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知道我娘親的下落?”少女神色一喜,竟然動心了。
“那當然。”絡腮胡男子暗喜,嘴上卻是一本正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何言吧?想當年,你娘親為了給你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可是絞盡腦汁啊!”
“你真的知道?那我娘親她去了哪裏?”何言立即激動的問。
“這個,晚上你來新春樓,我們邊喝小酒邊細說,怎麼樣?”絡腮胡男子笑眯眯的說,那雙小眼睛中,閃爍著極度猥瑣的光芒,逃不過項昊的法眼。
何言也不笨,立即警醒,聲音冷漠道:“我突然不想知道了,你走!”
“走什麼走,不走了,今晚我是客人,我要住店。”絡腮胡男子頗有點死皮賴臉的意思。
何言氣的直咬牙,這絡腮胡男子心思不純她很清楚,她當即很不客氣的道:“我家的客棧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咦,你這姑娘真不懂禮貌啊!老子是客人,老子今天就要住店,老子付得起神幣。”絡腮胡男子一連三個老子,很狂。
何言氣的俏臉通紅,正想趕絡腮胡男子走時,項昊突然抬手,攔住了她。
“人家要住店,就讓人家住吧,真要能翻起什麼浪花,也不會跑到這個小鎮上來作威作福。”項昊淡漠的說,方才一番觀察和推測,他大致猜到,絡腮胡男子,應該是洞法境界。
絡腮胡男子聽項昊的語氣,有幾分相助何言的意思,他頓時眸子陰冷的掃了項昊好幾眼。
“也是,說的有道理。”何言若有所思的點頭。
“嗯!帶我去房間吧!”項昊淡淡的說。
“且慢!”絡腮胡男子攔住了項昊:“兄弟,我看你麵生得很,外地來的?”
“是的,外地人,有何指教?”項昊漠然問。
“哪裏來的?”絡腮胡男子又問。
“無可奉告,我跟你不熟。”項昊淡淡的說。
絡腮胡男子眸子一眯,竟猛的探出手,抓向項昊,虎虎生風。
項昊麵不改色,一巴掌拍出,如此近距離,項昊後發先至,沒有用任何法力,直接與絡腮胡男子碰撞。
砰的一聲,絡腮胡男子被一巴掌拍的倒退數步,整條手臂都發麻,駭然變色。
“兄弟,這個,我是一時手癢,還望……”
“滾!”項昊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殺機隱現。
絡腮胡男子臉色一變,變得很難看,但是,他不敢當場翻臉,灰溜溜的帶著兩個臉色蒼白的跟班走了。
何言那一雙靈氣十足的大眼中冒著小紅星,崇拜無比的盯著項昊,道:“謝謝大哥,大哥,你好厲害。”
“帶路。”項昊麵無表情,很冷漠。
經曆蕭家背叛一事後,項昊的心境變了,這天下,有太多人外表和善內心卻陰暗歹毒,比如蕭家老祖,比如淩將,比如常本,比如常禦風,項昊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何言哦了一聲,見項昊如此冷漠,她的心裏有點小失落,不過一想到項昊要住一個月,她立時又雀躍起來。