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寧睿特別能吃,飯盒裏的飯已經見底了,不過還是酷酷的樣子。
吃完飯氣氛也回到輕鬆,兩人有說有笑的。
“媽媽,我以為你又要離開了。”寧睿委屈吸吸小鼻子,一張包子臉尤為可愛。
沈心愛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門啪的一下被踢開,溫馨的氣氛被打亂。因為門口站著一個人。
寧墨白默默的看著她,臉部堅毅的線條,像是被風霜雕刻的一般,是那麼的冰冷,篤定地忘著她。
沈心愛怎麼也沒有想到寧墨白會在這個時候來,實在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幹笑幾聲:“您好啊,寧副市長。”心裏卻在想,這下肯定又要讓他誤會了。
寧墨白越過沈心愛,擋在寧睿麵前,嘲諷的說:“怎麼,沈小姐還覺得錢不夠嗎?”他的話語像一把冰冷的利刃,直直戳穿她的心,千瘡百孔。
畢竟他曾是她最敬仰的人,被他這麼說,心裏自然很難受了。
卻還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烏黑的雙眸直視寧墨白:“寧副市長那裏的話,我隻是單純的來看看睿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寧家是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人進門,這輩子都不可能。”想起在皇朝的那場拍賣,寧墨白鄙夷的看著她,真不知道當初那個人怎麼會看上這個拜金女,真是不值得。
聽了他的話,沈心愛直覺的好笑,她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了,現在的男人都太自以為是了。
寧睿看著倆人的樣子,有些害怕,也不敢大吵大鬧了。
小聲的辯解道:“爸爸,是我讓媽媽來的,不關媽媽的事。”寧墨白淡漠的看了一眼寧睿。
沈心愛也氣不過,他憑什麼這麼說她。
“寧……”
“沈小姐,現在整個A市為了找你,弄得天翻地覆的,你很得意吧!”寧墨白淺笑,有些玩味,深邃的眼眸裏卻透出一股陰恨的味道,繼續道:“我相信,皇先生會很樂意知道你在這裏的。”
沈心愛震驚的看著他,他這是在變相的警告她,讓她別在纏他。
不過在他說皇羿的時候,沈心愛不可否認,她怕了,她怕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她怕再次落入他手裏她會生不如死,她也不敢冒這個險。
最後,沈心愛笑了,對著寧墨白笑的很開心,燦若夏花:“寧副市長果然不愧是政治家啊,不過像你這種永遠活在計算中的人,每天都在提防別人的算計,每天都在猜想別人接近你的目的,你永遠也體會不到最純樸的感情。”
說完揚長而去。
寧墨白臉色青白,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息。
寧睿見沈心愛走了,飛快的跑下床,卻被寧墨白一把抱住。
“媽媽,媽媽別走……”寧睿哭喊著。
“市長,這是感謝信。”寧墨白的秘書給他遞來一封信,寧墨白疑惑的打開。
“去查!”
沈心愛煩悶的走在大街上,死男人,臭男人,一個皇羿是這樣,為什麼連她敬仰的人也這樣。
這個世界上隻有阿風你是完全沒有雜質的在乎我,愛我,可是我終究還是一個人。
時光無聲,你終究是我終生不再可遇的城。
夜幕上,繁星點綴著黑夜,發出絲縷微弱的光芒,令人眩目的燈光折射出猶如七彩琉璃般的光亮,一派繁華的流麗。
沈心愛一身簡單的鵝黃色連衣裙,也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勢,即使是素麵朝天的樣子也美豔不可方物,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感覺。
就像一朵聖潔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王經理帶著她來到一個包間,是在一家會員製的古典式會所裏進行,能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裏麵的裝飾風格很古典,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假山流水,處處是精致的園林花木,連空氣也帶著淡淡的花香。
叫人精神無比,真是非常享受的地方。一張大圓桌上都坐滿了人,不過都是些中年男人,而且體型大多數都跟陳經理的體型差不多,不少的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