著女子,柔聲道:“姑娘,你身體尚未痊愈,還需在調理些時日,不必喚我為恩人,叫我阮天就好。”
女子漸漸褪去戒備,心裏很是掛念父王和宮裏的情況,身體受到的傷害雖然好了,但是仍是有些虛弱,這個男人自己還不熟悉,第一次自己來到凡間,也不知道離南海有多遠。
女子問道:“請問阮公子,這裏離南海有多遠?”
阮天有些疑惑,這女子問南海做什麼?自己在古書上知道,海裏有龍族,但是卻分為四海。阮天壓下心中的疑惑,回答道:“在下也不知,我是剛從部落裏出來。所以對這裏也不是很熟悉,當日救下姑娘也是碰巧,那日即將要下雨,在下找尋避雨的地方,在樹下發現昏迷中的姑娘。等姑娘身體恢複,在下陪同姑娘一起找尋南海,可好?”
女子漂亮的水藍色雙模裏閃過一抹懷疑,難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這個男人身上好像有自己看書時見過的所謂的巫術,部落?難道他真的是巫師?既然自己和他都找不到南海,那就隻能祈禱王宮不出意外,父王會找到自己的。
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恐怕勞煩恩公這幾日照顧水凝了。”
阮天聽到女子說出自己的名字,很配這水般的女子,心底滑過一絲漣漪。“水凝姑娘不必客氣,水凝姑娘剛醒,怕是餓了吧。我去找些食物回來。荒郊野外的,請姑娘先將就下。”阮天說完轉身出去找尋食物。
就這麼的,漸漸的從彼此相識,到慢慢的彼此都產生了感情,最後阮天知道了她是龍族的小女兒,因為拒絕北海太子的提親,南海便被北海以瞧不起他們為名發起戰爭,自己被父王送出南海,最後被阮天相救。
一日,天色陰暗,在破舊的茅草屋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南海龍王。
南海龍王俯視著阮天,將水凝拽到身後,讓侍衛將其看好。諷刺道:“本王很感激你救我的女兒,但是你一介小小的巫師居然要娶我南海的公主?北海的太子前來提親,我們都拒絕,你這小小的巫師有什麼資格娶我的女兒?”
阮天被南海龍王諷刺的更加堅定,跪下鄭重的說:“我是一介小小的巫師,但是我愛的是水凝的人,不是她的身份和她身後的背景。那都與我無關,我喜歡的是隻是她這個人。請南海龍王成全。”
南海龍王嘲諷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對侍衛吩咐:“帶公主回宮。”
這時水凝大喊:“父王如若你強行拆散我們,請述女兒不孝,女兒願自吐元丹,永不回宮。”
南海龍王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但是很不悅道:“休得胡鬧,他隻是一介小小的巫師,而你則是南海龍宮的公主。你如今為了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竟然跟自己的父王如此說話。”
水凝掙紮著蝦兵的捆縛,阮天看著麵前的狀況,也知元丹對水凝來說多麼的重要,便痛聲道:“凝兒,你先回宮,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南海龍王威嚴的臉上滿是嘲諷,諷刺道:“你一介小小的巫師,你有什麼能力能闖進南海?哼,癡人說夢話。帶走南海三公主。”說完南海龍王以及蝦兵還有水凝都消失了。
阮天緩緩的站起,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嘴邊殘掛一絲血液。擦去嘴角的血,閉眼盤坐床上,搜索著有什麼巫術能下到南海深處,以及能在海底呼吸自如等等巫術。猶豫身體剛受創,現在動用巫力,阮天緩緩的倒在床上。
三天後,阮天幽幽的轉醒,不顧自己三天未進食,速速的離開的茅屋,身體虛弱的走幾步便摔在地上,隨便的在樹上摘幾顆果子,吃進嘴裏。繼續趕路,終於碰到一個獵夫,訊問南海在何處。通過獵夫的描述,五天後,阮天站在南海邊上,望著這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阮天喃喃道:“凝兒,我來接你了。我一定會跟你在一起的。一定要等著我。”
阮天輕輕念著咒語,隻見阮天白色的襲衣如今變成黑色的巫師長袍,十指轉換畫圈,一句句巫語從那性感的唇瓣中緩緩的出來。最後圓圈變成一個透明足有一人高的圓球,阮天走進圓球,向南海走去。
慢慢的沉入南海底下,阮天到南海底下,由於呼吸困難,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虛弱困難的念出咒語,片刻後,四周的空氣仿佛被吸住,緩緩的射入阮天的身體內。阮天繼續向前行走,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外麵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天。
阮天看到麵前的南海龍宮,門口的蝦兵擋住阮天,嘲笑道:“一介小小的巫師,竟敢來此放肆?快滾。”
阮天忽略那濃濃的嘲諷,溫聲道:“請讓我進去,我來找南海三公主。”
蝦兵更加嘲笑,鄙夷的說:“滾,你有什麼資格來見我們的三公主。喲,你就是那凡間不自量力妄想和我們三公主在一起的巫師吧。竟敢放肆到這來了。你當我們這是你們那什麼破部落呢?看招。”
阮天徹底被激怒,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巫師,我不能與水凝在一起?阮天黑色的巫師袍瞬間變為暗紅色,墨色的長發飛舞著,剛毅的臉上出現邪笑。蝦兵看到後,大喊:“不好,他這是要變為邪巫。”轉而又嘲諷:“哼,邪巫更不配和我們三公主在一起了。巫師界讓人唾棄的種類,下賤的巫師。今日就是你的亡期。”
阮天殺紅了眼,嘴裏不禁蹦出許多自己都困惑的咒語,並且自己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前一批批蝦兵倒下。
蝦兵們有些膽怯了,怎麼會這樣?我們是比巫師高一級別的,怎麼會在這個都變成邪巫的男人麵前這麼不堪一擊?蝦兵紛紛退後,有的蝦兵大跑向主宮跑去。
南海龍王聽到這個消息後大怒,派得了大將率兵緝拿阮天,南海龍王轉身走向三公主的宮殿。
褪去結界,走進屋,嘲諷道:“那個巫師真不自量力,獨闖南海。但是,真小看他了。竟然能擊倒好幾批的蝦兵,然而很可惜的是….他變邪巫了。嗬嗬,寶貝女兒,你還是答應跟西海的太子聯姻吧。”
水凝聽到這個消息,精致的小臉滿是震驚和恐慌,為什麼你要這麼傻?我以為你不來了,我很傷心。但是我還很希望你不要來,因為你鬥不過父王的。水藍色的雙眸裏滿是悲痛,順著眼角流出一滴水藍色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