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牧身體不由得晃了幾下,臉容慘白扭曲。
怎能接受自己多年建立的一切被毀掉。
那是他的大業,他的帝國,他的心血,他用來救過心上人的,他用盡所有手段,染盡血腥得來的,是他賴以生存的筋和血。
他一生控製了無數人的命運,主宰了整個大局,最後怎能讓一個棋子毀掉了他的整盤棋局。
“皇羿,你休想毀滅我的一切。”歐牧憤怒的抓起一把槍,向皇羿射去。
皇羿輕巧就閃開了,俊美的側臉浮動著絕美的笑。
“歐牧,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所擁有的一切,在你眼前崩塌。”
他閃身跑進複雜走道裏。
歐牧似想到什麼,瞳孔緊縮,再也顧不得其他,厲聲命令:“衝進去,將他射殺,絕對不能讓他找引爆那東西。”
但是想追上皇羿談何容易,等追到一切都遲了。
話裏羿穿過一個個房間,動作迅速,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看來他是知道了,他暗中埋下了炸彈。
歐牧憤恨的看著皇羿消失背影,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裏麵已經滿是病毒了,他自然不會傻到追過去,這些實驗對於他來說確實是心血,但至少也沒有命重要,如果連命都沒有了,他還實驗個屁啊!
“去把沈心愛帶過來。”他冷聲命令著,鷹隼般的眼眸裏閃過一絲陰狠。
“是。”
幾個保鏢話音剛落,便倒地不起。
歐牧大驚,警惕的退到三米之外。
待看清來人後,他眸色微閃,額頭上青筋冒起。
咬牙切齒的說:“是你!”
鳳息微微晗首,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克裏斯先生,好久不見。”
歐牧冷笑,“堂堂地獄門鳳主的記憶力莫不是連三歲小孩都不如?我們剛剛才見過。”
“真不好意思,對於沒必要的人,我一向都記不住。”鳳息淡笑著,與憤怒的歐牧簡直是一個冰一個火。
“我一直都在好奇,你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我那個女兒才跟我作對?你應該清楚跟我作對的下場。”這一點是歐牧一直都好奇的,別看鳳息年輕,但是這個人狡猾得跟隻狐狸似的,根本找不出他的把柄,破綻,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動他的原因。
像他這樣的人,才真正可怕的對手。
歐牧直視著那個一直淡笑的男人,仿佛這世間沒有什麼可以打破他那張虛偽的麵具。
風瑞也認真的看著歐牧,笑容收起,臉色變得冰冷,“你真的不認得我了?”
歐牧一愣,他該認得他嗎?
“也對,當時的我那麼小,你怎麼可能還會記得,畢竟已經過去十幾年。”
從風瑞嘴裏冒出來的一連串話讓歐牧都懵了,他蹙著眉,十幾年前他就認識了他?為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還是說,他在騙自己。
“你忘了,我就是你當年人體實驗的第一個實驗者,當時你以為我死了,把我的屍體丟在外麵的卻沒料到我又活過來了吧!準確來說,我就是你一直努力的夢想,死人複活。”最後四個字,鳳息咬得比較重。
然後歐牧還沒開始發話,就有一個人比他更激動,是k博士,“你,你……真的是死而複生的?”
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那雙滄桑的老眼裏滿是貪婪的欲·望。
“我該感謝你們的,讓我死而複生。”
歐牧陷入沉思中,他隱約記得,二十多麵前,他讓手下隨便去找一個剛死沒超過一個小時的孩子過來,方便他做實驗,至於那個孩子長什麼樣子他不記得了,不過最後那個實驗是失敗了的,當時他就讓手下把屍體處理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
那個孩子竟然活過來了,他們的那個實驗是成功了的,但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當年有關那場實驗的數據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了,現在往回去想也不可能再跟當初一模一樣。
歐牧心中懊惱,為什麼當時處理的這麼快若是能多觀察一下,那麼他不就成功了嗎?
“是不是在後悔,當年沒有把我多留下來觀察一會?”
歐牧心一驚,看著他的眼神變得陰鶩起來。
現在就算實驗室毀了,他還有一個活體實驗,不虧。
鳳息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冷笑,“克裏斯先生,收起你那貪婪的心思,你已經老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年輕人,就算你在拉斯維加斯權勢滔天,但是在這裏,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在我的地盤上叫囂,你恐怕是嫌命太長了吧!”
“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名下的軍火生意我已經替你接替了,不用感謝我,我就是這麼善良。”鳳息腹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