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倆還是談戀愛吧。”
2015年7月12日晚,兔子同學給我發了這麼一句話。
“你又在逗我?”
“我認真的。”
哈?他認真的?那我要不要同意?誒,我說你爭氣點行嗎?你心跳這麼快幹嘛?
我用手按著我的心髒,努力的想讓它鎮靜一點,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好啊。”
我和兔子君就這麼在一起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我以前的一個朋友,蝸牛。蝸牛人比較中二,偶爾有點小憤青,雖然起初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但是時間長沒聯係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蝸牛家有隻狗,我忘了是阿拉斯加還是二哈。我在別人qq空間看見一條說說,和他家狗品種一樣,我就艾特他了。沒過一會,我看見蝸牛發了條說說,大概的意思就是,你tmd設置不讓我看你空間你還艾特我什麼用。
我在他說說下麵給他留言問他說的是不是我,他沒回我。我一臉懵逼,我沒設置權限啊。估計那天晚上我也是被氣著了,直接把蝸牛給刪了,多年的友誼,卒。
我義憤填膺的和兔子君說這件事,從空間權限說到三觀,從三觀說到找對象結婚。
“所以我說,如果以後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三觀合的。”
“嗯,我也覺得。”
“兔子,如果你家人給你介紹相親你去嗎?”
“我比較抗拒,我比較喜歡日久生情,從朋友發展,三觀合很重要。”
“我也覺得!”
“你看咱倆三觀多合。”
“你看咱倆三觀多合。”
我和兔子君幾乎同時發出了這句話。
“這就是默契啊。”我感歎道。
“要不,咱倆還是談戀愛吧。”
兔子君之所以說了個“還”字,是因為我倆之前有過不到一個禮拜的奸情,我知道那時候兔子君是完全不喜歡我的,那次機會絕對是在我不懈努力下爭取來的。
如果當初選擇學文科的話,大概就不會遇見兔子君了。
初中升高中,高一入學就分文理科,我猶豫了好幾天,我的兩個閨蜜和基友全都學理。
我偏科,從小學就偏科,語文考98,數學能考64;到了初中,好像好一點,但是語文能考全班第一,數學7、80分。
我一咬牙,在錄取通知書上分科那一欄寫了個“理”就交了上去。
說實話,高中的前兩年沒怎麼對兔子君動過念想,高三有一次機緣巧合,班主任老高喝酒吃東西沒注意得了痛風,那段時間臨近過年,也沒怎麼管我們,後來他幹脆休假養病順便帶老婆孩子回老家過年去了。
我們班級的第二排和第四排是固定座位,前十名第二排,前二十名第四排,兔子君一直穩坐第二排。那段時間正好輪到我坐第一排,我同桌胳膊長了個粉瘤,回家手術去了,我旁邊就空下來一個座位,兔子君嫌第二排擠,就換到第一排,一坐就是半個月,從一月初坐到了我們放寒假。
我們高中那是十分喪心病狂的,寒假上課愣是上到了臘月二十八,還差兩天就過年了。就這半個月裏,我就淪陷在兔子君的個人魅力裏了。
那段時間我特別喜歡吃乳酸菌味的果凍,天天買著吃,一到上課我就給兔子君分果凍吃,偶爾上課睡覺兔子君還會幫我看著老師,但是和兔子君坐在一起之後,我上課睡覺的次數明顯變少了。
兔子君在老師眼裏是絕對的好孩子,班級紀律委員,在他的帶動下,這半個月我學習興趣空前高漲,之前從來都不寫的語文卷子變成和兔子君比誰寫的快。我後來一直都在和兔子君說,如果我早點喜歡上你,我現在肯定不是這樣的。
後來我就開始了追兔子君的征途。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騙人的,我追兔子君真是用盡了手段和小心機。
身為一個理科生,數理化我全不及格,隻有生物,是我最鍾愛的學科,每次都能及格。甚至有時候還可以給兔子君講題。
從那次同桌以後,我加了兔子君的qq,我們兩個經常聊天,有時候聊學習,有時候互相講講題,有時候聊點其他的。
雖然那時候喜歡兔子君,但是一直沒有表白,隻是在一些小地方有所行動,例如夏天的時候每天中午買冰棍都會帶上他的那份,但是為了掩人耳目,我還會給我高中的好哥們和同桌也帶一根;例如每天放學都緊跟著兔子君,直到他上了車,就那麼看著他也覺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