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輸了棋，站起來就想走，海娃又吼起來了：規矩不興了嗦？你贏錢的時候收票兒很快，輸錢也要利索點嘛！”兵娃說到這裏，右手食指啪的彈掉了還冒著青煙的過濾嘴煙頭：“海娃是我們幾個的老大，是個吃血飯的狠角色，老徐哪裏曉得他的厲害，老徐當時眼睛又紅了，不過老頭還是很硬氣的，他說我們都是鄰居，下棋娛樂為主，我今天本來是找你們借錢的你們也應該清楚，看在鄰居的份上，不用這麼認真，好不好？”
“老徐又黑又瘦，穿的又孬，我們本來都想跟海娃說算了的，那曉得海娃不依教，非要老徐給錢才能走人，老徐看起來老實，但那雙眼睛一橫起來還是有點凶，我們都勸海娃看在鄰居的份上不要當真了，海娃不吭氣，坐在那裏想了有兩三分鍾，然後他突然嘿嘿笑了，他歪著嘴說，不拿錢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今晚你的房子借我用一下。至於幹什麼，你就莫多問了，我保證你屋頭的東西一樣都不會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